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统领及以上职位的人,才有资格参宴。之后,池鱼就真的是回府看了一眼顾容,然后迫不及待的准备出门、进宫见闻人故渊。没想到顾容叫住了她。“鱼儿,等等,我有话跟你聊聊。”
池鱼急着进宫去见闻人故渊,想知道闻人故渊到底后悔了没?可顾容一副不聊不准她出门的架势,池鱼无奈得只有忍着急性子,试探的说:“哥,要不我回来再聊?”
顾容:“不行!你必须跟我聊了,我才让你出门。”
说着,顾容看向王府管家,对管家命令,“王管家,去将大门关上。”
紧接着,池鱼就看着明明是她摄政王府的管家,对于顾容的命令毫不犹豫、转身就按吩咐办事。池鱼对此没有多心,明白这摄政王府她作为主人,还没顾容住的时间多,一直以来都是顾容在打理,所以王管家只不过是习惯了顾容的命令。既然都这阵仗了,池鱼见状后,只得老实下来,听顾容想聊什么了。而顾容也不跟池鱼绕弯子,直接说道:“你跟陛下在一起了。”
顾容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接着,池鱼还没回答,顾容又继续说,“夏母妃传信来跟我说的。”
夏母妃正是夏子君,池鱼的亲娘。既然顾容是从夏子君口中得知的,那么夏子君,必定就是从夏齐风那里知道的。事实上,确实如此。是夏齐风将池鱼带着闻人故渊,回了一趟千杀门的消息,写信告知了夏子君。作为臣子、而非妃子,跟皇帝谈恋爱,顾容和顾渊以及夏子君,不可能不多想。害怕闻人故渊,是在故意利用池鱼。所以这才有了顾容,拖着池鱼不让出门的缘由。“哥也知道了呀。”
池鱼随意回了句。顾容一见她这随意的态度,瞬间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什么态度!大哥不是要管你,只是你跟陛下在一起,我、父王和夏母妃都担心你。你确实无论在政事上,还是在领兵打仗上,能力都非常出众,但感情上,你这之前一片空白,让我们如何不担心!”
“一片空白?”
池鱼不敢置信。他们都忘记了,她曾经的作风,跟感情一片空白,毫无关系吧。顾容一看池鱼的表情,虚了虚眼,又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喔、对了。确实…好像…大概…这感情,谁骗了谁还不一定呢!随后,顾容认真的看着池鱼,问:“你们…你怎么把陛下骗到手的?”
“哥!”
池鱼无语得瞪大眼睛。怎么回事?刚刚还担心她,担心得不行,现在又说是她怎么骗了闻人故渊!顾容仿佛往这方面,想得越来越多,更来劲儿的觉得,是池鱼为了权柄,才哄了闻人故渊的感情。池鱼无奈说没有。而顾容盯着看了池鱼良久,住了嘴、没再说什么了,也给管家递了个眼神,然后又才对池鱼说:“哎,你先进宫去汇报捷报吧。还有…那个…陛下身份不一样的,你…悠着点…”“!!!”
池鱼顿时一脸纠结与小委屈。去青楼浪的这种前科太多,以前玩太嗨,导致家人也觉得她很渣,是种什么神奇剧情?!之后,池鱼砸吧了下嘴后,还是没解释了,简单说了一句,“那我出门了。”
后,便出了门、直奔皇宫。皇宫。“姐…阿鱼,你总算进宫了。”
闻人故渊直接亲昵的拥住池鱼。原本这些行为,在闻人故渊失忆后,两人之间就习惯了这种亲昵,可闻人故渊恢复记忆后,两人又分别了许久,池鱼对于这种亲昵,反而变得犹豫、畏缩起来。闻人故渊抱着池鱼,明显感觉到池鱼浑身僵硬,还条件反射的后退了一下。他瞬间紧张起来,微微推开池鱼,直视着池鱼:“阿鱼?”
池鱼同样直视着闻人故渊的眼睛。他对自己的感情,一点都没变,反而是自己……紧接着,池鱼完全淡定下来,去牵闻人故渊的手,一边拉着人往内殿走,一边笑着说:“微臣的小陛下,不是要汇报捷报吗?咱们进去说?”
闻人故渊听她语气,感受着回握住他手的力,仿佛牵住他的人,不会再松开他了,他的心才瞬间安定下来。随后挂起明媚的笑容,点了下头,乖乖的跟着池鱼往内殿走。进到内殿后,池鱼就真的只是汇报了正经事,对待闻人故渊也如同上下级一样。不过述说完捷报,又替那位守城战死的于老将军请完功后,气氛逐渐就变得不正经起来。至于具体嘛……不知道什么时候,池鱼就同闻人故渊一起坐在了龙椅上,而闻人故渊此刻一脸潮红,气喘吁吁的瘫软靠在龙椅上,衣裳微微凌乱。而池鱼感受到自己嘴唇微微刺痛,刚刚被‘猫’咬了一口,不仅不生气,反而眼神仿佛要吃人一般露骨。两人到底还是清醒记得,此刻在御书房。有些事情真做了,对两人现在这种名不正、言不顺、还未公布出去的消息,怕会带出一些不好影响。就比如,当今的朝廷,看似被池鱼一手掌控,其实世家对朝廷的插手,还是挺大。再比如,王家虽然已经不打算对朝廷强势了,但还有其他世家大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