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划一组很快送来了详细的策划稿,策划二组的众人午饭过后,又在会议室呆了三个小时,终于把工作全部安排了下去,来不及喘口气,众人又马不停蹄地回到自己的格子间,准备开工。“喻淋。”
左顾右盼的尉迟雅叫住了正朝复印机走去的喻淋。“宝宝,有事?”
喻淋改变了方向,走向了尉迟雅的格子间。“这次比赛,你也参加吧。”
尉迟雅极力怂恿着喻淋。“我?”
喻淋指着自己的鼻子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我跳舞不行,而且,我也没舞伴,仲槐和盛异汀是肯定不行的,这两个老家伙,乱蹦还可以,正儿八经地跳舞就算了。”
“当然不是他们,是时才。”
尉迟雅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最终目标。“时才……”喻淋红了红脸,小声地说道,“他除了看书,什么都不会,跳舞……还是算了吧,他不是踩我的脚,就是踩自己的脚,我们肯定是最后一名。”
虽然很心动,但喻淋还是摆了摆手,拒绝了尉迟雅的提议。“就因为他什么都不会,你们才有时间单独相处啊,名次什么的,都是浮云,最重要的是抓紧一分一秒的时间培养感情。”
尉迟雅把喻淋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捂着小嘴,低声说道,“你们可以到我家,呃,是元智家来,我教你,哲恺教时才,时不时的,你们再搭档一下,这样……”尉迟雅欲言又止地看着喻淋。“我……没时间。”
虽然是彻底心动了,但是看着怀里一大叠的文件夹,喻淋欲哭无泪。“这样啊……”尉迟雅揉了揉鼻子,“没关系,那让哲恺单独教时才好了,周末的时候,你尽量挤点时间出来,一起练习。反正,这也算是个机会,等舞会开始的时候,再找时间,实施我们的计划。”
“计划?什么计划?”
喻淋诧异地看着尉迟雅,似乎是知道她要说什么,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生米煮成熟饭的计划。”
尉迟雅凑到喻淋耳边,阴森森地说道。喻淋红着脸,不好意思地埋着脑袋。“放心吧,一切有我。”
尉迟雅神色凝重地拍了拍喻淋的肩膀,信誓旦旦地说道,“说了会帮你,我就一定回做到最好!”
“好。”
喻淋点了点头,小声地回答道。……公寓。尉迟雅毫无形象地坐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挑选着自己喜欢的节目,郑元智在厨房任劳任怨地张罗着三人的晚餐,花哲恺挨着尉迟雅坐着,抱着电脑无所事事地看着新闻。“宝宝,你真的要我教时才探戈?”
花哲恺一边翻着网页,一边随口问着尉迟雅。“反正我们也是跳这个,干脆就大家一起吧,我们平时没什么时间练习,教他们的时候,我们也顺便找找感觉。而且,喻淋只会跳这个,她又没什么时间学新的,那就这个好了。”
选好了节目,尉迟雅半靠在花哲恺身上。把电脑挪到一旁,花哲恺顺势把尉迟雅揽在怀里,两人蜷缩在沙发上,紧了紧揽着尉迟雅的手臂,花哲恺不耐烦地说道,“我可没什么时间教他,我还要和你练习呢。”
“放心,我们有的是时间,再说了,有我这个从‘淑女学校’以全A成绩毕业的淑女带着你,我们一定是冠军。”
尉迟雅朝花哲恺怀里钻了钻,寻找着舒服的位置。“但是,我想有更多的时间和你在一起。”
仿佛是撒娇一般,花哲恺低喃地对尉迟雅说道。甜蜜地笑了笑,尉迟雅幸福地闭上了双眼。……好不容易盼来一个周末,尉迟雅继续在床上睡着懒觉,听到门铃声,不满地皱了皱眉,尉迟雅把脑袋缩进了被窝,做着鸵鸟。时才和喻淋站在门口,准备再次按下门铃的时候,郑元智急冲冲地打开了房门,对两人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宝宝还在睡觉,轻点。”
两人点了点头,轻手轻脚地走进客厅。郑元智轻轻关上房门,和花哲恺并肩站在时才和喻淋对面,压低声音说道,“今天我们从最基础的开始,我带喻淋,这个舞你以前学过,我带你几次,估计你应该没问题,时才,燕哲恺负责教你,你要用心地学,记住基本动作,不能丢了二组的脸,知道吗?”
用力点了点头,时才神色严肃地看着郑元智,大声说道,“保证完成任务!”
“小声点!”
花哲恺一拳砸在了时才肩上,从牙缝里阴森地挤出威胁的话,“宝宝在睡觉,吵醒了她,你也活不成了!”
捂着嘴,时才点了点头,还没开始跳舞,后背上就已经沁了一层冷汗。瞅着花哲恺阴冷的脸,时才开始后悔了,早知道就不答应雅儿参加活动了,如果不是自己听信了雅儿响亮的口号——为组争光,如果不是自己贪心雅儿保证的赛后奖品——自助火锅……明明可以置身事外的,现在好了,估计还未参加最后的比赛,自己就“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客厅的沙发和茶几,甚至连同饭桌早就已经被花哲恺和郑元智轻轻挪到了边上,四人,两组,站在各自的活动范围内,开始各自的专门练习。时才紧张地站在花哲恺面前,咽了咽口水,等着挑战。“探戈很简单,你只要注意几个动作就行了,你这么聪明,用不着我怎么教。”
花哲恺为了节省时间,好让自己有更多的时间和尉迟雅练习,并没有从最基本的动作开始教时才,而且直接带着时才跳整支舞。时才懵懂地看着高出自己一个脑袋的花哲恺,大气也不敢出,任由他带着自己,从左跳到右,又从右回到左。时才目光呆滞,动作僵硬,看着花哲恺阴森的表情,时才摒住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出,木勒地被花哲恺牵来牵去。朦朦胧胧地睁开双眼,尉迟雅伸手在床头柜前摸索着,好不容易抓到了手机,看了看时间,尉迟雅决定起床看看那两组人进行地怎样了。换好衣服,尉迟雅把短发束成了马尾,打开了房门。“早。”
尉迟雅揉着惺忪的双眼,还没看清客厅里的情况,就声音沙哑地向众人问好。“宝宝,嗓子怎么哑了,哪里不舒服?”
甩开时才,花哲恺径直走到尉迟雅身边,上下打量着她。“没有不舒服,刚醒,声音就这样。”
尉迟雅冲喻淋挥了挥手,“喻淋,你练得怎样了?”
“马马乎乎,”喻淋耸了耸肩,冲尉迟亚雅无奈地说道,“我都是几年前学的了,现在不是那么容易就全捞回来。”
“放心,有元智带你,没问题的,要不,你等会和时才搭档试试?”
尉迟雅怂恿着。喻淋没有回答,把目光转向了时才。时才莫名其妙地抓了抓脑袋,却把自己的目光看向了花哲恺。自己的生死大权全在这个人身上,他怎么说,自己怎么做,应该错不了,参不参加比赛事小,能不能保住自己性命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