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顿时一人按着寒元的头,一人将寒元的一只手,放到桌子上。贺景源:“兄弟,再不说,为兄就要扒你指甲盖儿了!”
“别别别!郡主!大将军!我错了!我求饶!”
寒元一阵挣扎,但王烁一直用力按着他,他根本动不了,只得求饶。王烁又一用力,跟着警告道:“快说!”
“啊!疼!我说、我说!”
池鱼见他老实了,一挥手让贺景源和王烁两人放开他。接着,对寒元说道:“快开始你的表演。”
寒元直起身,一边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一边委屈不已的说:“大将军,属下可冤枉死了。属下的一系列行为,都是王爷、王妃和世子的命令,属下要是在回去之前没做到,他们就扒了属下的皮。”
池鱼一挑眉,甚至还不忘记挑衅的又喝了一口酒:“具体说来!”
而后,寒元才将来盛京前,他被叫去王府那边的事,无奈得只能一一说了出来。寒元本在军营里练兵,突然被顾渊身边的贴身侍奴叫走。等他忐忑的到了王府,又见到了顾渊后,结果顾渊一直盯着他看,也不说话。他忐忑又尴尬了许久,顾渊才说话:“寒元,这么久了,本王也看得出来,你对郡主十分衷心。”
寒元连忙回答:“属下誓死只衷心郡主!”
“这么说,衷心本王的话,就可有可无咯?”
寒元顿时语塞,不知怎么回答。但顾渊却继续说道:“本王要你为本王办事,同样可许你高官厚禄,如何?”
寒元心里顿时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一时间震惊的抬头看向顾渊,不敢置信道:“王爷,您不相信郡主?要对郡主出手?”
“什么?”
顾渊懵逼的看他。“王爷,我的命是郡主买回来的,我也只衷于郡主,如果你要让我帮你对付郡主,我不会答应!更何况,郡主为你们顾家付出良多,你这么做,对得起郡主吗!”
寒元愤怒的吼道。“怎么了?怎么了?”
夏子君突然听到屋里吼了起来,她担心的跑进屋问道。顾渊连忙招手:“夫人你来的正好,这家伙还真是只衷心鱼儿的,都敢朝本王吼!”
而后,夏子君知道情况后,立即解释了顾渊的意思,表明是误会一场。寒元听完后,又尴尬又脸红。因为顾渊和夏子君问他,池鱼平时非常重用他,而他对池鱼是什么样的感觉,有没有对池鱼那什么什么。寒元一想池鱼那恐怖的审讯手段,每次训练他的时候,都把他揍得爬不起来。他连忙疯狂摆手,一脸惊恐。他怕她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有什么非分之想。顾渊又气又失落。连夏子君也唉声叹气道:“完了,我的鱼儿这终身大事,可怎么办啊!”
顾渊和夏子君对于池鱼的婚事,本来也算不上着急。原来池鱼爱逛花楼的事,就已经让整个北境宁洲的男人退避三舍了。之后又传出,池鱼这么爱逛花楼,实则是因为有磨镜之好,这哪个男人接受得了。当然,也有私心杂念之人,看中的是池鱼手中掌握的权利,依旧是趋之若鹜。但这种人,顾家一家子都看不上,更别说颜狗顾池鱼能看上了。愣是在挑挑捡捡下,顾渊和夏子君都觉得,北境宁洲的这些男儿,都不适合池鱼。所以才有了寒元这一幕。夫妻两人本想着,寒元的颜值长得是池鱼喜欢的,能力又是池鱼非常重用他,又无什么不良嗜好,也不像贺景源那样奇葩仇富。就把寒元召来王府问问,结果却让寒元误会了。之后,顾渊又想到了什么,对寒元说:“正好你们这次去盛京救驾,到时候你让郡主在盛京多待些时日。盛京人杰地灵,世家儿郎都长得白白净净,肯定有许多鱼儿喜欢的款,到时候你让郡主抢回来……”“咳咳!”
夏子君突然咳嗽两声提醒他。顾渊陡然惊醒:“喔不对!是让郡主用甜言蜜语,给咋们顾家召个郡马回来。”
“啊?!”
寒元顿时在心里崩溃,他怎么敢插手郡主的这种事!“啊什么啊!你要是办不成此事,本王就把你抽筋拔骨了,到时候你放心,郡主也救不了你!不信试试!”
顾渊立马凶神恶煞的威胁道。就这样,寒元生无可恋的离开了。但他还没走出王府,又被顾容叫了回去。顾容也是询问了他一番,到底对池鱼有没有想法。寒元又一次疯狂摆手,又自污自己配不上郡主。而后,他又把顾容对他说的话,重复了一遍的说给池鱼听。那些话就是,让池鱼救驾成功后,听从顾渊和夏子君的话,让池鱼在盛京多待些日子,然后找个忽悠个郡马回来。当然,顾容还不放心,生怕池鱼浪得把恶名,又传扬了整个盛京,从而导致忽悠不到郡马。所以他同样吩咐了寒元,不得让池鱼浪太欢,更不得让池鱼去喝花酒,喝得烂醉如泥。是得,顾渊、顾容和夏子君,并不是只吩咐了一个人。他们都在知道了池鱼去盛京救驾,带去的将领,是贺景源、王烁和寒元三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