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少爷,我们找到了你提供的卫星定位位置,但这里只有一个中年女人,根本没有年轻女士。”
警官立下打开视频电话,对准车里的中年女人的脸,给秦朗那边远程传送出去。“怎么会是红棉!”
电话这头,看着传送回来的视频,众人一震。“糟糕,手链被红棉掉了包!”
慕完颜看着红棉手腕上的链子,心一下凉了半截。“快将红棉抓起来……”“你们想抓住我拷问慕落的下落?哈哈,我不会给你们机会……嗯!”
慕完颜正要说话,红棉决绝的嘲讽大笑,然而癫狂的一句话还未出口,她吐出一口污血噤了声,面色痛苦的看着沾了一身血的衣衫,她唇角满不在乎的勾了勾。董哥,欠你的,我统统还给了你女儿,如今我终于有颜面来陪你了!红棉眼睛一合,倒了下去。……军事基地这头,看着红棉死了,气氛也是沉重,并不是可惜红棉死去,而是红棉一死,慕落的行踪也就断了!“董以柔以前是组织中的重要人物,她对组织里很多东西都了如指掌,手链定位器一定是被她发现了,所以让红棉戴上慕落的手链引开我们,为了自救,不惜牺牲掉红棉,这个女人的心真是铁石心肠!”
薄云天了然于心,合了合眼。“董以柔恨透了小嫂子,早起了杀心,可是如果只是想要小嫂子的命,她直接杀了小嫂子不就一了百了,反正她本就是通缉犯,不会在乎多条罪名,可她这样铤而走险费尽心思掠走小嫂子是什么意思?”
秦朗担忧不已,不解的嘀咕。“报告董事长,薄大少爷这边有发现!”
此时,坐在计算机前的天网专家突然发话。众人虽为慕落的事感到沉痛,但听到专家汇报,精神也是一下提了起来,凑了过去,眼下能解决一事也算是好。“服装城的人太多,即便是安装了天网,但还是不太能看的清人的面相,要找人十分困难,但我们通过技术处理,发现了一张酷似薄大少爷的脸。”
专家耐心解释,反复回放着天网上一个镜头画面。放大的画面更加模糊,但秦朗却是一惊,肯定道,“这就是二哥!他对着天网甩了个正脸,一定是想给我们留下线索,他一定是担心被绑匪发现,所以才没有对着镜头太久!”
“他倒是知道给自己留下条活路!”
薄云天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沉下来了一些,立下吩咐,“快沿着这条天网线索追查下去!”
“是!”
天网调查组气势恢宏应道。一旦有了头绪,通过技术处理,再搜索薄叶熙的行踪也不过是几分钟的问题,很快锁定在一名肌肉男和一名口罩男将薄叶熙从车里推出来的画面,二人将蒙了头的薄叶熙押进了一条错综复杂的小巷,他们专挑小路中,但最终没能躲过天网的追寻。“这些绑匪真是太大胆了,绑架地点居然就在董家被封掉的宅子里!”
秦朗大吃一惊。“越危险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这绑匪果然是独树一帜!”
慕完颜冷冷一笑。“行动!”
薄云天吩咐。一声命下,由几十人组成的迷彩制服精英队伍训练有素出列,整装待发。“等等!”
正要离开之时,一直沉默的薄叶彻突然站了出来。“你还有什么事?”
秦朗不爽皱眉。“我不去,你们没人阻止的了明静!”
薄叶彻淡淡一声,跟上出发的队伍。秦朗一怔,薄叶彻这话倒是不假,那明静性格十分刚烈,软硬不吃,若没有薄叶彻镇场,还不知道明静会拼死反抗到什么程度。也罢,为了二哥的安全,他且容忍薄叶彻与他们为伍吧!他秦朗虽脾气暴躁,但是个有分寸的人,不再计较薄叶彻,立下跟着众人浩浩荡荡前往董家大宅救人。……一处偏僻的私人山庄。慕落坐在地上,倒睡在墙壁。突然有什么冰凉刺骨的东西从头而降,惊得慕落打了个寒颤,她十分不适的睁开眼来,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身处在一间奢华酒店中的总统套房中。这里装修摆设幽雅大气,富丽堂皇的像是皇家公主的闺房,这一切意境美得像个梦。这是哪里?她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是薄叶彻把她打晕带到这里来的吗?慕落眼皮缓缓抬起,视线落在站在奢华复古镜子时面前的女人时,慕落陡然一个激灵。女人身着优雅绝美的洁白婚纱,手捧鲜花,细细的脖子上戴着光芒四射的昂贵蓝宝石项链,妆容精致,头纱坠地三四米,这活脱脱是最高贵公主出嫁的装扮,但身穿婚纱的女人却浑身散发着戾气,像巫婆那般凌厉逼人的盯着她。“董以柔!”
慕落本能一动,这才警觉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而后身后还被连接着一根长长的铁链子,另一头定死在墙上。而更怪异的是她身上居然还穿着一套女仆装,头上也是湿湿的,还有冰水从发丝上掉下来,一旁远一点的位置还有小半瓶冰冻矿泉水瓶子,瓶身还冒着寒气,慕落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是怎么清醒的!是董以柔用冰水浇在她头上的吧!“这身下人的衣服穿在你身上真是合适,果然是贱骨头!”
如同巫婆的董以柔踏着玫瑰花瓣铺成的地毯,婀娜多姿朝慕落走来,高高在上俯视着地上的慕落。“董以柔,你想要怎样?”
慕落定定盯着董以柔。落在董以柔这样的人手中,她又被铁链绑住,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恐惧是人的本能反应,但害怕没有作用,她站起身来,至少让自己看不起不能太狼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绑架你儿子的主意是我替欧煞出的,然后引薄叶熙去救你这破鞋生的野种,当然我这样做的目的并不是要弄死薄叶熙,我最终目的不过是引来他,好有机会把你抓住!”
董以柔阴阴一笑,慢悠悠的开口,揪下手中捧花一片娇嫩的花瓣,仿佛那花就是她最恨的慕落一般,她狠狠蹂躏捏碎,任由鲜红的液汁染了她纤细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