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会儿都礼部尚书哪里敢继续喝着茶啊?在他们俩的面前,他也的确是不敢继续造次,尤其是北冥寒的面前。北冥寒看了他一眼,随后也就说道:“免礼吧,起来便是。”
礼部尚书也是很久都没有见到过了北冥寒。之前的那一次还是半个月之前的朝堂上面虽然说两个人的确是很多事情上并没有任何的交集,但是就单独也是因为北冥寒的名声远扬在外,谁人胆敢不从?“大人,今日怎么两位突然直接一起造访了?下官这么一段时间,可是闭门谢客啊。”
礼部尚书还是忍不住出声提醒了他们两个人,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人今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原因。“知道你这么一段时间都在闭门谢客,所以说很多的事情,自然也是得要找你来问一问了。”
北冥寒已经是收起来了跟沈牧童说的那么几句玩笑话,以及包括是那种不太严肃的表情,现在的北冥寒,可以说,算得上是很多的人自从见到了他的面之后,全部都是人人自危。礼部尚书这一听这么一句话,顿时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了,莫非说皇上真的没有告诉他?可是皇上说到底了,也是替他保密啊,难道说皇上也只不过是在朝堂上面提点了那么几句,随后也就是因为这么一个原因,北冥谈直接就过来了?而且又或者说是他听到了沈牧童所说的话语,也是之前因为自己所闭门谢客过沈牧童许多次以及是包括宋义在内。这皇上自然是提到了自己的事情,但是这也自然而然的,也就是让沈牧童顺带着直接就是把北冥寒给直接拉过来了的一个原因不成?最近这么一件事情,很多的方面似乎也都带着不小的缺点,又或者说是在这任何的状况之下,全部都是有着非常大的疑惑点在这其中。可是也正是因为这么一个原因,才会导致这礼部尚书这么一会儿也是举足不定,不清楚对方到底是如何思考的。“下关官这之所以闭门谢客的原因,想来大人也是听到了,只不过最近这一段时间,也的确是不想接待来客。”
北冥寒虽然说早就有了夏侯温之前的所提点之处,但是实际上还是要打算套路一下对方的话语,因为他们两个人并不知道对方究竟是如何想的,为什么要做这么一件事情?北冥寒看了他一眼:“这到底是不想外接来客,还是又或者说是故意所为?礼部尚书最近的日子可是过的逍遥啊。”
北冥寒自然就是一眼看到了桌上面的那一盏好茶。礼部尚书看着他的目光,已经是看到了桌子上面顿时间,就是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连忙的就解释说道:“大人还是得要看着如今的状况才行啊,到也不是下官真正的意思场所真的要闭门谢客,而是因为自己有自己的原因。”
北冥寒却故意所作为了一副不信任的样子:“这到底是因为有自己的那些难以辩解的原因,还是因为自己想要偷懒?如今这京城的状况也的确是十分的危急,就连本官回来一日不到的时间里面,就出现了如此多的事情,这都是让我不由得怀疑诸位,可是对于整个朝堂上面有过真正意义上的,尽心尽力?”
之前的朝堂也是因为只有沈牧童还有皇上所主持着这么一切,自然是其他人虽然说那么一些老臣可以随便言碎语一番,可是这说到底了,他们也到底撼动不了,在所有人的心中,北冥寒的地位。他的地位自然是不可言喻的,这么一个高大上的人物,无论说是从本事,又或者说是从能力每一个方面,全部都是值得所有人去尊敬的一点。这也是最为关键的一点。“北大人息怒啊,北大人息怒!下官也不是因为如此,就要刻意的隐瞒大人,而是因为情势所迫,逼不得已。”
沈牧童看着礼部尚书如今的样子,对方顿时之间就是冒出了一身冷汗,微微挑了挑眉,但是却什么都没有说。倘若是现在这么一伙,直接告诉给了礼部尚书,说是因为是皇上他们来的,这是皇上的口谕,这只怕是,也要让对方吓死。沈牧童看着北冥寒如今再给对方设置了这么一个套路,这无非的原因,也就是他想知道这背后到底是因为什么一个目的性才会让礼部尚书这么一个为人也算中规中矩,但是多少也不会在这么一个关键时刻做出这么一个事情出来。北冥寒眯了眯双眼,随后又继续询问到了他:“你老实交代,你跟宋义到底是什么回事?”
“这哪里还是怎么回事啊?我跟他本来就是无冤无仇的,只不过是因为前段时间他一直都是不知礼数,也是因为他在总归来说,总而言之,他就是十分的不守规矩,又或者说是在办案的时候,老是得罪下官。”
北冥寒没有接着他的话,继续说什么,而是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礼部尚书也是,现如今仿佛就已经看不透了,他的心中也是慌得很,可是这么一个时候的话,他如果是再不说出实情,只怕是要被这个人当场处决掉了。“这也正是因为这么一个原因,所以说这才是我处处这么一段时间里面针对他的原因之一,但是只怕是您也知道皇上现如今也是对于我这件事情也是许可的。”
礼部尚书刻意就是把这皇上二字给搬了出来,就是意思无非说是让他注意一下,证明一件事情,皇上已经许可了,而皇上自然能够答应,也是自然有他的原因之一。他本来就不想告诉北冥寒和沈牧童,他背后所做的原因到底是什么?“皇上那边的话,我们还并没有去过问,你老实交代清楚,或许皇上那边,本官还能够少定一点你的罪。”
北冥寒刚刚说出这么一句话,顿时是把礼部尚书给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