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威胁我吗?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句老话吗?”
刀疤刘在电话里悠闲地,就像是跟老朋友闲话家常般地笑道:“不过,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这样做的,毕竟,我也很爱惜自己这条贱命,你说是吧?”
虽然是谈笑风生,但是夏侯杰也听出了刀疤刘话里的话。他说自己是贱命,就是告诉夏侯杰,他夏侯杰的命要比他珍贵,要是夏侯杰舍得舍出他的命。那他那条贱命也能够奉陪。夏侯杰咬了咬牙,刀疤刘能够豁出去,他夏侯杰可豁不出去,就如他说的自己这条命要比他那条贱命珍贵多了。再说,自己处心积虑地这么些年,怎么能够被他给毁了呢?“好吧,不过,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你拿了钱,从此永远也不要回来找我,否则、、、”夏侯杰也不是省油的灯,他知道,象刀疤刘这种人,贪得无厌,要是不能够让他远离自己,只怕以后自己将永无宁日了,他会不断地拿那件事情来要挟自己,以牟取钱财,直到他死。他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会出现,把自己砸个粉身碎骨。电话那头一阵沉默,半晌,才又响起刀疤刘那破锣似的嗓音,道:“好吧,想要我从此消失,也不是难事,不过,封口费,好像少了点,这样吧,就按我说的那个数,翻两番吧”“翻两番!你有没有说错,你当银行是我夏侯杰开的呀?”
夏侯杰恼怒地吼叫着。该死的刀疤刘,这明显就是敲诈勒索,他吃准了自己不敢报警。电话那头,似乎并不被他的暴怒所影响,依然是不紧不慢地道:“我说夏老板,你别激动嘛,我说的那数,对你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嘛,就说当年你从安家所得也不止这个数呀,况且,这些年你也赚了不少,花钱买平安,值得的。再说啦,我要是把消息卖给上官家,或许他们给的还不止这个数呢,你说呢?”
“你不要说了,好!我给,不过,眼下我手头没有这么多,我需要时间安排,就是调用资金,也得有个过程,你的容我几天,这样吧,过了年,过了年我就给你凑钱。”
夏侯杰知道自己别无选择,谁叫当年自己错用了人,引狼入室,现在后悔也无济于事。电话里,刀疤刘好像在掂量着,少顿,终于让了一步道:“好吧,不过,你现在先给我一半,怎么的,也不能叫我的兄弟们过不去年,对吧,这样吧,你把钱准备好了,明后天我就过去取,要是没有见到钱,后果自负。”
说完,没等夏侯杰再说话,就哐当一声挂断了电话。望着手中嘟嘟作响的电话,夏侯杰突然搬起电话,愤怒地摔向了地面,只听哗啦一声,电话被甩了个粉碎。然后,夏侯杰颓废地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气得浑身轻颤。半晌,才慢慢缓过气来。心里暗道:“刀疤刘,你等着,我不会让你骑到我头上拉屎的,当年我能买你出手,如今,我照样能够借他人之手除去你,我们走着瞧!”
再说乐儿和司马俊毅一帮人几乎跟上官沐非同时到达M市。所不同的是,上官沐非来到这里,是奔他的好友凯来的。而乐儿一行人来到后,他们暂时住进了酒店。因为是年三十,酒店里的客人很少,该回家过年的,几乎都回家了,留下来的就是些忙碌人士,因为忙于某事才被迫回不了家。在酒店住下后,乐儿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令大伙连年都过不好,于是决定先不采取行动,等晚上大伙聚在一起吃个热闹的年夜饭,再慢慢打听那个脸上有疤痕,害死自己前生的男人。司马俊毅见乐儿这样说,也觉得此事不急在这点功夫上面,既然他们已经来了M市,并且已经知道那个男人就在M市里,相信找到他,应该不难,也就应允了乐儿的建议,于是,他们就在酒店订了一桌丰盛的饭菜,他们这几个来自不同地方的一家人,就在M市过完了一年的最后一天。上官沐非来到M市,直接把车开到了凯下榻的酒店,还未下车,就看见酒店门口站着一个跟他年岁差不多大的青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