第二天,等云烟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全身完全像被碾碎过一样。云烟看着身上那些还没消去有多了新的痕迹的红痕,一阵咬牙切齿。昨晚明明说了让他一次,结果一次来了又一次!云烟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才放过自己,不行,科学研究说了过度会使精神衰竭。想到这,云烟想好了,今晚一定不能允许他。以前她还没发现墨郗决这方面这么强悍,现在体验过了,她总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怎么以前,他对自己都是小心翼翼的,难道是嫁给他了,就变了?这头云烟在这里愤愤不平,墨郗决也是黑沉着一张脸。贵宾室里坐着两人,一人是墨郗决,另一人,能让墨郗决这么不待见的也只有白琰了。“墨郗决,你还是这么幼稚。”
白琰端着黑咖啡轻茗,白色的西服显得他越发从容淡定,靠着沙发,双腿随意交叠。墨郗决脸上笑意尽现,再没有之前的阴沉,和白琰一样,端着黑咖啡。白琰是静,他是雅,各有千秋。“白总是来恭祝我结婚?”
墨郗决轻摇着咖啡,眼里光华尽现。白琰释怀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见到墨郗决那副得意的样子,他心里有些不爽。“那幅画,知道了?”
什么能让墨郗决痛,他就选什么。打定主意知道云烟不会说,白琰才有信心问。他看了这么多年的云烟突然一下子变成别人的,虽然现在他已经没了之前那么在意。看墨郗决春风得意,想到云烟煎熬的四年,白琰心里有些不平衡。见墨郗决始终没说话,白琰注意到他端着咖啡的手微僵。“看来是不知道了。”
白琰淡声道,惬意站起,走到窗边,一眼就看见外面A市的标志性建筑,幽蓝色的眸子闪过一抹算计。回头,白琰若有似无的叹息,一脸感慨道,“那时候,小烟最喜欢拉着我去那里看我画画,她总说以后……”“白琰,你身后有蚊子!”
白琰猛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一个三十一岁的男人还能开这么愚蠢的玩笑。“墨郗决,你无不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