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名,现在肯定很多人在自己前面了,说不定等自己回去了,还听到被淘汰的消息呢...“放心,不是还有下一场嘛~”陶瓷面具男柔声的安慰道。“你说的容易,那些选手们都是出之名门,对作诗肯定是有一套了,而且是对画作诗耶~我看我现在只能等死了,呜呜...”絮絮叨叨的某妃,止住眼泪对着面前戴着蝴蝶面具的女人说道:“这位姐姐你帮我拿笔墨纸砚来。”
“你要这作甚?”
花满蝶和蹲在地上的陶瓷面具男突然对某妃这话感到诧异,这丫头又要搞些什么。“当然是给我家人写遗嘱啊!”
两人听这话汗颜道,同时白了这女人一眼。陶瓷面具男站起来亲自端起药哄到:“你先把这药喝了,这药可以先抑制你身上的毒性,至于解药我们会想办法的。”
“你骗人!解药被你们找到的话,当然是给你们的阁主了,难道还会给我这个外人吗!”
某妃听到这话,更是生气道。这句话去骗幼儿园的小孩子差不多。“如果不想黑珠玉落在我手里,药还是乖乖的喝了吧,我还不至于毒害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
此时门口站的人似乎要把这屋子冻成冰块。‘哼’!某妃觉得他说的有理,一口气咕噜咕噜喝掉那碗药,并瞪向他:“我的东西呢!”
金黄色面具男把手上的一块东西往她的怀里抛去,就头也不回的走掉了。这种傲慢的动作,看的某妃一阵不爽,并在心里暗骂道,怎么我有那么丑嘛,靠近一点会死啊。“那官小姐,药喝完了,伤口也清理好了,就先歇息着吧,我们先告退了!”
花满蝶和陶瓷面具男双双离开房间。...昏暗摇曳的烛光下,躺在床上望着纱帐顶的某妃,越想越睡不着觉。辗转反侧翻了几回身,还是无法入眠...一张金黄色的面具老是在她的脑子晃呀晃...忽然眼睛一亮一骨碌起身,端着烛台,蹑手蹑脚的走去门口。“官小姐,这么晚要去哪里啊?”
门口站岗的左幽看到鬼鬼祟祟的某人,赶紧出声问道。“嘿嘿...这位哥哥,小女晚上睡不着,想到处遛一遛...”某妃转过头赶紧路出八颗牙赔笑道,该死他怎么会派人来把守呢。“官小姐这不妥吧,你还是歇着吧,不然等下又迷路了怎么办。”
左幽听到某人说到‘遛一遛’额头冷汗都滴下来了,要不是被这女人害,自己也不会这么倒霉被阁主罚他来看守.某妃认真打量这个人到,想到自己出去不也是药找人,而且这个人看起来不错,满好商量的,于是乎某妃对他讪笑道:“这位哥哥不然你帮我找一副有助于睡眠的药来,喝了能马上见效的那种,我怕这样睡觉,身体会托垮的”“那你好好在这等着,我去去就来!”
“嗯~你要快点哦~”左幽见她回到房间,并把门关上,这才放心的寻药去了。﹋﹊面具男分割线﹋﹊第二天清晨一大早,某妃跟往常相反,早早便起身打扮好,在千夜阁转悠着…打听到人家阁主已醒来,便无事献殷勤抢过人家属下要端进去的茶水,说是要在回去之前好好答谢人家。在靠近金黄色面具男的房间前,某妃黑溜溜的眼眸到处转悠着,边从怀里掏出一包昨夜叫人家帮忙找的白粉,快速的倒在茶水里,并在心里一阵邪恶的笑着,看本姑娘等下还不把你的真面目揪出来。某妃抵着头,莲步轻挪,恭恭敬敬的将茶水放在桌上,并用极其温柔如水的语气对床上打坐的男人说道:“禀报阁主,茶水,小女已帮你送到。”
床上,闭目打坐的男人,听到这算是熟悉的人声,再听到今日极其温柔的问候自己…金黄色面具下俊脸上的眉毛不由的一挑,缓缓睁开眼看向房里对着自己恭恭敬敬作揖的女人,我没听错吧,这女人?某妃感觉床上的人,听了自己的话后有了动静的男人,继续甜笑道:“小女很感谢这两日来阁主的照顾之恩,所以小女今日特地来拜谢阁主你,不知阁主你是否赏个脸,让小女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这女人的胸襟会有这么宽阔?不在背后将我骂个半死才怪呢…床上打坐的男人见到眼前女人如此诚恳的态度,更加狐疑道,双脚不由自主的往桌边走去。哼!我就看看这女人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某妃见他按自己话的意思坐在椅上等候了,自己也赶紧动手帮忙倒着一杯茶放在他面前,并举起一杯早已倒好的茶,在他跟前示意到:“来,小女敬你一杯,感谢阁主的照顾之恩!”
椅上的某金黄色面具男看着一饮而尽的某女,再转过头来,端起自己面前的一杯,就在茶水碰到自己嘴边时,斜眼注视到那女人殷切盼望的晶亮眼神,还有那似笑非笑的小嘴…这似乎不太好的预感…“喝啊,怎么不喝啊,难道阁主怀疑小女对你下药不成?”
好啊,竟然你想跟我玩,那我就跟你玩玩…终于某金黄色面具男在某妃的邪恶逼迫之下喝掉了那杯加料的茶水。...某妃将被自己‘毒’倒的男人拖回床上去。并趴在他耳畔轻声唤道:“阁主…阁主…”见床上的人许久未回应,某妃脸上的笑容放的越来越大,兴奋的撩下纱帐并爬到床上去。“啧~啧~‘相公’的玉兰指啊,真是白玉般润滑,比‘娘子’的手还娇嫩着呢~真看不出来‘相公’是个拿剑的人…”一双小手不安分对人家的手进行‘非礼’。“啧~啧~,还有这个玉劲啊,简直比后宫那些爱保养的女人还要白啊,看的‘娘子’心里那个羡慕嫉妒恨呐…”某妃‘非礼’完人家的手,慢慢的往目标攻进。而躺在床上的男人,此时紧绷着慢慢火热的身子,面具下的俊脸紧绷的滴出汗来,指甲深深的陷进拳头里,心里不断的腹排…这女人故意让我喝下蒙汗药,该不会是想对我…“但不知‘相公’面具底下的这张脸是否跟你的手和脖子一样洁白无瑕呢。”
就在某妃要揭开身下男人的面具的时,一双结而有力的手扣住她的柳腰,反压她在身下。“‘娘子’这么想让‘为夫’伺候你,也用不着对‘为夫’下药啊,只要‘娘子’你说一声,‘为夫’定会将你伺候的服服帖帖~”某妃睁大眼眸,愣愣对上靠自己五公分的面具,讶异的神采印在那双面具下的凤眼里,感觉到男人体内散发出来的热气,和他对着自己的脸说出低沉富有磁性的暧昧话语来…自己的双颊不由的绯红。而压在身上的男人,对着那张娇羞而窘迫的俏脸、那双渐渐迷离的秋水含眸,和那张舔着自己唇瓣的小嘴…两人这种姿势僵滞在那边些许时间。被压在身下的人看着面前那双平时冷峻像冰的眼眸,渐渐的看到一团火,感觉那团火像似要将自己燃烧,而自己只能定格在那边…似乎想到了什么,身下的人眼珠一转,对身上的男人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你—是—故—意—的!”
“啧~啧~,‘娘子’不要生气嘛,生气了就不可爱~做这种事总不能让‘娘子’你偷偷摸摸的来吧,这说出去‘为夫’就丢脸呐~”某金黄色面具男讪笑露出一副洁白的银牙,更是让身下的人抓狂:“谁是你娘子,别乱叫!”
“喔?刚才不是有人在我旁边叫我相公的吗?还对我上下其手…莫非人家又是把我当成她心目中的七王爷!”
想到这个人,某面具内一双促狭笑意的凤眼,又慢慢的暗淡下来。“哼!不跟你说这么多废话!放开我,我要下山去。”
某妃现在连看都不想看他,因为看的出来那张面具下透出冷风鄙夷的嘲讽!“这么快就想下山跟自己心爱的男人,做我们现在没做完的事?不过以你的动作…啧~啧~还是边伺候我边调教你怎么样让男人更舒服一点吧…”压在某妃身上的男人散发出的气息比往常更为冷酷。他这般耻辱性的嘲讽,让身下的女人同样冷冰冰的盯着他,并用膝盖用力一顶,击中身上男人的肚子,趁人家吃痛时,用手推开身上的钳制,迅速溜下床。就在溜下床的女人跑出门口之后,床上的男人,再也忍不住口中的压抑,捂着胸口‘噗’一声,一道红色的鲜血划在纱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