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把那神秘的光碟拿出来,递给一直静候在一旁的林鸿翔,“林叔,拿去播放吧。”
“是,大小姐。”
林鸿翔当即接过那张光碟,拿到一旁放入一台电脑,然后连上现场的一个超大屏幕。众人当即都把目光集中到那个大屏慕上,期待着看到凌云霄这份特别的一日礼物到底是什么。然而当大屏慕上终于出现画面的时候,全场人都惊呆了。因为上面放的居然是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在床上的一些堪入目的画面。而那个女人居然就是慕如霜。现场顿时一片哗然。一直静静旁观的桐若雪见状,脸色顿变了,忙叫了声,“鸿翔,你放的是什么?”
林鸿翔也吓坏了,慌忙去按停止键。可是无论他怎么按,大屏慕上的画面都停不下来,现场传来男女不堪入耳的呻吟声。林鸿急了,想关电脑,居然也关不掉,感觉象是中了病毒一样。他慌得大叫道,“快把电源闸门关了。”
然而,除了慕家人,并没有任何人听他的话。而慕家人对酒店并不熟悉,根本找不到这个宴会厅的电源闸门在哪里。电脑里的光碟继续播放着,记者们就象得到宝贝一样,把光碟内容全部录了下来。最后林鸿翔不得不直接把那电脑给砸烂,才算中止播放那不堪入目的内容。慕如霜全程都吓得傻了。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跟谢文山在一起的光碟会落到凌云霄的手上。而且这个男人居然坏到把这东西拿来送给她当生日礼物。害得她还如获致宝,拿来当众播放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羞辱?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居然看到凌云霄还站不远处冷冷地地看着她,就象没事人一样。她终于忍无可忍,冲他大声质问,“凌云霄,你怎么能用这种东西来陷害我?”
那些八卦记者也都围过来问,“凌先生,你为什么会有这种光碟,难道你在暗中调查慕小姐”“是不是因为她跟别的男人有染你才单方面毁婚约?”
凌云霄听后,却不以为然地说,“你们想多了,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这光碟里面居然是这个内容,我前两天委托谢文山先生帮我做一份关于慕小姐生平的光碟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她,没想到谢先生给我的居然是这种东西,不好意思,污了大家的眼,扫大家的兴,我得去问问谢先生,他这么做到底是何用意,失陪了。”
说完,他转身牵着花小蕊快步离去。花小蕊简直被刚才自己看到的一切给惊呆了。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凌云霄送的生日礼物会这这种东西。当时看慕家人的脸色,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慕如霜这人心狠手辣她是领教过了的,不过花小蕊真看不出这女人还有如此激情荡漾的一面。刚才凌云霄带着她转过身去,不让她看屏慕上的画面。可是从声音她就可以听出,慕如霜跟那个男人在床上玩得有多么HIGH。以前这女人可都是一副端庄典雅的大家闺秀的作派。没想到背地里居然是这个样子,而且还被人拍下来做成光碟。“你是怎么弄到这东西的?”
回到车上之后,花小蕊忍不住问身边的男人。凌云霄却依旧是一脸淡然的神色,“这你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从今以后,慕如霜再也不敢明目张胆地缠着你老公不放了。”
花小蕊却还是不满意,“不敢明目张胆地缠,那是不是说她暗地里还会缠着你呀?”
“吃醋了?”
凌云霄回过头去轻轻揉了揉她那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心情颇好地说,“你放心,不管她是明着勾引还是暗地里勾引,我这辈子都只想一心一意在伺候你一个女人。”
“你原说什么呀,谁吃醋了。”
这家伙当着前面司机和常宽的面居然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来。花小蕊急得伸手去捂他的嘴,生怕他会说出什么更令她不堪的话来。不过听到他的话,花小蕊原本酸溜溜的心莫名地好了。不料,凌云霄将她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握在手心,一边放在嘴边一个个地吮吻她那如笋尖般纤长细嫩的手指,一边却霸道地说,“我是吃醋了,以后不许象刚才那样看别的男人。”
“我怎么看别的男人了?”
花小蕊觉得莫名其妙。“含情脉脉地看。”
凌云霄冷声道。“我含情脉脉地看谁了?”
花小蕊气结,这家伙是成心找茬吗?她明明一直都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跟莫如霜,哪有空去看别人?“你刚才看慕子犀的眼神我不喜欢,以后不允许你再那么看他。”
凌云霄霸道地说,“不,以后再也不许你看他。”
花小蕊一愣,她刚才看慕子犀的眼神到底是什么眼神啊?她自己怎么都不记得了?她觉得是很平常的眼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呀。这男人居然就不高兴了?简直就是无事生非。花小蕊当即没好气地横了这个蛮不讲理的男人一眼,“你别无理取闹了,在那样的公共场合,难道我看到他要直接闭上眼睛吗?”
“你可以看我。”
凌云霄霸道地将伸手将她的脸扳向自己,“当你看到不该看的男人时,就应该回过头来看着我,以后你如果再敢象今天这样看别的男人,我会当众吻你,以宣誓我的主权。”
花小蕊简直要被这家伙给气坏了,“你怎么能这样啊?我又不是你的附属品,连自己眼睛想看什么的自由都没有?”
“你当然是我的附属品了。”
看到花小蕊急得杏眼圆瞪,凌云霄又接着笑道,“当然,我也是你的附属品,我们以后就是一体的了,所以你今后眼中只能有我,不许有别人,否则我有得是办法惩罚你。”
花小蕊彻底无语,感觉这男人实在是没救了。世上哪有象他这样蛮不讲理的人呀?谁跟他一体?脸皮真厚。她觉得再跟这家伙争论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便闭口不再说话。省得某人又不知道要说出什么令人不堪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