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除了第一次醉酒后,她人事不清完全没有印像,这一次算是最凶狠的一次了。他狷狂而又凌狠的肆扫着她的每一寸,火热而又带着一丝强迫,不给她一点反抗的机会。她的手被他反剪在身后,他仅一只手就稳稳的将她扣住。另一只手禁箍着她的腰,让她与他密切而又紧致的贴合在一起。胸腹之间,一点缝隙也不留。她再一次能清楚的感受到他那狂而有力的心跳声。“呯呯”的,就好似要从他的胸口跳出来一般,震动着她的胸腔。她想要推拒,但是奈何双手被他反剪着,根本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她推拒着他的嘴,他的舌,但是换来的却是他的得寸进尺,以及更加狂傲不羁的凌扫着她口腔内的每一处。他就好似在宣示着他的所有权,召告着天下,这个女人是他的,谁也休想跟他抢。直至她感觉到几乎快在窒息了,然后终于他松开了她的唇。瞬间,她就好像鱼儿回到了水里,人从水底浮出水面,终于又可以自由的呼吸了。只是,那吸进鼻腔的空气中,却依旧夹杂着属于他的气味。那是属于男人味十足的荷尔蒙,还有一股抹不去的欲望之味。他的手还是扣着她的手和腰,没有要放开的意思。他的双眸灼热而又浓郁的直视着她,传递着熊熊火苗。那相贴的腹部,有什么东西硌着她,而且还焕发着火源。靳初阳的脑子里闪过一张一张的画面。她不着寸缕,他后背不堪入目,全都是深深浅浅,长长短短的抓痕。她从脖子到大腿,全都是青紫掐痕。那白色的床单上还有一抹刺眼的红,以及皱的无法形容的床单。脸已经红的不成样子了,几乎都快能煮鸡蛋了。头自然也是低的不能再低了,眼眸不敢也不想与他直视。就好似他的眼睛是有魔力的,只要与他一对视,就能被他吸附进去一般。靳初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之间会对他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看来,对我这次应该是很满意了,宴太太。”
他那语气带着玩味又暧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那暖暖的气息吹进她的耳廓里,痒痒的,却又酥麻。靳初阳气愤之下,直接抬脚朝着他的脚背上重重的跺踩,然后是愤愤的说道,“宴白,你不说话是不是会死啊!”
他吃痛之际,也就松开了那扣着她手和腰的双手。只是那看着她的眼神,却是一点也没有移动的意思。还是那样意味深长又暧昧不清。她趁机往后退离两步,与他之间拉开一定的距离,然后再次不解恨的瞪他一眼。那眼神,简直恨不得将他给碎了。宴白却是低低的轻声笑了起来,对于她那撕人一样的眼神,一点也没放在心上。靳初阳又是愤愤的瞪他一眼,直接往自己床上占去。“原来,你这么迫不及待?”
他那玩味又猜促的声音再次响起,那眼神真是非一般的欠抽。迫不及待?靳初阳的眼皮在跳跃。这男人,简直是没得救了。为什么任何事情在他眼里,那都能被他扭曲得不成样呢?他还能再无耻无赖一点吗?但是,经过刚才他的更无耻之后,她是绝对不会再把这句话说出口的。唯一能做的,那就是朝他再次狠狠的剐一眼,以泄心头之愤。你若想跟他逞口舌之能,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既然,宴太太这么迫不及待,那我自然也不好让你失望的。”
他笑的那般的邪恶又肆狂,然后是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缓速抬手……竟然开始慢慢的摸向衬衫上的纽扣。那是她刚才帮他缝上去的纽扣。他这是要脱衣服跟她……靳初阳的双眸瞪的老大老大,简直一脸惊恐又愤然的瞪着他。就连嘴巴都略微的张开了。“宴白,你要是敢在我家来混的,信不信我对你不客气!”
她咬牙切齿的凌视着他,警告着他,甚至是威胁着他。但是,对于宴白来说,任何警告和威胁都是没有用的。他做事,从来都是按着自己的思路和喜好来的。衬衫上的纽扣一粒一粒的解开,露出他那精壮而又宽硕的胸膛,以及腹部。没有一点赘肉,八块腹肌十分明显,那一条人鱼线,无不在向她召着他的好身材。确实,他的身材好的没话说,堪比模特。脱完衬衫,他手抚处腰间的皮带,摸向皮带扣。“你想怎么个不客气法?宴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