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在这边远小镇开家小店的人,能有什么样的背景?要是不尝尝这美人的味道,怎么对得起自己?越野车上还有他的俩个小弟,看到他们大哥满眼的欲望,知道他已按耐不住,忙出主意,“大哥,要不我把车开到前面的树林里,我们给您把风,您好好的干一场?”
男人淫笑点头,夹着乔瑾就上了车。乔瑾又惊又俱,想不到大白天这个人竟然这么猖狂,慌忙挣扎叫嚷,“救命啊!救命啊!”
一边喊一边盼望李儒烨赶紧出现。可下一秒,嘴里已被人塞了抹布,而双手已经被人用绳子捆住。“唔唔……”她想要出声,却只能唔唔作响,那双漂亮的双眸满是惊恐地望着一脸淫笑的男人。车子开到树林中,俩个小弟下了车。男人的眼睛冒火,开始去撕扯乔瑾的衣服。他也没有前戏,只想着速战速决,因为外面还有单生意等着他。她惊恐挣扎,连连用双腿蹬他,可男人五大三粗,没两下就将她制住了。“小妹妹,不要害怕,我会让你爽的!哥哥我有的是钱,不会亏待你的!”
话音未落,他已按耐不住,向她扑了过去。却在这时,树林外传来了李儒烨的喊声,“季瑾?季瑾你在吗?你是不是在里面!”
乔瑾一听,顿时激动了,一个劲地用双腿拍打着车窗。很快,就有人喝道,“哪来的人!滚开!”
李儒烨一眼就认出了这俩个男人,不正是昨天到店里的那一帮?心里立马就认定人就在里面。原来刚才车子一开走,李儒烨就买好票回来,却没有看到乔瑾的身影,只留下一堆散落在地的行李包。他心里着急,慌忙四下寻找,到了树林边,冲里面喊了声,就被俩个小混混给喝住了。他要冲进去,可小混混们拦住了他,顿时就厮打了起来。那男人一听到厮打的声音,顿时知道一时舒爽不了了,怒气冲冲地系好裤子,将乔瑾锁在车里,下车出了树林。李儒烨少年的时候学过跆拳道,虽然段数不高,但打起架来还是像模像样,可到底比不上这些靠搏命过日子的小混混,更何况以一对二,慢慢就落了下风。男人站在一旁看了会儿,沉声说道,“揍一顿走人,老子还有正事儿要办呢。”
俩个小混混知道他家大哥有生意要谈,狠狠地将李儒烨揍了一顿,一行三人带着蜷在车上的乔瑾,飞车离去。待到他们一走,李儒烨从地上爬了出来,虽然没见着人,可知道乔瑾就在车上,立马就奔去了当地的派出所。他在包里翻找乔瑾的证件,可一摊开,却发现里面竟有两张身份证,瞬间让他愣住。怎么又两张身份证?季瑾和乔瑾,到底哪一张是真哪一张是假?“不是说有人被绑架了吗?身份资料呢?”
警察问。李儒烨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可此刻全都顾不上了,只能将两张身份证搁在警察面前,“就是这俩个女孩,她们被绑架了!”
警察一瞧,两张身份除了名字不一样,其他都是一模一样,不由问道,“是对双胞胎?”
李儒烨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点头。警察不再多问,录入系统备了案。几乎是同一时间,这边的信息一录入,另一边已经知道了消息。迟绍接了个电话,匆匆向凌子彦禀报,“大哥,有嫂子消息了。”
凌子彦抽烟的动作一滞,面上是波澜不惊。“在哪里?在哪里?”
阮卿墨立马蹦了起来,可转念一想不对,这都半年过去了,半年前老大可是发话说不找了,怎么现在又蹦出消息来?合着老二私底下还找着呢?这样想着,不由深深望向迟绍。迟绍确实私下里让人留意,虽然凌子彦让把人撤了,可他还不了解他么,就是太骄傲太要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硬撑着面子活受罪。可此刻迟绍根本没时间理会阮卿墨的眼神,望着不动声色的凌子彦道,“警察局那边来了消息,嫂子在云南边陲的一座小镇被人绑架了。”
原本还一脸淡定的凌子彦一听这话,立马站了起来,阴沉着俊脸问,“到底什么情况?”
迟绍大概说了一遍,他二话不说就往外走。“老大,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阮卿墨喊道。“准备飞机!马上去云南!”
凌子彦边走边命令。迟绍漠漠前行,紧随其后。“你们等我!我也要去救嫂子!”
阮卿墨立马追了上去。咔嚓——酒店房间的门一开,男人就把乔瑾扔到了床上。她被摔得头晕,只见男人俯身过来,在她身上摸了一把,色迷迷地说道,“宝贝儿,你先忍下寂寞,哥哥赚了大钱再回来好好上你!”
乔瑾惊恐地看着他,又听他冲小弟们命令,“快把人给我绑好了!”
俩个小弟立马上前,捆住了她的双脚,而后又把她整个人坐绑在了椅子上。男人看了十分满意,挥了挥手,一行人出去了。等到门关上,乔瑾立马挣扎,可绳子捆得严严实实,根本就挣不开。她目光快速地将整个房间巡视一遍,落在了茶几上,上面隔着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她拖着椅子,一点点地挪过去,每一步都艰难至极,最后终于到了茶几边。她的手和上半身被绑在了椅子上,只能慢慢抬起被捆住的双脚,去够那个打火机,可最后承受不住痛楚,双脚一脱力,打火机掉到了地上。而下一秒,她整个人一倒,重重地摔倒了地上。此刻,她已顾不上疼痛,时间已经过去太久,如果她再不能解开绳子,那真的就难逃这一劫了。她盯着打火机,慢慢地往那边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用手抓到打火机。乔瑾打燃打火机,火苗顿时烫到了她的手,她疼得发颤,却不敢松开打火机,慢慢移了上去烧绳子。不知多了过久绳子终于被烧断,而她的手已经被烫出了一块块的水泡。她痛得不行,若不是口中被塞了抹布,估计得咬舌自尽了。待到抽出了手,乔瑾忙解了绑在腰上的绳子,丢掉了抹布,又慌忙解了脚上的绳子,整个人已是冷汗连连。可她不敢懈怠,强撑着快到极限的身体,到了窗户前。这个酒店不大,房间是在二楼,她朝下看了看,下面是一滩泥水。她迟疑了下,心里还没做决定,突然听到门外有人说话的声音,而下一秒,房卡开门的声音响起。乔瑾一吓,动作比脑子都快,立马就往下跳。腾空的瞬间,男人的叫嚷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