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已经基本摸准他的个性了。只是要她不想做的事情,不愿意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强迫她的。他最喜欢做的事情,那就是在嘴巴一逞流氓瘾,还有就是动动他那控制不住的手。就好似现在,他就算都已经在门口蹲着了,他也没有来强的。如果他真的要来硬的话,两人领证这么久,他早就可以将她推倒的。但是他却没有,等着,等她自己愿意了,才对她做出那一步。沈毓畅说的没错,他确实是一个极品好男人。老妈说的也没错,他的心里有她。只有她稍稍对他撒一下娇,发一下嗲,他会答应她的任何要求。这一点,靳初阳心里很清楚。也是这段时间来与他相处下来了解到的。此刻,靳初阳就那么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双眸如雾如珠般的凝视着他。一抹令人怜香又疼惜的无辜无情,还流露出一丝期待与请求。宴白向来在她面前是没有任何原则的,就如靳初阳刚才想的,只要是她提出的要求,哪怕是让他给她当马骑,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的。更何况现在,他很清楚她的身体状况。昨天晚上已经折腾了她好几次了,这会他还确实是有些不忍心再折腾她。刚才也不过只是跟她调情闹玩而已。宴白现在最大的乐趣,那就是与她各种调情,各种甜蜜,各种撩情,最好就是一整天都与她泡在一起。明净的落地窗外,海平交际的那一平面上,展露出一轮淡淡的红晕。那是朝阳初升的前奏。靳学年给她起名叫靳初阳,就是希望她如初升的太阳一般,充满朝气与斗志,是希望与昂扬的象征。做任何事情,不言败,不放弃,不气馁,不具艰险,勇往直前。她而也确实做到了,在人生的道路上,任何时候都是积极向上,从来没有消极过。他也知道,她希望与自己最亲最爱的人,一起看初阳升起。现在,他做到了。此刻,朝阳正在海平面上一点一点的升起。而他就在她的身边,以最亲密的方式与关系在她身边。这辈子,他都不会放手,只会给她更好的与最好的。他朝着她宠溺一笑,又是柔情万千的一捏他的鼻尖,翻身而下。搂着她靠人坐在床上,双肩紧挨,肌肤相亲,朝着对面的朝阳升起。靳初阳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幕。竟是不着一缕的坐在床上,看海上的朝阳升起。这种桥段估计就连狗血剧里也没有看到过吧?但是却如此真实的发生在她的身上。这个男人,真是为了她可以做到他能做到的一切。之前,带着她在山顶看日出。现在又安排好一切,陪她看海上的日出。昨天,在十万高空,为她戴上那一枚钻戒。又在索道车里送她满满一车的玫瑰。哦!靳初阳觉得,这一刻,她的心里满满的全都被幸福与感动塞爆了。幸福可以来的这么突然,在她以为被逼的婚姻是完全不会有幸福可言的时候。他却用他的实际行动,将她暖暖的包围,漫溢着浓浓的甜蜜。她觉得,她现在已经完全离不开他了。想着,自然而然的更加偎进他的怀里两分。双手朝着他的腰际环抱,脑袋就那么偎靠在他的颈窝里,一副小鸟依人的温驯小女人样。“怎么了?”
他低头看着她轻声问。他的声音略有些粗哑低沉,却总是像透着魔力一般,深深有印刻在她的脑海,乃至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就如何他这个人一样,已经完全浸入她的骨髓里了。她抬头,朝着他嫣然而又柔情一笑,“突然觉得自己很幸福,幸福来的太突然,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他柔宠一笑,曲指在她的鼻尖上刮了一下,“太突然?那看来是我做的还不够,没有给你最真实的感觉。宝贝,放心,老公会继续努力直至你满意为止。”
“当然不是了,你做的已经很好了。我已经很满意了,真的。”
靳初阳一脸很是严肃的看着他,重重的点头,郑重道。她从来都没想过,她竟然可以被一个男人宠至这般地步。这完全是要宠上天的意思呢。“宴太太,还有什么你想做但是到现在还没做的事情?”
他笑的一脸柔情温脉的看着她,继续说道,“说出来,老公给你完成。”
靳初阳很是认真的想着,然后唇角勾起一抹暧暧的浅笑,双手往他的脖子上一吊。“宴少爷,来告诉宴太太,你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却到现在还没做成的。宴太太帮你一起完成。”
他一脸别有深意的看着她,扬起一抹若有所思又很是期待的弧度。右手搂着她的肩膀,左手呈八字张开,抚着自己的下巴,如老狐狸一般的凝视着她,缓声问:“宝贝,什么都可以?”
靳初阳本能的点头,“当然,只要我能做到的,绝对可以。”
他那如千年老狐狸一般的笑容在脸上如繁花绽放般的韵开了。那定格在她脸上的视线则是一寸一寸的缓缓而下,锁在她那纤细悠美的玉颈上,又落在那迷人而又诱惑力十足的锁骨上。靳初阳猛吞了一口口水,怎么有一种自己刨坑的感觉。他这样的表情与眼神,那是再熟悉不过的。那是禽兽与流氓的本性又现了,脑子又里那一条爬虫又钻出来了。宴太太确实是很了解宴少爷的。这个念头才从她的脑子里一闪而过,他那赤祼祼的眼神已经从她的锁骨处开始往下移了。只是那速度却是很慢很慢的,那是在传递着某一种信息。同时也是在散发着某种热量与渴望。那性感的薄唇轻抿,弯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那一只本来抚在自己下巴上的手,也开始行动了。“咻”的一把,揪掉了遮在两人身上的被子。瞬间,他的目的乍现在她面前,没有一丝的遮掩。“宴白,我就不该对你抱有太大的希望。果然,你就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狼,正经永远不过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