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不要……放……唔……!”
云溪的唇被用力堵住,微微张口一个湿滑的东西便迅速的钻了进来,只能吐出破碎的字眼。她虽活了一世,但是却鲜少经历情事,赵晨明在这方面对她,从来没有温柔可言,因此即使两人大婚十余年,二人之间的情事也是屈指可数。轻薄的床帘被放下,散发着光芒的火烛滴下一滴滴的白泪。火光之下,映照出两个人的影子,不断的涌动着,女子隐忍的求饶声,听在男人的耳中更是如火中烧,不停的喘着粗气。一番云雨过后,傅云修终于从情事中清醒过来。看着昏睡过去的女子,床上一片凌乱,浓郁的麝香还未散去。女子眼睛紧闭,眉头微微皱起,被啃的红肿不堪的唇更是微微翘起,鼓着腮帮子看上去十分的委屈,还在颤动的睫毛上沾染着细小的泪珠,身上也满是云雨之后斑驳的痕迹。见此,傅云修不由有些歉然。身下的被单上一片血红,彰显着这女子的处子之身,云溪还在昏睡,中了百天香的男人自制力已经完全崩溃,对于身边人的清醒,被折腾了一夜的她完全不知。傅云修打量着这间女子的闺房,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变为黑色,安静的地方,虫子的鸣叫声最为明显。穿戴好衣服,将凌乱的床铺重新整理好了,他盯着云溪沉睡的侧脸,最终留下了一枚龙纹玉佩放在她的手心之中,才叹了口气直接离开。清晨,云溪从昏睡中醒来。瞬间便被身体的酸痛惊醒。脑海之中浮现出昨日种种不堪的一幕,她无神的看着床沿上的雕花。今世种种早与上辈子不同,她十分确定上辈子的这个时候傅云修根本不曾出现在她的院落之中,而昨夜傅云修明显就是被人下了药。捏着手中的玉佩,不用猜都知道这东西的主人是属于谁,说起来,云溪竟是觉得有些可笑,即使她失身于那人,此时此刻她却没有恨过傅云修,反而有种莫名说不出来的快感。云溪突然痴痴的笑了起来,两只眼睛通红,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不断的滴落。这,是不是已经代表她真正的拜托了赵晨明女人的身份?紧紧的捏着手中的玉佩,云溪知道,不论那人留下玉佩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两人之间却是绝无可能。一旦被人发现她做了傅云修的女人,那么等待云家的还是逃不过满门抄斩的命运。毕竟一个皇帝,是绝对不可能允许一个外姓臣子与另一个大国中的臣子有亲密的接触,否则,便可轻易的给云家冠上一顶通敌卖国之罪。长吁了口气,为免青萝呆会儿起疑,她忍痛撑着身体站了起来,将染血的床单烧掉,玉佩也小心翼翼的藏了起来,画了一个淡妆,看着铜镜之中自己的表情与平常差不多才松了口气。而这个时候,青萝已经开始敲门,准备伺候她洗漱了。让青萝出去,云溪看着洗漱完毕之后又是上了一次妆,看着屋内察觉不出什么异样的时候才放心的离开。清早的这个时候是要给云家大夫人请安的,虽然她头上有爹罩着,却也不能让那个女人抓了她的把柄。大夫人姓周,名淑媛,乃是右相周成的嫡女,虽然做了这护国将军正妻,但是却连自己丈夫宠爱的妾室也管不了。云溪知道,外面有不少人指责云耀华宠妾欺妻,甚至不少人对她这个特殊的庶女也是十分鄙夷,即使她也很奇怪为何父亲会对自己亲娘那般宠爱,惹得脾气根本不好的周淑媛也不明着找娘亲的麻烦。请安的时候,大夫人的表情有几分怪异,云溪虽疑惑,却并不放在心上,待到她正要离去之时,大夫人这才笑着缓缓开口道:“溪儿,昨儿个我和你父亲谈了谈,咱们云家的姑娘除了你之外只有水儿的年龄符合嫁娶,但是水儿与南王世子情投意合,今晨刚刚收到南王世子的请帖,水儿是你的亲妹,你该不会忍心拆散他们这对鸳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