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非匆匆赶回酒店,一进酒店大堂,酒店的大堂经理等工作人员都心虚的埋下头,刚凌寒非有种不好的预感。三人客房的楼层,凌寒非一出电梯就脸色阴沉至极。虽无一人的走廊上,空气中来混合有未经消散的淡淡杀气。林若萱的房门外,凌寒非靠近房门,里面没有任何生息后,一脚踹出,破门而入。果然,房里没人。凌寒非扫了一眼,床铺上,还有林若萱换下的外套。已以林若萱那种有强迫症的人,绝不会任由脏衣服扔在床铺上。又打开关着的卫生间门,还未干的地板,打开还未盖上的化妆品倒在地上,化妆品流在地上。“该死的!”
林若萱被人绑架了,这个结论已经毋庸置疑。凌寒非急忙冲出客房,经过李扬的客房时,意识到不对劲,同样一脚破开房门。“李扬。”
李扬没有生息的倒在地上,也未受任何伤,可人,却不省人事。凌寒非急忙为其把脉,可刚他心惊肉跳的是,他的手指刚碰到李扬的脉搏,手指居然主动弹回。“好霸道的毒!”
凌寒非凝重的神色阴沉下来,自他从记事起,就开始学习各种本事,包括医术。每一个专业的中医,想要习得精湛的中医技能,付出的努力,是西医的百倍都不止。因凌寒非自小学习中医,教他医术的那个老怪物往死里虐他,以至于,凌寒非在用毒方面,反而比医术先一步达到老怪物的要求。也正是因为多年的累积,他的身子出现了一个连老怪物都震惊不已的能力。那就是,一旦遇到能威胁到他的剧毒,身子就会出现异常的举动,像他示警。手指弹回,说明李扬乃中毒而昏迷。且所中之毒,竟能威胁到凌寒非的生命。“说句自傲的话,我打小就用各种毒药泡澡。虽不敢说百毒不侵,但能威胁到我生命的剧毒,除了那些被各个国家列为绝密的生化剧毒外,没有什么毒能伤得了我。可李扬所中之毒,居然让我的本能示警。”
凌寒非不是骄傲,而是源于实力的自信。那些绝密的生化剧毒太过丧尽天良,几个老怪物打死都不让他学。但除了这一类,天下之毒,他无所不通。没有确定前,凌寒非也不好随意猜测。取出银针盒,正要利用银针取李扬的血液标本查清所中何毒时,发现李扬手里有张纸。凌寒非这次谨慎多了,没有直接去取,而是用镊子夹来纸张。“听说你自认医术天下无双,我倒要看看是何底气给你如此猖狂的勇气。你的未婚妻我先带走,如果你能解了他身上的毒,再来救你的未婚妻。”
凌寒非刚读完纸张的留字,纸张突然闪现荧光粉一样的粉剂。啪!凌寒非刚抬手挡住眼睛,纸张果然啪的一声点燃,眨眼间就烧得荡然无存,连灰烬都只留下少许。凌寒非放下挡住眼睛的手臂,轻蔑的讥讽哼道“雕虫小技!”
不再理会留字,林若萱被擒已是事实,对方既然留李扬给他解毒,暂时不会伤害林若萱。先救李扬,才是要点。双指夹着银针刺破李扬的指尖,采了指稍血作为标本。西医病理科,用科学仪器分析血液是否含有病毒,或者以血液标本的数据库,来做出相应的诊断。注意,一切都需要数据库。如果没有数据库,西医中的高科技、昂贵的分析仪器将一无用处。凌寒非自然不可能随身携带着那么多设备,也不需要。将标本放在有凹凸的玻璃片上,凌寒非从银针盒底部取出一瓶透明的液体,挤了一滴在标本上。很快,奇迹发生了。只见,标本仿佛遇到化学反应一样,不多的血液,竟然无主自动。大部分,进了玻璃片的凹槽中。而其余一部分,大约是标本的二十分之一,颜色并没有血液那般猩红,居然像生命体遇到危险一样,在像玻璃片的边缘逃离。是的,凌寒非没有看错,那颜色较为诡异的二十分之一标本,居然在逃离。“哼,任你何种剧毒、如何诡异,在我自配的剧毒检测液下,你都将无处藏身。”
凌寒非迅速以一枚银针引路,分离出的毒素仿佛找到逃亡的路一样,从银针上逃离。可路的尽头,是一个手指粗细的玻璃器皿在等候着它。想要解毒,必须先查出所中何毒。这是复杂的过程,凌寒非却不慌不忙。“哼!任你毒术有多高,挑衅我,你是在自掘坟墓。”
分析着剧毒是,凌寒非不时的关注着李扬,见他面色铁黑,有毒发之相时,凌寒非急忙取出十枚银针。“金针点穴,封漏绝堵。”
银针扎入李扬十个要害大穴,也就凌寒非敢这么干。若是庸医,别说十个了,就是一个要害大穴,也足以弄死李扬。这十个要害大穴,每一个都是人体死穴啊。但,大夏自古便有阴阳相克,生中有死,死中有生的理论。在中医里,同样有此理论。凌寒非虽然封住了李扬的十大死穴,却封住了毒素索命的通道。果不其然,铁黑的脸上已经恢复了红润,虽然他昏迷中的表情,还呈现痛苦之色,但并不致命。与此同时,柳家的会议中心,柳中逵紧急召集了核心族人,比起上次会议,参会之人锐减九成,仅有十人不到。别小看只有几个人,他们,都是柳家真正的核心。以柳中逵为首,他们为辅,控制着整个柳家。“诸位,我们的死敌,与洛城的凌寒非已经到了兵戎相见之刻。明日,秦红玉的生日宴,就是见分晓的关键时刻。我们柳家,能否取代秦家成为贵亚城的霸主,明日,是唯一的机会。”
柳中逵不怒自威,下面几人脸色一震,表情不一。有惊喜、有担忧、有忐忑、也有决心。“你们都是柳家最核心的族人,我要求你们,按照我的指示,全力投入这场关乎我柳家生死存亡之大事,谁也不许阳奉阴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