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找我吗?”
宴怡一脸略有些不情愿的走到顾云婷身边,视线却是一直朝着唐贺爵的方向瞥去。顾云婷没好气的瞪她一眼,“别看了,再看他的心思也没在你身上!”
“妈,你说什么呢!”
宴怡跺了下脚,一脸怪嗔的怨着她。“说什么你不知道吗?别在这里给我装蒜!”
顾云婷恨铁不成钢的瞪她一眼。“妈,你答应过我爸的,不反对的。人家今天难得这么好的机会,平时就算是在公司,那也不可能和他这么近距离接触的。”
宴怡一脸娇嗔的看着顾云婷,拉起她的手腕,左右晃动着。“我不反对,但是你也不能这么巴巴的贴上去。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知不知道什么叫矜持?女孩子太主动热情了,是会被看轻的。我这是在为你好。”
顾云婷一脸无奈的看着她,几乎是用着苦口婆心的语气劝着她的。“妈,那你当初是怎么把我爸拿下的?”
宴怡一脸好奇又调趣般的看着她,那一双眼睛,扑闪扑闪的。顾云婷气的一口气卡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愤愤的瞪斥她一眼,“宴怡,适可而止,别没大没小的!”
“妈,我才没有没大没小的,我只是……”“你想都别想!”
宴怡的话还没说完,顾云婷直接打断,一脸铁青的凌厉着她,几乎是用着命令般的语气呵斥的。“哦。”
宴怡心不甘情不愿的应声。……忙碌了一天的婚礼结束,易婕站的已经整个人都虚脱了。新娘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她穿了十公他妈的细跟鞋,已经整整站了一天了。虽然她平常也是这么穿鞋的。但是平常怎么说,那也是能坐的,不可能一整天都是站着的。但是这一天下来,她的臀根本就没有占过一下凳子。从下了婚车,进教堂后,她就是一直站着,笑着,脸上的肌肉都是快僵硬了。但是尽管这样,她也是甘之如饴的。从今天起,她就是宴槊的妻子。这一场婚礼,那可是整个Z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婚房定在帝豪国际顶楼的豪华总统套房。反正是自家的酒店,自然是最好的一间。易婕洗过澡后,仅着一件真丝薄睡袍从洗浴室里出来。说是睡袍,其实只是款式与睡袍差不多而已。但是那长度可完全不是睡袍,就是一超短裙而已。仅过臀部之下,如果她微一弯腰,立马就能露出她的臀部。熏衣草色的,是半透明的。易婕仅在腰间系了一条带子而已,而且带子还是很松垮的。腹前的那个结,更是打与没打没什么区别,只有稍微一触及,立马就会松开。洗过澡之后的易婕,里面没有穿内衣。再加之真丝的薄睡袍,所以可以说是将自己的美好隐约呈现。宴槊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身上还穿着婚礼上的礼服。手里端着一个高脚杯,小半杯红酒。他斜斜的靠坐在沙发背上,翘着二郎腿,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容。看到易婕穿成这个样子从洗浴室里出来,宴槊的眼眸勾起一抹邪气,就那么似笑非笑的看着易婕。这是想要干什么?宴槊能不知道吗?果然,这女人那就是一贱货!金玉其坏,败絮其中。轻晃着杯子里的红酒,然后慢悠悠送于自己的唇边,缓缓的抿上一口。他脸上那邪肆而又淫靡的笑容,那喝酒的动作,无一不诱引着易婕的眼球与心神。她就那么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眼眸里流露出来的尽是期待与依恋,以及浓浓的欲望。在她眼里在看来,宴槊这是对她在传递着信号。当然,她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不管是身材还是脸蛋,她都是数一数二的。她和宴槊的结合,那就是天赐良缘,天造地设。勾起一抹很是自信的浅笑,迈着她那双细长如玉般的美腿,以风姿万千又妁妁其华的步伐朝着宴槊走去。宴槊没有要从沙发上起来的意,依旧那么半斜躺着,笑的深沉而又邪魅的看着她。“槊。”
她弯腰,往他的腿上一坐,双手环上他的脖子。随着她的弯腰坐下,睡袍的衣摆直接上撩。宴槊很清楚的看到,睡袍底下,她竟然什么也没穿。还有,腰间的带子本就系的很松,于是衣襟朝着两边一散,春光在他面前乍现。不管是上还是下,她都什么也没穿。她这得是有多么饥渴?宴槊的眼眸里划过一抹阴鸷与冷冽,那看着她的眼神透射出来的是嘲讽与鄙夷。然后,易婕却是根本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只当是他因为看到自己的春光而大放光芒。勾起一抹娇艳十足的妩笑,那一双眼睛里满满的蓄着情欲。“今天喝的酒还不多吗?怎么到了房间还喝?”
她一手抚着他的胸膛,另一手去接他手里的酒杯。然而他却一个避开,没让她拿过杯子。“那怎么一样呢?白天和现在喝酒的心情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冷冷的,阴恻恻的看着她,继续晃荡着杯子里的酒。易婕勾唇妩媚一笑,“有什么不一样的?”
“白天是装的,现在是发自内心的。”
他沉沉的盯着她,视线有意无意的划过那衣摆处遮掩不去的地方。他的举动让易婕脸上浮起一抹羞赧,状似拉拢自己的衣摆,却其实将自己的衣摆更加扯开了一丝。她以更多的春光无限呈展在他眼前。“嗤!”
宴槊发出一声嘲疯奚落的冷笑,“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就这么想让我上你?”
“你真讨厌!”
易婕朝着他一声娇嗔,抬手轻轻的在他的胸口处捶了一记,“人家哪有你说的那么急?你怎么把人家说的好像很想似的。”
“呵呵,”宴槊一声冷笑,“没有吗?那你穿成这样是想做什么?该不会是告诉我,你以前在家里也都是这么穿的吧?”
“槊,我只是想给你一种气氛而已。”
“是吗?”
他一脸阴沉带雾的盯着她,带着讥讽的说道,“看来你是真的很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