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对官妃子来说是有惊无险,还有下一场,就表示还有机会。所以一张虚弱的俏脸恢复了一点血色,不过退场后还是早早会寝宫歇息了,至于对选戏子嘛,她心里早已有了定夺。...还是夜,一红衣妖娆女在凤舞殿前的一颗树下站立着,脸上的狰狞比不过心中的狠毒。“百里云你这个贱人还是站在官妃子那边哈,哼!我要让你这一票付出代价。”
“慧婵小姐果然狠辣!”
三声击掌嘲讽的往她脸上扑来。“废话少说!你今晚约本小姐出来所谓何事!”
南宫慧婵也不屑瞪向来人。“啧~啧~慧婵小姐别生气嘛,还不是你老爹约我出来,那本王就顺便约你出来咯!”
耶律乾讪笑的银牙与南宫慧婵的猪肝脸成鲜明的对比。“哼!”
南宫慧婵知道他今晚为何如此高兴,还不是他心中的女神今晚逃过一劫,真不知道官妃子那草包有什么好的。“婵儿别闹了!”
南宫靖从另一边疾步赶来,胸口的气还没停下来。“南宫将军就几步路就喘成这样,还真看不出来你是久经沙场、英勇骁站的大将军。”
宫靖看了眼调侃自己的耶律乾,再看一下自己的女儿,叹口气道:“刚才华烁宫屋檐上面出现了一批黑衣人!”
“那爹爹可有拿下?”
南宫靖摇摇头,心平气和转向耶律乾,少了往日跋扈的气焰:“请耶律大王子早日出兵相助老夫夺的天朝江山,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上官皇后的兵符难到手,明皇那小子暗中对老夫有所防备,加上官衍秀那一波势力的扩大,我想到时候举兵叛变就难了...。”
“现在帮你出兵不妥,反而会连累本王的江山大计!”
耶律乾直接回绝这莽夫的决定。“为何不妥?”
两父女同时看向发话人。“如果现在天朝出现叛乱,那玄西国的皇帝老儿会坐视不管嘛,而我父皇和这两国的皇帝有点交情,你们想想本王私自出兵难道我父皇不会阻止吗!”
“那大王子的意思是不想助老夫一臂之力了?”
想到此,南宫靖更加怒火中烧。“南宫将军别气嘛,我又没说不帮你,只是上官皇后这个阻力呢…”“她,我来解决掉!敢问耶律大王子还有什么事要交待的嘛。”
南宫慧婵冷冷回应耶律乾传来狐狸的目光。“慧婵小姐真是蕙质兰心啊,一看本王的脸色就知道本王有求于你了,其实也没什么多大的事,只是为了我们双方合作愉快,请你高抬贵手在赛场让给官妃子吧!”
“这本将军就好奇了,天下如此之大,大王子你为何翩翩钟情此女子呢,莫非她真有什么过人之处!”
不把儿女情长放在眼里的南宫将军也郁闷耶律乾为何三番五次替官妃子求情。“呵呵…这南宫将军就不必好奇了,只要慧婵小姐放过官妃子,那本王也会竭尽所能帮助南宫将军的,况且这怎么算都是本王吃亏!”
耶律乾一直盯着南宫慧婵的脸,未曾移动过。“这倒是,不过官妃子要是这几天突然给一命呜呼了,别说是我做的!”
南宫慧婵嘲讽的冷哼着。“慧婵小姐的意思是,官小姐身边的那个丫头已经动手了!”
耶律乾挑着剑眉,同样嘲讽回应她心里装的伎俩。“你——你派人调查我!”
南宫慧婵恼怒了,不能小看这只狡猾的笑面虎啊。“慧婵小姐会不会太自以为是,我只不过保护官小姐而已,对你这朝三暮四的女人,本王可没那个雅兴!”
“你——!”
南宫慧婵气不过人家,反而遭到侮辱,不由的气红一张脸。忽然耶律乾从袖口发出一只毒镖往阴暗的地地方射去。“啊!”
躲在树后的白衣男子一声闷哼,缓缓倒下了。呀?有人偷听?南宫慧婵紧张跑过去看倒下去的人。“白玉行!”
南宫将军拔出佩剑,刺进躺在地上已不省人事的白玉行的胸膛里。这对父女真是够狠,耶律乾边拿出化骨散,边诧异的问道:“这人不是接待那傻王的使者吗?他三更半夜来凤舞殿作甚?”
“不知!可能对本小姐还痴情难忘吧。”
南宫慧婵看地上那个熟悉的男人已剩下一堆灰烬,头也不抬,憋着心里难有的恐惧,快步殿里走去。﹋﹊﹋鸾云宫内,床榻上依着的人儿一声淡紫色对襟连衣裙,绣着连珠团花锦纹,内罩玉色烟萝银丝轻纱衫,衬着月白微粉色睡莲短腰襦,腰间用一条集萃山淡蓝软纱轻轻挽住,脸上着急的哀愁感染到身边的丫鬟。“云妃娘娘,你还是先就寝吧,明儿奴婢再去请白玉侍郎来!”
“我再等等吧,他说半个时辰后会来的…”“娘娘,现在已经两个时辰过去了,再一个时辰就要天亮了,您还是歇着吧,要注意肚子里的孩儿啊!”
丫鬟不忍心看自己主子执拗下去,大胆的出声喝止。孩儿?是啊,自己当心一个晚上,就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的以后着想啊,可白玉侍郎为何这时还未出现,现在这颗心啊忐忑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