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被立即控制住。“我昨晚一直在房间中看书,直到深夜才睡。”
“你们最后见到最后一面是在何时?”
陈秀才回忆着,猛拍书卷道:“昨日我原想与罗兄谈论诗文,但见到有一女子进了他的房间,红袖添香,我便没进去。”
“女子?你可曾见到她的模样?”
不知为何,萧慕怀莫名想到了失踪的洛清筱。她到现在还没个踪影,但现在却有个该死的案子缠身!“我就看到是个女子,正脸我没瞧见。”
陈秀才依言道。萧慕怀进入罗举人的房间,进行地毯式的搜索。很快,在他的床上,萧慕怀发现了一枚珍珠耳饰。这枚耳饰他眼熟的紧,正是洛清筱日常会带的。顾兰芝紧跟在萧慕怀的身后,自然也看到那枚耳饰,捂嘴惊诧道:“呀,这不是洛小姐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这件事,案件没结束一天,他们就不可能踏出这客栈半步,恨不得萧慕怀立即把杀人犯给揪出来。“那她去哪了?赶紧把她给抓回来!一定是她!”
门旁不知何时围聚一帮人,估计客栈中所有的人都在这里了。他们群英激愤,恨不得现在就把洛清筱给揪出来。大家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做,尤其还有几名学子要上京赶考,多在此处耽误一日,盘缠便会少一分。“快去报官,让官府的人赶紧把人给抓回来!这样一直留在这里也不是个事,赶紧放我们离开。”
“是啊,那么长时间还没瞧见人,肯定是偷偷逃跑了!她要不是心虚,为什么现在还看不到人!”
萧慕怀冷漠质疑道:“只是一个珍珠耳饰而已,筱儿的东西不知尔耳,单凭一只耳饰就能直接判刑?”
顾兰芝咬咬嘴唇,无辜又委屈道:“表哥,那耳饰明明就是洛小姐的。”
她就是要故意火上浇油,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洛清筱才好。萧慕怀目光转向她,眼中全是冰冷和质疑。顾兰芝触及到他的目光,忍着头皮发麻的感觉为自己狡辩:“表哥,我不过是一时嘴快而已,你不要生气。对不起,我不该说的。”
围观的以男子居多,顾兰芝的这一波道歉,正中他们的心坎,纷纷倒戈一方为她说话。他们已经先入为主,认定洛清筱不是个好人。“闭嘴,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件事跟她都没有一点关系,听懂了吗?”
顾兰芝不敢在去碰他的雷区,唯诺站在一旁,大眼睛中蓄满了泪水,咬着嘴唇的模样无辜极了。活像是她说了真话,萧慕怀强压着不让她说,欺负她。这时官员到场,他不过是个靠裙带关系坐上这个位置的,没什么脑子。在面对萧慕怀时难免的紧张,他汗水连连。“对对对,那个姓洛的肯定跟这个案子脱不了干系,现在就让人去抓她!她肯定是畏罪潜逃了!”
萧慕怀强忍着太阳穴的酸胀感,低沉着声音道:“她与这个姓罗的并不相识,绝对不会杀人。现在是她失踪了,人口失踪你懂吗?”
官员被吓得连连点头,磕绊道:“下官知道,知道。下官这就让人去张贴告示找洛姑娘,下官这就去。”
告示张贴好之后,这件案子萧慕怀根本不接手,全心扑在找洛清筱的身上,所以官员还得自己亲自处理。有萧慕怀这尊煞神在,官员那可是用了十二万的心去做,可谓忙的是焦头烂额。“大人,您瞧这个。”
官员的手下呈上来一面黄色的小令牌。他接过定睛一看,这东西不是别的,正是象征着北镇抚司的小令。这令牌可是真的,也无人敢造假。“快,快备车!”
官员急里忙慌的从衙门赶到萧慕怀那里,连口气都不敢多喘,扭着肥胖的身躯到他面前,上气不接下气道:“大人,您瞧这令牌。”
萧慕怀打手接过,反正面一看,便知道这是洛清筱的东西。他捏紧令牌急问道:“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官员擦擦汗道:“是,是从罗举人的衣服里翻找出来。”
他小心翼翼道:“大人,这洛大人该是有嫌疑的人……”他话还未说完,被萧慕怀打断,肯定道:“这绝对不会是洛清筱所为!”
对上官员恐惧中带着疑惑的眼神,萧慕怀冷笑一声,用十分肯定的语气道:“若真是她,就不会粗心掉落自己的东西。”
如果连这点低级错误都会犯,那她就不用留着北镇抚司了。这明显就是嫁祸!萧慕怀不屑,一定要揪出那背后之人。究竟是何人竟如此大胆的敢从他眼皮子底下截人,当真是有两个胆子不成!从当日的情形中,萧慕怀立即揪出了潜藏在人群中的嫌疑人。他们都是以沉默寡言的姿态示人,可萧慕怀却知道客栈中的流言确是他们“无意中”传出去的。这里府衙的审讯室虽不及京城北镇抚司的,但是有萧慕怀在,就不担心他们这些人会不张嘴。将最后一根钉子钉入山羊胡的皮肉中,他终于忍不住松口了,随之那枚钉子也被撤离。若钉了进去,他离死也不远了,劫后余生他忍不住大口的喘息着。“我招,我招!”
他剧烈的喘息着:“确实有人给我们银子,吩咐我们到了时辰就在人群中说几句话,除此之外也没有我们的事。”
他们见那人出手大方,也没想太多,直接就同意了。动动嘴皮子就能赚到的钱,何乐而不为,没人会嫌钱多。“谁收买你们的?”
萧慕怀那如罗刹的声音在暗处响起,阴影打在他的脸上,显得整个人气质阴郁无比。“是个姑娘…”顾兰芝只感觉眼皮子不停的跳,用了各种办法,怎么也不停,无缘无故的,心慌的要死。不消一会儿,萧慕怀的手下不顾她的摔打怒骂,强制性将人带离客栈,来到府衙的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