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为了复仇,这,只是开始。当有人在台上念到她夜玫瑰的名讳时,乐儿从容地脱去外衣,露出里面的黑色小晚礼服,凹凸有致的身躯,被黑色包裹着,显得性感一点也不必阿静差。最令人有叹为观止的是,这件礼服前面保守的不泄露一丝春光。后面,可就大不一样,从颈项一直到下腰处,一个椭圆的开口,露出雪白的肌肤,被长长的顺发调皮地遮盖起来,若隐若现,引人遐思。小新她们几个,从没有见过这么大胆,简单的设计,竟让乐儿妙曼的身躯展露无疑,忍不住纷纷惊叹,这时,她们又见乐儿从兜里掏出一方纱巾,黑色的。乐儿优雅地将黑纱巾罩在了脸上,一瞬间,一张绝色容颜,就这样被隐蔽起来,神秘感突显。其实,乐儿还懂一种化妆术,能让她自己的面貌有一种新的改变。只是她今天没有准备,所以只好以面纱遮盖了。一切安排就绪,正好有人喊着:“欢迎新来的主唱,夜玫瑰小姐登场”而此时,阿静在一阵欢呼声中离场,正缓缓地走进化妆间。嘴角漾着得意的微笑,刚刚外面,一片欢呼,都是要她再唱一首的呼声。她这样迅速地离开舞台,就是想让身穿一件大厚棉袄的乐儿上台献丑。渐渐地,两人,一个进来,一个出去,擦身而过。只有一秒的时间,阿静就惊愕地呆站在原地,因为她看见了,乐儿不禁没有穿大厚棉袄,反而身穿一件漂亮的晚礼服,虽然说,这种晚礼服不适合出现在这里,但是穿在乐儿身上,就是那么应该,就是那么性感迷人。她一向都以大红色作为自己性感妩媚的特性。可是,原来夜晚穿黑色,更加地显得神秘,特别。看见阿静,乐儿只是淡淡地点点头,径自走过她的身边,向着舞台走去。目光追随着妖冶的背影,那若隐若现的柔嫩肌肤,就像是上好的丝绸,光洁滑腻,引人遐思。渐渐地,惊愕变成了嫉妒,双眼充满了阴森的光。乐儿迈着轻巧而沉稳的脚步,缓缓地登上舞台,音乐还在响。酒吧里的气氛无比喧哗。这里大部分的客人都是冲着性感女郎阿静来的,见阿静唱完两首歌,就退了下去,很是不满,纷纷吆喝着要她再唱几首。当听见有人报说新来的主唱,纷纷翘首,想要看看新的主唱是个嘛样的人物。酒吧这种地方,就是寻求新鲜,刺激的地方,来了新的主唱,证明就有了新鲜感,女人还好说,特别是男人,个个眼中射出精光,像是要把新来的主唱一层层刨开来看。当人们看见一袭黑色礼服的乐儿上场,客人们纷纷噤声。由于灯光昏暗,乐儿又是黑衣黑面纱,根本就看不出模样,这让酒吧的男男女女不禁有点不满,由鸦雀无声渐渐人声沸腾。“什么呀?这是,什么狗屁主唱呀,还戴着面纱,怕见人吗?”
“我看一定长得极丑,才遮住面貌的,还穿得跟幽灵似的,她家死人了吗?”
更甚者,有人竟大声喊道:“狗屁主唱,下去,换阿静,下去,下去、、、”“对呀,下去,我们要听阿静唱歌、、、”一声起,百声附和。酒吧里,那些没品的人们,纷纷开始叫嚷,场面显得有点混乱。吧台边的司马双手紧紧地撰起了拳头,睨着台上的乐儿。再看看台下哄闹的人群,真想把那几个闹得最凶的,已经喝得有点微醺的男人揪出来狠揍一顿。化妆间里,阿静白皙娇嫩的脸上渐渐地爬满了讥诮的笑容。新来的,想跟我斗,还嫩了点,长得好又能怎样,就凭你纱巾罩面,就犯了酒吧的大忌,难道你不知道,这些男人都是为什么来这种地方吗?小新和其余几个女孩,纷纷紧张地替乐儿捏把汗。按说,遇见这种场面,一般的女孩子早就吓得落荒而逃,找个没人的地方痛哭流涕了。可是,她,林乐儿,不是一般的女孩。她是两世为人,满身仇恨的冤魂,区区台下几个醉鬼,又岂能难住她。乐儿站在台上,面对台下的骚动,她纹丝不动。只是静静地站在台上,手里拿着麦克风,如泰山,松柏之稳重。如顽强坚韧的百慕达,在狂风暴雨中,毫不畏惧地亭亭玉立。她又象黑暗中的黑色精灵,一身的黑,在耀眼闪烁的灯光下,却又那样地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