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从小到大都很顺利,由其在经商和赛车这两方面,简直一帆风顺,一直被幸运女神所眷顾着。只是现在,那种运气用完了是不是?何木子说得这么简单,但肯定不是小问题……否则君越也不会表现出异样。天呐,她突然担心起来……很少经历挫折的男人,突然之间遇到困境会有多大压力?如果、如果有一天,他真的从神坛下走下来,没有了R.B,他又该怎么办?一个人站得多高,摔得就有多重,到时候万一他承受不住打击……我的天呐!韶光难以接受地捂嘴,好一会儿,才将情绪平静下来。她一定要冷静,不能在他面前表现出任何异样。男人的自尊心是最可怕的,如果被自己女人看到失败,会很难堪吧?所以,她绝对不可以让他发现,她已经知道了!上楼的时候,特意端了一杯温牛奶上去,君越正好洗完澡出来,系着浴巾,身体上的肌肉充满弹性、富有张力。虽然已经看过无数次,但韶光的目光还是贪婪地粘在他身上,移不开视线。君越得意极了,“看够了没,要不要我把浴巾拉开给你看个仔细?”
“呵呵,不用了。”
韶光把杯子递给他,“快点喝下吧,热牛奶有助于睡眠。”
“不是早告诉过你,这种事情交给佣人,不要亲自动手。你现在是我们家里最重要的人,别干这些粗活。”
韶光笑起来,摸着肚子,“到底是我重要,还是宝宝重要?”
“当然是你,宝宝滚粗。”
“……”他一大口就把牛奶喝完了,坐在床边。韶光见他头发湿漉漉的,连忙拿了电吹风过来给他吹头发。君越眸光一挑,很是愉悦地享受着她细心的照顾。他的头发不长,风力开得大一点,不过一两分钟就吹干了。她便轻轻地替她弄着造型,左右摆玩着。纤长的手指细腻又光滑,触在他头皮一点点发麻,酥软。过来抱着她,嗓音充满磁性,“干嘛突然对我这么好?”
“我平常对你没这么好吗?”
“平常也好,不过……没有今天这么细致”,他一把将她的身子翻过脸,捧着她的脸,四目相对,“说吧,有事情求我是不是?”
“没有没有。”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是哪一种?”
“……你想得太多了。”
“盗肯定是没有必要,我拥有的东西就是你的。那么肯定是前者?奸?”
她害羞地捂着脸,“君越,我好佩服你的想象力。”
“果然如此……”君越的眸光亮亮堂堂,翻身就将她压到身下……可是软绵绵的肚子顶过来,噌到了他的身体。君越唇角一勾,坐直了身子,以免压到她。手上动作根本未停,直接就去扯她的衣服……“喂,君越……”“你不是想要吗?我们这种关系,自然是想要就给。”
语罢,手指抚弄到她身上,一粒一粒地解着她的衣裳扣子。平常十分流利的他,此刻动作却放得异常慢,长长的指节就这么有一遭没一遭地在她胸前触碰,好一会儿才把衣裳拉开。韶光被他摆弄得没有办法,静静躺着。君越便将她的衣物一件件退去,直到她赤诚地横陈在她面前……韶光眸子转了转,却突然躲进被窝里,一个翻滚,就把被子紧紧裹在身上——“谢谢你帮我脱衣服啦,现在怀孕了脱衣服的确很累的,君越,你真是越来越贴心了。”
君越:“……”她还在被子里冲他做鬼脸,“你还不睡吗?那我先睡了哦,晚安!”
臭女人……撩起了他的兴致就想躲开,门都没有。大长腿一伸,同样拱到被子里,就开始毫无顾忌地上下其手。“哈哈,喂,君越……别乱动,我痒。”
“我挠的不是痒痒。”
“那是什么?”
“是情趣!”
……办公室里,纪韶光如同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看杂志。君越也如同往常一样,在会议室里发飚,短短三十分钟,他字句不重复地骂了十个人,个个都是总监级别的人物。回到之后火气未消,便看到她一张不施粉黛的脸,冲他眨着眼睛。仿佛是大热的天里遇到一杯冰泉,心内的火一下子烟消云散了。不,不是烟消云散,而是被另外一种欲动之火所取代。“好了,别生气啦——我给你带了雪梨莲子羹,吃一点就好了。”
又是清秀纯晰的笑容,唇波荡漾,一下子漾进他的心里。那手指不安分地在他太阳穴上轻抚,一下又一下,撩拨他的心似的。大手直接抚上她的腰,把她小小的身子带到怀里来,“专门给我送点心?”
“对啊,趁着喝。”
然而,他口中的点心却非彼点心,而是低头在她胸前噌了一下。称懂他的言外之意,纪韶光俏脸一红,将他的头推开,“大老远专门给你送来,你吃是不吃?”
“当然吃,沙发上还是办公桌上?”
他敛着眉毛思考片刻,办公桌虽然诱惑,但是太硬,她受不了。那就沙发吧,想着就起身压她,纪韶光偏头躲过了,再次戳向他的额头,“君越,你不发Sao会Shi吗?”
“会。”
面对着她,不发骚就是会死。她却站起来,抱着胳膊,指着茶几上的美味,“赶紧吃,不吃完休想靠近我。”
“翅膀硬了,敢管我。”
明明是轻哼,眼底分明浮现出愉悦的味道。这个女人最近很粘他,而且周到得过分……什么情况?莫非孕妇随着孩子的长大,母性会泛滥,把自己的男人当成孩子一样呵护?不得不说,他还挺享受这样的。果不其然,他才刚刚喝完,她就迫不及待地坐过来,挨在他身边,充满期待地问,“好不好喝?”
“还不错。”
“那我明天还给你送。”
“……”送什么不重要,只要她保持这份粘性就行。“肩膀痛吗?”
她又道,“你今天开了一上午的会,肯定累了吧,我帮你按摩一下好不好?”
“可以啊。”
他说着,就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纪韶光呢,则像一个大丫环似的,跪坐在沙发上,仔细地给他捏着背,捶着肩。她的力道掌握得非常好,弄得他惬意极了,还时不时地吩咐,“这里……对,这边可以重一点,往左一些,对,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