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enticement把我的话都告诉你了?!”
“enticement??哈哈哈哈哈哈。”
冷冽寒脸上扬起嘲讽的笑容,怜悯的摇了摇头,缓缓蹲在了他面前:“你可真可怜,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是吧?”
“我……”千叶瑞树根本无力反驳,他确实连倩熙的真名也不知道:“唉!!”
无奈的一叹,他握起拳头,用力捣了下地面。“呵。”
冷笑过后,冷冽寒快速撕开包裹‘月桂女神’的画纸……“这副画……”“你想干什么??”
这副作品是千叶瑞树靠灵感激发最满意的作品,绝对不能被他所毁坏!双手抱住冷冽寒的大腿,他愤怒的想要拼抢那副画:“还给我!!”
见他如此在意这副作品,冷冽寒更是不能称了他的意:“你很在意?”
阴冷的话语落下,他还没等千叶瑞树回话,面带笑容的就把那副画一点点……一点点的撕的七零八落……“啊――”千叶瑞树卯足一口气站起了身,他如同疯了一般向着冷冽寒便挥出了拳……眼眶内益出条条血丝,他每挥出一计拳,都是打空的,根本碰不到冷冽寒一下。“呵……”冷冽寒玩世不恭的一笑,不在闪避他的攻击,而是直接接下了他的拳头:“用你们日本人的一句话来形容你,那你简直是――吊车尾!”
在日本最侮辱男性尊严的言语就是这一词,他饱含了无尽的羞辱,最没用的男性才被称作吊车尾。瞬间,千叶瑞树瞪大了眸子,另一只空闲的手直勾勾向他挥了过去。‘砰’这一拳准备无误的打在了冷冽寒的脸上,千叶瑞树眉头一皱,擦抹了下嘴角,拽了拽衣服,冷冷道:“我不是吊车尾!”
身体向后退了几步,他惯性的松开了握住千叶瑞树拳头的手:“呵……”依旧保持着那抹泰然自若的笑意,大拇指抚弄了下嘴角的血迹。冷冷的望着手指上的血,他脸上的笑容逐渐蜕变的极其阴冷……1分钟……2分钟……他们整整对视了5分钟后,随着窗外一声禅鸣,冷冽寒脸色一沉,快步助跑到千叶瑞树面前,一个起跳,下劈腿,将千叶瑞树踹出了窗外……“啊……”‘砰’千叶瑞树染满血的身体冲破了窗户落在了画馆外的一辆汽车上。幽静的街道随着这一不和谐的动静变得喧闹起来。他那迷离的双眸左右飘忽,终于聚焦到二楼的窗口……冷冽寒正站在二楼面带邪恶的笑容望着他:“还没完!”
唇启,却没有发出声音,他转身退回了屋子内。四下巡视了一眼,走到了走廊,将走廊内的屋门挨间打开……当画馆内厨房的门被冷冽寒打开的那刻,他嘴角扬起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快步走向厨房内的燃气灶前,他从身后拔出一把匕首,隔开煤气管道……“呵……”冷冷一笑,收起那把匕首,他大摇大摆的走出了画馆。“喂,吊车尾,好玩么?”
冷冽寒面带嘲讽笑容的走向了躺在车上奄奄一息的千叶瑞树。他那涣散的瞳孔稍稍转动的下,费力的说道:“我……不是……吊车尾。”
“不是么?So!就当你不是。”
冷冽寒双眸一闪,揪住他的衣角,强硬的把满身伤痕的千叶瑞树拖向了画馆附近的草丛。“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千叶瑞树倔强的言语落下,冷冽寒稍稍耸了耸双肩,伸手踩在了他的胸口上:“我怎么可能杀了日本未来的首相大人呢?我现在只是想给未来的首相大人一个小小的惩戒罢了!”
“呵……呵……”千叶瑞树才发现自己是那么的没用,被人轻易打倒在地,被人这般奚落。为什么自己小时候没有好好的学习自卫术?为什么自己要任性逃出日本??如果自己还留在日本说不定已经是首相了!!千叶瑞树没有反驳,自嘲的笑了笑,无奈的闭起双眸……冷冽寒收起那调笑的表情,仔细注视着千叶瑞树的样子,眉头一拧,从口袋里逃出了一个zippo……‘啪嗒’一声响起,千叶瑞树快速睁开了双眸,紧张的凝视着他手中燃起的zippo:“你想干什么?”
邪魔般的笑容逐渐展露,他举着手中的zippo轻轻晃动了下:“呵……”扬手一挥,那燃着的zippo划起一个弧度缓缓掉入了画馆内……“不――”‘砰――’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响起,整间画馆沉浸在了一片汪洋火海之中,千叶瑞树和馆长近几年来所有的心血几乎都在画管里面,现在这些作品就这样被化为了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