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个例子,某个人热衷于文字,他的目的是为了当一名人人称赞的大作家。可往往在奋斗的过程中,这个人会忘记原本的初衷是是什么,从而只选择追求名利当‘作家’,忽略了缘由的本质。要是成功了还好,一旦失败,这个人要么会伤心绝望,要么会令原本喜爱他文字的读者也逐渐将他淡忘。追女人也是如此,当九个月后的殷鹰帝与倩熙在相聚,他坦然忘记了要与她在最终在一起的目标,从而选择了,自己就是要对这个女人好,没有任何目的,就是想要她幸福!这样下来,他突然觉得自己没有那么累了,也没有那么辛苦了。而她呢?似乎也轻松多了。在想想洛冥扬呢?他的目的是为了和倩熙在一起才对她好的么?呵呵……大概不是吧?或许他的目的,非常单纯,就是为了对她好而对她好。所以,经过殷鹰帝比较,自己对倩熙的爱,根本不如洛冥扬。最起码他……在最危难的时刻,毫不犹豫的选择用性命为她遮挡挡雨!不过从今天起,他会放下抛弃一切,用毫无目的的心,来对她好!“或许吧……”神谷月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沉默半晌,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是倩熙叫你给宝宝起名字的呢?”
还记得十天前,神谷月要他给宝宝起名字,这一等就没消息了,直至今天,他直接把宝宝的名字告诉倩熙了。“呵呵,如果不是倩熙叫我起的名字,你又怎么会有叫我给宝宝起名字的权利呢?”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殷鹰帝又不是笨蛋。当时神谷月是怕他多想,才没敢告诉他是倩熙的意思的,现在嘛……不得不承认,他心豁达了许多。“鹰帝,我发现你上了十天的班跟变了个人一样呢?”
神谷月好奇的问完,他淡淡的一笑,面向前方缓缓前行……所谓变了一个人呢,其实谁都可以,只要经历的多了自然会有所改变。想想以前那终日一层不变的日子,还是现在这苦日子可以磨练人啊。“你休息几天?”
“一天,明天早上就要回岩手了。”
“不是吧……”神谷月为之一愣,眸子瞪得老大,惊愕的问道:“就休息一天你还不多珍惜、珍惜跟宝宝在一起的日子?”
“呵呵……”昂起头,面向正午的太阳,殷鹰帝那双深邃的眸子逐渐泛起了一抹迷人而自信的光泽:“我相信,再过不久与宝宝见面的日子就会多起来的。”
再过不久……是啊!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不会有男人愿意一辈子憋在一个小池塘发展的,他们更加喜欢大海!宽广无际的海洋!那里……才是男人们展翅翱翔的地方!******随着开门的阿伊一声惊吓,坐在房内的倩熙心头一紧,快速冲出了客厅之内。只见,这敲门的人是……“南宫……昼?”
今个是怎么了?好似‘老朋友’全部重聚一团似的,自己都躲在日本的山旮旯了,也能被南宫昼找到还真不易。呵呵,话说,这南宫昼与神谷月不同,九个月的时间未见,他没有一点点改变,依旧是一头闪亮亮的银发。面带微笑的走到门口,倩熙好奇的问道:“你怎么找到我的?”
“道上的消息。”
南宫昼的口气一如既往的如寒冰刺骨。不过他这话说完,倩熙不免心头一颤……所谓道上的消息,就是指其中一个发现某人的下落,之后一传十、十传百,便在‘江湖’上传来了。经常混‘江湖’的人,想知道这种消息一点也不难。问题是……如果没有人出高价打探自己的消息,‘江湖’上是不会传出消息来的,看来有人还在出价寻找自己是么?会是谁??会不会是……冥扬呢?一想到这,倩熙的心脏‘扑通、扑通’加速跳动了起来,她按捺着心中的悸动,勉强挤出一抹微笑:“进来坐坐吗?”
冰峰的双眸扫了眼倩熙身旁的阿伊,他微微张开嘴:“好……”他这个字还没说完,只见阿伊双拳一握,用力抓住了倩熙的胳膊:“倩熙,你知道他是谁么?!”
望着阿伊愤怒的表情,她顿时一头雾水:“阿伊……你……怎么了?”
“我告诉你倩熙!他就是杀了我们所有兄弟的罪魁祸首!”
阿伊的掀起的往事,是倩熙已渐渐淡忘的……当这个真相脱口而出的那刻,她那已然愈合的伤疤好似再次被揭开。双眸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光泽,她缓缓看向了站在门口的南宫昼:“他,说的是真的么?”
“是。”
无任何犹豫,南宫昼干脆的点了点头。“呼……呼……”阿伊气的胸口不断起伏,紧握的拳青筋毕露。当他刚要挥手打向南宫昼的那刻。倩熙一把拦截住了他的拳:“阿伊,你不是他的对手的。”
“我知道我不是!但是看到他我真的忍不住想要出手!!”
每个人都会有如此的心情,明知道对方是强劲的敌人,可因为仇恨却不得不自不量力的出手。“算了吧,阿伊……”无奈摇了摇头,倩熙无力的劝慰道:“你先进去吧,我有话想跟南宫先生说。”
“你跟他有什么好说的啊?!”
阿伊眸子瞪的老大,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阿伊,我自由分寸,你先进去吧,好么?”
倩熙耐心的劝慰着怒火中烧的阿伊。见此,他不甘的咽下了一口气,狠狠瞪了眼南宫昼,转身进入了客厅。“南宫先生,我看我们还是在外面谈谈吧。”
“嗯。”
倩熙与南宫昼一同走出了自家庭院,游走在安静的街道上,她深吸一口气,淡淡道:“南宫先生,当你救下我母亲的时候,我知道,你是有恩于我的。但……”缓缓垂下了头,眉头轻轻皱了皱:“当阿伊说出那件事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来看待你。”
南宫昼永远都是一副表情,永远都是一种口气。直到这刻,他依旧是冷漠如斯:“那是你的事情,不用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