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就不能让,然而现在不同了,面对整座天碑山的秘籍宝藏,谁能克制内心的贪婪,要知道,得到天碑山,相当于得到了整个修界的道统传承,别的不说,出去以后,身为天碑山的主人,只需要振臂一呼,五州道门,立马会屈膝逢迎,变成一个人的死忠。毕竟天碑山里的秘籍仙法太多了,谁能掌握天碑山,就相当于拥有了成仙的资格。两相比较之下,林清君还重要吗?禹鸿云紧紧攥着粉拳,额上青筋暴现,可以看出,在秦烈状态变化之后,这位心如蛇蝎、智胜千里的妖媚女子也开始束手无策了。“族长!”
怨毒的望着秦烈,禹鸿云叫了一声禹山,禹家诸老,纷纷走进山洞。秦烈往后退了一步,丝毫不惧道:“呵呵,干什么?准备用强吗?你可不要后悔,据我所知,秦川翎并没有把《大五行吞吸术》传给别人,或者这个世上,还有一个人能够帮助你炼化迷你小心,但这个人,哦,我说的是秦川翎,可没有再进天碑山的资格了。”
禹氏诸老望着秦烈,见其讪笑讥讽,大为疑惑。视线移至禹鸿云身上,禹山发现,秦烈和禹鸿云的地位已经发生了潜移默化的转变。“怎么了?”
“呵呵,禹大小姐最后一张底牌没用了呗。”
禹鸿云还未搭话,秦烈率先冷笑出声。气急败坏的禹鸿云深吸了口气,目中含煞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说的是你是秦川翎的女儿这件事?”
秦烈再度问了一句,而这次,震惊不止禹鸿云了。所有禹氏的长者都表现出强烈的震惊。“什么?”
唰!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禹鸿云,那眉眼中的惊骇、疑惑异常浓烈。“呵呵,看起来禹大小姐的保密工作做的不错啊,整个古禹一氏,居然没有人知道你的身份。哦,或许禹靖山知道,但他没有说对吗?”
秦烈笑呵呵的背起了手,在山洞里面踱着步子道:“其实我也不敢确定,先前说的,只是猜想罢了,不过看禹大小姐的表情,秦某人应该没有猜错。”
“怎么说呢?这件事实在太复杂了,不过我得感谢欧阳天敌和王判,是他们让我知道了两百年前那段不为人知的往事,而这段时间以后,你的表现、禹氏的表现,还有我所遇到的艰难险阻,再加上秦川翎的关怀倍至,终于让我想通了所有的关节。”
秦烈说到此处,眉梢一挑道:“两百年前,秦氏双杰秦川翎、秦川雄共赴天碑山,与此同时,禹氏禹靖山、禹凤亦在其列,当中还有禹凤至交玄上真人以及诸多五州修界高手,在此之前,天下传闻秦氏双杰和禹氏禹凤玄上真人曾在虚天山脉偶遇成莫逆之交,更传言出,秦氏秦川雄和禹凤互为倾慕,结为道侣,为当时佳话,禹凤,便是你的生母,是也不是?”
秦烈言罢,默默看向禹鸿云,后者朱唇紧咬,一声不吭。秦烈又看向禹山,问道:“禹族长,你应该对此事更为了解吧。”
禹山眉头紧皱看向秦烈,道:“那又如何?”
“看来欧阳天敌和王判说的是真的,先秦和古禹,确实存在一段佳话,可惜禹族长你应该不知道,在当时,喜欢禹凤的不仅仅只有秦川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秦川翎。”
秦烈一语中地,尽管是猜测,但他觉得已经八九不离十了。禹山讶异的转向禹鸿云,眼中充满了询问的意味。“看来这件事禹族长也不知道。”
秦烈随即凝视禹鸿云,后者依然一句话都不说。“猜中了,虽然我不知道最后为什么禹凤转投秦川翎的怀抱,但秦川翎和禹凤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是真实的。”
话到此处,禹鸿云怒极,声嘶力竭道:“你凭什么这么说?”
秦烈目光渐冷,声如洪雷道:“就凭你知道《大五行吞吸术》是打开这天碑山绝密小山的事,就凭你知道此处山洞是天碑山枢机道藏,我便敢确定,你和秦川翎绝不可能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喘了口气,言语森冷道:“当欧阳天敌和王判说出当年的那段往事之后,我才知道当年在天碑山,是你的生母杀了秦川雄,禹大小姐,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两个相爱的人,甚至在禹凤有了你之后,为什么要杀秦川雄,杀一自己自己爱的人,你合理吗?”
禹鸿云愕然:“你就凭这个说我是秦川翎的女儿,简直胡言乱语。”
“别着急,我还没说自己猜测的原由,我慢慢说。”
秦烈哼了一声,完全不在乎自己身陷重围,声音嘹亮道:“两百前天碑山中,你生母禹凤亲手杀了秦川雄,后中了秦川翎一掌,鸳鸯魂归,此事乃是秦川翎亲口所说,其间还有一个证人,那就是雪妖王,而他们离开天碑山之后,秦川翎也曾面对天下道门,说秦川雄无顾先秦古禹万载恩仇,与禹氏禹凤无媒苟合,呵呵,天下人信了,全都信了,可是禹大小姐,你不觉得可笑吗?既然秦川雄和禹凤都死在了天碑山,你又是怎么知道,这山中洞府就是天碑山枢机道藏所在,出来的人只有一个,就是秦川翎,没有他告诉你,你会知道天碑山另有机关结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