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池鱼突然看向他,皮道:“父王想跟我们一起去吗?喔不,娘亲会直接打折你的腿的,你还是别去了。”
“噗嗤。”
顾容没憋住,笑出了声。顾渊一脸无奈的用手指,指点着他们二人威胁道:“要不你们俩在家陪为父,别出门了?”
“父王,我错了!”
池鱼立马认错道。“父王,我替你说说妹妹。”
顾容一说完,转头就对池鱼凶道:“妹妹,你怎么可以如此大逆不道,像什么样子!”
池鱼老老实实得低着头,配合认错道:“是,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哥,你罚我吧。”
“没、没这么夸张,你妹妹可乖了,不能打她!”
顾渊忍不住反驳的说道。顾容和池鱼两人偷偷的对视一笑,没想到这一笑,让顾渊一眼瞧见。他顿时哪里还能不明白,他的这对儿女,哪里是在对他认错,明明就是故意拿话捉弄他。之后,两人在顾渊脸黑之前,池鱼推着顾容的轮椅,风风火火的往外跑。顾渊看着兄妹俩的背影,发自内心的感到温馨又好笑。不一会儿,夏子君好奇的走过来,疑惑问到:“鱼儿和容儿呢?”
顾渊陡然收回笑容,眼神闪躲了一下,想了想才回答道:“啊,他俩呀?两小孩儿待不住,又加上今天鱼儿难得休息,两人就出去玩耍一番。”
夏子君听他语气忐忑,一点没有往常那样利落,顿时露出怀疑的眼神:“真的?”
“嘿,娘子怎么能不信为夫!”
顾渊作势不高兴道。“没有。”
夏子君立即反驳。她一想到曾经跟前夫,就是因为不信任对方,所以双方才走到尽头。现如今,不想再一次走到错路上去,所以她想也不想的摒弃怀疑。随后,她推着顾渊的轮椅,一边说:“别吹风了,我推你进去,你该泡药浴了。”
“嗯,那是得赶紧进屋。”
………另一边。池鱼和顾容登上画舫,船上不仅有他俩和船工,还有一众花楼的漂亮小姐姐。顾容面无表情的看着,池鱼左拥右抱的情景,堪比那些富家花花公子。尽管他已经看习惯了,但此刻他觉得,自己一同出来,简直就算多余的。在家,他父亲跟夏子君秀恩爱,看得他牙疼不已,结果到了此处,妹妹又玩得乐不思蜀。所以,他还不如缩在家里的自己房间,眼不见为净。池鱼似乎有所感他的怨念,扒拉开一众小姐姐,坐到他旁边问到:“哥,怎么了?”
“不是说出来看风景吗?这地见鬼的风景?”
顾容怨念道。由于是初冬季,虽然还下雪,湖水还未结冰。但两岸,除了光秃秃的树干,而树上一片叶子都没有,实在没什么好美观的风景。池鱼不由得尴尬,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说:“哥、那啥,要不你瞧瞧这些小姐姐,也是一番靓丽的风景线啊。”
顾容顿时死鱼眼得看她:“妹妹,我在怀疑你教唆我,与你一样堕落。”
“哪有!”
池鱼立即反驳,“我哪里堕落了!哥,我只是爱美人儿而已我又不能做什么。再说了,昨天见了两个丑八怪,吓得我现在都心慌慌的,这不,今天正好休息,就看看“漂亮”小姐姐们养养眼,不然未来我瞎了,咋们家就真完了!”
一瞎、一弱、两瘸,可不就是真完了吗?顾容顿时好奇:“是谁啊?有多丑?”
池鱼:“就是长光王的两个儿女。”
顾容似乎回忆着什么,随后皱眉道:“不应该啊,以前我见过他们,并不丑啊。再说了,皇家似乎就没有长得丑的。”
而池鱼一回忆起昨天,就忍不住学他怨念道:“那你是没看到他们俩,那狼狈的样子。那位世子,挺窝囊的,不仅保护不了亲妹妹,还被漠国士兵揍得脸都扭曲了。还有那闻人立夏,好歹一郡主。我的天!别的女子,是哭得梨花带雨,她哭得是涕沫横飞,可丑了!”
“涕沫横飞?”
顾容惊讶完。内心中忍不住想想那个画面,随后自己被自己想象出来的画面,恶心得打了一个寒战。最后还吐槽了一句:“这姑娘家,再悲痛,也得注意形象啊。”
池鱼听到他这句,不由得想起他那洁癖,就忍不住默默好笑。她就知道,只要她一说,那姑娘鼻涕、唾沫乱飞的场景,洁癖又直男的他,肯定受不了。哪里还管人家,都遇到那种事了,哭得表情好不好看了。而另一边。池鱼口中得两个丑八怪,当事人之一闻人立风,在军中找了一圈都没找到池鱼后。他又去问了陆军师,陆家和才告诉他:“世子,您有事吗?我们家郡主,今天休息,她回王府去了,有事您也可以跟在下说。”
“这……”闻人立风犹豫着。事关他妹妹的清白,他怎么可能跟另一个男子说。所以他继续说道:“这件事还是与顾郡主说,比较好。本世子这就是顾王府找她,告辞。”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陆军师虽然不知道什么事,不能跟他说,非要找池鱼。但他也没计较,反而叫住闻人立风说:“世子请稍等,不如在下派人送您去王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