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见面了,上一次卫子钦已经对你产生了怀疑,这一次不管你说与不说,你以为自己还会有命活着么?”
蒋怀真擦着汗,“宁先生,你又何必逼我,我上有老下有小……只不过是混日子罢了。”
“你再好好考虑考虑……”宁墨不露声色地垂下眸,“说了,至少我会给你留一条活路。”
宁墨朝着场外勾了勾手,中场休息完毕,进入跟散打冠军的下一场比赛……安稀北在镜湖睡了一下午的觉,好不容易倒过来时差。晚上做好饭,宁墨还没有回来。她转身上了工作间,这一次的比赛虽然没有获奖,但在巴黎她也有颇多的收获,至少她的作品获得了很多评委的肯定,虽然最后败在了那镶歪了的碎钻上。她在工作间里开始镶嵌送给澜言的那条项链,转眼抬头已经是晚上八点了,看到自己长长的灯下影子,忽觉自己常待着的工作间原来大的离谱。她随手披了件外套,走出工作间,在门口廊间看似毫无目的地来回徘徊。外面的雪依旧在潇洒的下。宁墨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有些累了,穿过镜湖上长长的走廊,就看到坐在背风口廊庭里的安稀北。寒风吹得她微有瑟动。“怎么了?在想心事?”
宁墨将她抱回暖融融的屋子里。“在等你。”
安稀北露出得体的笑。事实上,她刚刚打过电话给闻卿,得到回复是安林生到现在还没有回家。她到底是担心得很。才进去,她就问,“镜湖周围怎么忽然种了这么多梅花树?你让人种的?”
“嗯,因为想跟你冬天一起看雪,看梅花。”
他说着,眉眼微笑,看站在面前的美人穿了一件极其别致的青花瓷素雅裙装,外面套一件象牙白羊绒外套,一丝不乱的长发散于一旁。很古典的美人。衣裙之下,一双纤长的双腿,同样象牙色的高跟鞋,看起来格外美丽,但也格外让人心疼。他微笑着走上前,将她圈在怀里,开口就说,“小北,今天零下三度……”安稀北回答得淡然,“我知道啊。”
然后用小拳头敲了敲他胸口,“都知道是零下三度,你还穿这么少,存心想勾引谁?”
见她恶人先告状,他的手掌摩挲着她美丽的发丝,“我是说你穿得少,担心你冻着。”
安稀北转眸看他一眼,“我不冷。”
他抓了抓她的发丝,将她捉到餐桌边坐下,“那就吃饭。”
“我去热一热。”
“不用你去,我来。”
宁墨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双腿上,自己跑去并不善长的厨房热饭菜,再端出来时若有所思的说,“我该去上个厨艺培训班。”
安稀北笑,“总裁大人,你还有这闲心思?”
“嗯,正在考虑,我还想报个好爸爸好老公班……”他说着舀了新鲜的鸡汤喂她喝一口。“你笑死我。”
她乖乖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