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不管路笑笑怎么说,怎么道歉,韩孝就是要送她走,连行礼都给她打包好了。早上九点,萧恒已经按照韩孝的吩咐在韩宅外面等着了。靳微送路笑笑出门,不死心的路笑笑还在一个劲的求靳微去劝劝韩孝。“路小姐,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可是韩孝那边,我也没办法。”
靳微表示爱莫能助的拍了拍路笑笑的手说道。“走吧,路小姐。”
萧恒站在车旁看着路笑笑,面无表情的,一点也没有惋惜或是不舍。“走就走。”
路笑笑气愤的说道。萧恒上前帮她拧行礼,她闷哼一声,躲开,负气道,“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我自己来。”
话落,她拖着行礼一路颠簸的走到车旁,险些没累成哈巴狗。萧恒为她打开车门,她看都不看对方一眼就一屁股坐上去,尔后更是恨不得将车门摔坏的用力关上车门。萧恒不妨路笑笑会有此动作,一个不慎,手被车门夹住。等到他吃痛将手收回时,路笑笑已经绑好了安全带,面无表情的看着正前方,丝毫不理会他。见路笑笑这般,萧恒觉得是又好气又好笑,但他什么也没说,沉默的上车,将车子开往机场。“萧恒,如果我回了巴黎,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机场门口,路笑笑一本正经的说道。“路小姐请,当心误了时间。”
萧恒丝毫不受她的影响,只朝她指了指机场入口的方向,做了个请的姿势。路笑笑简直肺都要气炸了,她鼓着腮帮子瞪着油盐不进的萧恒,愤恨道,“萧恒,你就是根大木头,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话落,路笑笑拖着笨重的行李箱怒气冲冲的朝着机场入口走去。萧恒一直看着她进去才坐上车,想起她刚才说的话,他似笑非笑的抿了抿嘴唇。韩氏。安想接连好几天没有到公司,公司已然乱成了一片。“听说了吗,安总病了,听说是失忆,什么都不记得了。”
“真的吗?会不会和韩总有关?”
“我看有可能,带着一个孩子被抛弃,换做谁都受不了吧。”
“反正我是受不了。”
Alle一进门就听见前台几个工作人员在嚼舌根。他问了原来跟在安想身边的秘书那几个不工作只八卦的人的名字后,留下两个字,“开了。”
秘书诧异的看着他,没反应过来。Alle耐着性子又补充了一句,“我让你把他们开了,这样的闲人养着干什么,出了事有我担着,行了吗?”
秘书战战兢兢的而看了他一眼,低声应了一句,“是。”
二十三层,总裁办公室。这段时间一直由安跃代理公司的事物,但他由于许久没有碰这方面的东西了,所以有些生疏,刻意叫了Alle前来帮忙。如今,他头疼的看着面前的一堆数据,有些烦躁。恰好,Alle来的及时,他急忙将资料丢给了他。“我看了一整天也每个头绪,你帮我瞧瞧吧。”
话落,安跃已经将那一沓资料交到了Alle的手里。Alle捧着那一沓纸,一脸苦瓜相的说道,“我这刚下班,还要过来帮你,没搞错吧。”
“没搞错,难道你想看着韩氏倒闭,到时候看你姐不剥了你的皮。”
Alle瘪瘪嘴,瞥了安跃一眼,“说的好像她就会放过你似的。”
安跃抿唇笑了笑,道,“所以,为了以后不被我们的姐姐暴力,我们加油吧。”
Alle显得十分不情愿,但总算没说什么,踏踏实实的在办公桌前做了下来。他坐下以后,安跃走向一旁的沙发,Alle愣愣的看着他,问道,“那你干什么……”安跃挑眉道,“监督你啊,反正我也看不懂。”
安跃那一路理所应当的样子,看得Alle恨不得上前扇他两耳刮子,看到时候他还笑不笑得出来了。办公室,两人一直工作到凌晨才完工。安跃睡了一觉起来,发现Alle也已经疲惫的睡着了。能看到他如此安静还真的难得。从柜子找了一条毛毯出来,安跃轻手轻脚的走过去,为Alle盖上。结果,Alle一下子睁开眼睛,满眼戒备的看着他,吓了他一大跳。“你可别误会啊,我就是给你拿条毛毯过来。”
安跃退后一步,伸手摸了摸鼻尖。Alle皱眉看着他,从桌上起来。“哎哟。”
他忽然叫了一声,安跃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道,“我又没对你怎么样。”
Alle瞪了他一眼,说,“我手麻了,动不了了。”
安跃轻笑了一声,说道,“这也值得你叫,还是男人吗。”
“怎么,你觉得自己很男人吗?”
Alle充满挑衅的看着他。气氛莫名的而有些诡异,秘书给两人送咖啡来,一进门却看见两人正大眼瞪小眼视线之间仿佛还连接着一股电流,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两位,那个……”最后,秘书硬着头皮打断了两人。“咖啡放这里了,你们继续。”
说完,她一阵风似的逃离了办公室。Alle奇怪的看着那犹如旋风一般的离开的背影,问安跃,“她撞邪了?”
安跃优雅的端起桌上的咖啡,轻抿了一口道,“可不就是撞见你了吗。”
Alle额头冒出三条黑线,一瞬不瞬的盯着安跃,道,“你这人这么不会说话,难怪我姐都嫌弃你。”
Alle还真的什么疼踩什么,谁让安跃惹他来着。见安跃手里喝咖啡的动作一顿,没有接话,Alle又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咳咳。”
他干咳一声,表情极不自然的说道,“那个,我刚才只是情绪激动,你别放在心上。”
安跃抬头莫名的看向他,眼里带了一丝笑意,“你这是在跟我道歉吗,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
Alle傲娇的睨了安跃一眼,道,“随你怎么理解,你觉得是就是了呗。”
第二天,九点钟开始招标,好在Alle的一个通宵研究出了一些门路来,只是在去的路上有些打瞌睡。司机送他的时候,他一上车就睡着了,哈喇子没有形象的挂在嘴边,偶像包袱可谓是碎了一地。安跃无语的看着他四仰八叉沾了整个后座,将他往一旁推了推,“往里坐一点,好歹给我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