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你想通了,你就会觉得很好了。”
君墨言也知道一说这个话题,永远是没有结果,他不想等一下他生气,又弄到她身上伤上加伤。“君墨言,那是你的自以为是,我从来都不需要你的宠爱,我只想带着球球离开。”
洛漓认真地看着他,爱情不能强求,十九岁的她带着满身伤痕离开,她早已身心疲惫。“球球是我的血脉,他只能待的地方就是这里。”
君墨言知道,只要握住球球,洛漓有了牵绊,就不会整天想着逃离。洛漓突然抱着被单背向他躺了下来,无声地抗议。而君墨言在惊愕之后,心里不禁失笑,环住洛漓的肩膀,脸埋进她的头发里面,闻着她身体清冽的馨香,他慢慢地进入了梦中。……“美梦”酒吧里,群魔乱舞,一束束耀眼的光芒不停地闪烁着,舞池的人们狂野地扭动着他们的身躯,仿佛要把身上的压力全部发泄出来。在二楼的某间房内,灯光昏暗,或站或坐了几个美男,音乐声在房门回荡着,一个阳光帅气的男子拿着麦跟着屏幕上对嘴型,动作更是夸张地跟着屏幕中的舞者翩翩起舞。“阳,你的身躯能再妖娆一些吗?”
一位帅气的男子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看着,还不时地指点。“天,你可以闭上你的臭嘴了,看这房间里的空气那么污浊,都是你制造出来,快出去消毒。”
阳虽然表面阳光温顺,但他的毒舌,有时让人想拔了他的舌头。顾以天蓦地从桌上抄起一瓶啤酒向阳扔了过去,被阳萧身手利索地接了过去,他打开啤酒,直接灌了下去,等到啤酒瓶空他这才潇洒地把瓶子扔回给顾以天。“阳,小子不错哦,那桌上的xo你也顺带喝下去,这才是真正考验你的酒量。”
顾以天唯恐天下不乱地唆使阳萧,期盼把他灌醉。“你这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有本事,我们一起干了它。”
阳萧邪挑起一边的眉毛,阳光中带了一丝的邪性,两者矛盾的气质在他的身上居然和谐得迷人。“难道你想要我今晚睡书房吗?你这个孤家寡人,不要教坏我。”
顾以天和自家的老婆是青梅竹马,两人早早就奉子结婚。“你这个老婆奴!”
阳萧“啧啧”了两声,别看顾以天一副风流浪子的模样,其实对于自家的老婆十分忠心,无视外面那些野花,只钟爱那一朵百合花。“你就羡慕嫉妒恨,有本事你也找一个老婆。”
顾以天不以为然地看着他。“我都不知道多享受现在的单身贵族生活,每天美女陪伴,想干嘛就干嘛,没有管束的日子,不知道多自由自在。”
阳萧在沙发上慵懒地半躺着。顾以天鄙视地看了他一眼,“你的浪子山涯,希望能一路通到底。”
“言都是单身贵族,我们是站在同一阵线上,你这个已婚人士可以闭嘴了。”
阳萧看向角落里的那个一直不出声的男人。只见灯光打在那个隐在角落里的男人,十分朦胧,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实情绪,他骨节分明的大手优雅地端着一杯红酒,偶尔晃荡一下,这才抿了一口。他冷魅的气息笼罩在那一个角落里,低气压不曾挥散,他雕刻般的五官,冷硬的线条,都证明这是一个不好相处的主。“阳,我们言不同你这个游戏人间的浪子,他可是专情的人,你们根本没有可比性。”
顾以天想起那个小男孩,心里都不禁为君墨言赞叹一声,速度真快,看样子,他很快就可以喝君墨言的喜酒了,那么多年来,君墨言过的颓废生活,连他都替他难过。“我可没有遇到可以让我专情的女人。”
阳萧也了解一些关于君墨言的情史,他为了一个女人变得疯狂,日日泡在酒吧里面,那个女人凭空消失,他夺走了君家老爷子的权利,当上了君家的掌门人。阳萧也是在君墨言颓废的那段时间,和他混得熟络起来,不同顾以天是君墨言的发小,对他的事情知之甚详。顾以天鄙视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头看向君墨言那冷峻的脸,含蓄地道:“言,你什么时候可以让我们喝上喜酒?”
“你就等着吧!”
君墨言尊贵冷魅的脸上闪过一抹晦暗不明,那个女人狠下心肠,连他现在都束手无策,对她使狠的,她沉默地接受他加诸在她的痛苦,对她用柔的,她冷眼旁观。阳萧用力地嗅了一下,他八卦地凑近他们,“有秘密的味道!”
“你还是去女人身上找秘密,一天一个样换着女人,小心有一天你得了肾亏。”
顾以天充满趣味的目光扫视了阳萧的身体一圈,看到他抖动了一下的身体,更是阴险地笑了起来。“你还是担心自己吧!”
阳萧的脚抬放在桌上,毫无形象地吹了一个哨子。“我这是甜蜜的负担,你一个单身汉不懂这些。”
顾以天想起自家的老婆,心里发出一个满足的笑容。“看你那淫贱的表情,我鸡皮疙瘩全都浮了起来,想要晒甜蜜,请不要在我和言的面前。”
阳萧抛给他一个白眼,不等他说话,他又继续说:“言,你说是吗?”
“你给我闭嘴!”
君墨言被阳萧吵到耳朵有些生痛,他冷眼地睥睨他,仿佛高高在上的帝王在教训不听话的臣子。阳萧从来就没有怕过什么人,但是对于君墨言,他却有一种本能的畏惧,君墨言的能力和手段在这个圈子里的人是顶尖存在的人物,如果不是因为认识到顾以天,以他这种纨绔子弟连君墨言的毛都摸不着。“阳,你生错性别了!”
顾以天幸灾乐祸地笑道,能看到阳萧这毒舌男有吃瘪的一天,他只想仰头大笑三声。阳萧阴森地看着顾以天那贱贱的样子,可碍于他坐在君墨言的另一面,他才歇了追打顾以天的心思,只能恨恨地道:“顾以天,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就在两人的战事一触即发,君墨言已经站了起来,冷冷地看着他们,不耐地道:“我回去了!”
“言,你不会是金屋藏娇了吧?”
阳萧十分好奇,虽然这两三年君墨言喝酒没有那么疯狂,但是他每次出来,都是静静地浅酌红酒,看他们在疯狂,然后一起回去,现在居然那么早回去,十分反常。君墨言模棱两可地轻“哼”了一声,潇洒地离去了。“天,这不会是真的吧?他放下了吗?”
阳萧不敢置信地看着顾以天,不会是让他说中了吧?那以后不是他孤单一人了?“就你看到的那样?”
顾以天也卖起了关子,好友的那些事情,还是让好友自己说出来,所以他拿起话筒唱起了情歌。阳萧顿时石化在原地,世界是准备抛弃他的节奏了吗?一个二个都走进婚姻的殿堂。可惜没人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