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不知道这么一个宋义究竟是得罪了谁,不然的话,礼部尚书那边,居然一直都是好几日都不曾开口。礼部尚书这本来也不是这么一种一点分寸都不知道的人,毕竟如今这可是京城的科考大事,自然也就是不能随便的就是直接怠慢这么一件事,不然的话,到时候得罪了别人,对于他自己来说,都是一件非常不划算,也并且算不上什么有利的事情出现。可是仿佛现在礼部尚书直接就是恨不得顶着所有人的差异的目光,反而就是偏偏得要让面前这么一个人,必须去做出什么出来一样。但是沈牧童倒是也知道,礼部尚书当时是跟皇上说了什么事情,随后才算是得到了皇上的同意,只是危机的时刻,皇上好端端的做什么直接就是同意了他?这才是真的想不明白的地方,礼部尚书到底是跟着皇上说了什么话,所以才会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不然的话,别的状况,倒是也根本就不会如此。但是既然如今皇上都是不带着急的样子,仿佛这么一件事,谁都不急着一样。可算是把沈牧童跟宋义都是愁坏了。这么忙碌的时候,偏偏还是得要让宋义亲自出主意,这到底是如何思考的?就是难道之后有什么问题,之前自己以及大家所有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功亏一篑了吗?“你说这么一个礼部尚书都是做了这么久的老狐狸了,现在反而是完了这么一出,好歹就算是也得要等到科考结束,等目前这么一些的事情全部都是处理完毕了之后,再说这么一件事,倒是也不算太晚,只是这个老狐狸,怎么现在就是会不知道分寸?”
他们心里面的确是想的不太清楚,也不知道应该如何作答,这个礼部尚书跟皇上说了的事情,只怕是暂时还是套路不出来的,但是皇上既然如此能够有笃定的方式,想来似乎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在这么一个其中。至少就是这点在内,沈牧童也没有急着插手这么一件事。“算了,如今皇上都是不着急的事情,或许对方就是要如此的作为呢?还是说有别的企图在这个其中?”
“可是之前我也没有算多得罪这个礼部尚书啊?”
宋义也是心里面倒是有几分的郁闷,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惹了这么一个人,可是礼部尚书这么一个老狐狸居然会在这个时候起了小家子气,这不就是强人所难吗?“我记得你们办案,是不是因为关于礼部的大小事宜有关?毕竟你们办事,全部都是跟那几个尚书都是有所牵扯的,所以相对来说,朝堂上面,基本上政务全都是有所涉及到的,若是在这个关头为难你,要么就是真的出现了什么事情,要么就是突然之间故意如此。”
“这人不就是故意的吗?之前一直都是死咬着不肯开口,但是现在若是想要知道原因,好歹也可以对症下药,结果这么一个人,倒是连带着一点的线索都是不给我们,简直就是可恶至极!”
宋义几乎都是把这么几年跟礼部所有有牵扯的想法全部都是思考了一遍,但是现在反而是没有任何的线索。就是连带着这么一次的事情,闹得几乎整个京城之中的人都是知道了。“现在还能有什么办法,反倒是我觉得吧,若是这么一个人故意如此,目的是什么呢?对方既然有意为难你,可是倒不如你换一个方向思考一下,这样也就是总归而言,绝对就是有了一定的突破办法。”
“没有线索和什么风声,让我去调查突破?沈大人啊!如今事情分担出去了,虽然多少您也是身边清闲了一些了,可如今倒是没有调查出来什么可用的消息以及是证据,基本上全部都是带着不小的琐事,可是现在已经有人承担了,但是大理寺到底也还是不同别的啊!”
大理寺那可是所有的办案的地方,基本上只要是出事了,所有的事情,当然就是会直接就是找到大理寺来,除非说是有太多的不能够处理掉的棘手的事情,又或者是皇上想要知道的一些问题,全部都是会交给玄铁司过来处理,至少好歹虽然难度倒是非常的高,但是相对来说,对于大理寺这种每天基本上都是会有什么事情的情况之下,玄铁司或许相对来说还算的上是有点轻松了。但是大理寺可是几乎都是快要忙昏头了,尤其是这么几天都是在关键的时候,又要忙着手头这么多的事情,甚至还是得要特地的去仔细着做这日常的一些琐事,如今大部分的事情已经被分担过去的沈牧童,相比之下,简直就是一个天差地别啊!“我也知道你现如今倒是的确是没有什么好的时间去处理这么一件事,我这几日一直都是给你跑腿,但是这个礼部尚书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柴米油盐一律不进,就是连带着我去礼部尚书那边,都是吃了闭门羹。”
宋义现在倒是欲言又止,他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毕竟他自己都不清楚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么一个礼部尚书,就更加的不用说沈牧童找一个什么办法,可以对症下药了。现在这么两个人,都是一个比一个苦恼。“这都快要距离京城科考半个月的时间都已经不到了,现在出现了这么一档子的事情,反而这或许不就是直接了当的说的非常清楚,再不让人安排着,这过几日,可就是要他们几个人都是无从交代下去了。”
沈牧童刚刚说完,心里面也是想到了什么,如今的考题到现在都是没有出,这倒是虽然说是不必有人知道题目,可是若是这么一个时候还是不去准备,那岂不是也就等同于考题没有足够的时间筹划,到时候导致整个考题出现了巨大的纰漏,这到最后不也照样白费。沈牧童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