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主大殿的露天阳台之上。 马诗雅和言冰云在暖池之中嬉闹。 马小玲则是慵懒的倚靠在暖池边的扶手之上,漫不经心的道: “对了诗雅,随着灵气复苏越来越近,这世界也越来越诡异了,很多邪物都有出世的征兆,你一路行来,在途中可发生什么事?”
“姐,我们今天遇上啊飘了…” 马诗雅面色凝重起来,将事发经过仔仔细细的讲述了一次。 “你说那两只三级的啊飘,被秦白体内散发着灼热气息,活活给烧死了?而且这秦白能举起十几吨的大巴车,还悬浮在七八米的高空?”
马小玲乌黑的眼眸子闪烁不定。 “是啊…若非因为秦白,我们两人包括一车的乘客都得尸骨无存了!不过姐,这秦白身上有很浓郁的尸气,之前妹妹曾经怀疑他和黑莲教有关,不过后来妹妹又觉得他不像邪道妖人。”
马诗雅说出了内心的猜测。 “小玲姐姐,秦白哥哥是宁市的武曲星,身份来历都很清白,绝对不可能和黑莲教有关!”
言冰云螓首点的就跟小鸡啄米似的,连忙附和起来。 “这秦白今年才十八岁吧?如此年纪,堪比宗师的修为,眼下暂时安置在我们玉女峰对吧?明日姐姐必须得亲自见见他…” 马小玲内心也起了好奇之心。 忽然,她绝美的俏脸浮现出一抹古怪之色。 下意识的低下螓首,凝视着自己沐浴在温暖之中的娇躯,满是错愕之色。 “姐,你怎么了?”
感受到异样的气氛,马诗雅和言冰云面面相觑。 “我的亵衣呢?为何忽然不见了?何方妖孽,胆敢在本天师面前作祟?”
马小玲俏脸一沉,娇躯猛地从水中窜了起来。 强大的吸扯之力,迫使温泉的水面卷起了一股水龙卷。 那放在不远处椅子上的睡袍,瞬间飞了过来,套在了马小玲的娇躯之上。 脚跟落地之后。 马小玲皓腕连连掐出法决。 一张张天地能量汇聚的符箓凭空出现,密密麻麻,遮盖住了整个露天阳台。 “这是隔空画符吗?好厉害的道家手段!”
言冰云震惊的不停咋舌。 “放心了,我姐姐乃天师,道法通天,这世界上没有她降不了妖魔鬼怪,那只不长眼的鬼魅死定了!”
马诗雅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不过内心也颇为的奇怪。 武当可是道教圣地呀,道家的浩然之气何等的强盛? 怎么可能会有鬼怪如此不长眼的来找茬呢? 你说找茬就找茬,又如此蠢的找天师的麻烦。 这不是寿星公上吊,嫌自己命太长了吧? 虽然马诗雅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 但接下来出现的诡异一幕。 依然颠覆了两女的思维逻辑。 随着一道道符箓出现,整个楼露阳台涌现出了强烈的道家浩然真气。 可预料之中的鬼怪并没有现身。 “怎么回事?我姐姐那么厉害,那鬼魅不应该藏得住啊…” “诗雅,这鬼魅是不是品级太高了,连你姐都无法让它显出原形来?”
马诗雅和言冰云面面相觑。 忽然间。 两女瞳孔紧缩,眼里都是错愕之色。 “姐,你的睡袍不见了!你走光了…” 随着马诗雅提醒的话落下。 马小玲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一片冰凉凉的,原来睡袍竟然凭空消失了。 “怎么会这样?啊…” 马小玲臊得慌,整个人如受惊的兔子,瞬间冲进了房间。 因为出了这种匪夷所思的事。 马诗雅和言冰云也没有了在水中嬉戏的心情。 两女神色紧张,鬼鬼祟祟的起身穿戴完毕,就飞奔进了马小玲的闺房里。 只见马小玲躺在床榻之上,用棉被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那探出的俏脸满是慌张之色。 “姐,方才到底怎么回事?为何会这样?”
马诗雅潜意识的认为是阿飘作祟。 可转念立马将这荒谬的想法强行摁灭了。 自己的姐姐可是堂堂天师,道法高深无比,试问这蓝星世界,有什么阿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捉弄自己的姐姐? 退一步来说。 哪怕是地府的鬼王亲临,也不至于那么色吧? 竟然偷自己姐姐的亵衣,睡袍? “我怎么知道?你们两人快些爬上床来,一左一右躺在我身边…” 马小玲已经冷静了下来,蹙眉催促道。 言冰云和马诗雅虽然内心也是惧怕万分,但此时也是硬着头皮照办。 三女紧紧挨在一起,马小玲这才感觉心里踏实了许多,道:“方才那诡异的一幕,姐姐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什么鬼魅作祟!”
她对自己的道法非常有信心。 哪怕地府鬼王亲临,也断然不可能悄然无息的隐瞒过自己的耳目。 更不可能躲得过她亲自镂刻出来的符箓。 “既然不是鬼魅作祟的话,那是什么?”
马诗雅眉头紧锁。 方才那一幕实在太过离奇,太过令人无法置信了。 “应该、应该是修为强大的武道前辈,利用隐身异能捉弄我!”
这推断其实连马小玲自己都不相信。 她的武道修为已经无限接近宗师境,哪怕宗师巅峰的强者利用隐身的异能捉弄自己,她肯定也会有所察觉的。 除非对方的修为超越了宗师境,达到了传说之中的道基境。 可道基境的擎天巨孽,每一尊都是无上的存在,又怎么可能干出那么羞羞人的事呢? “姐,你说是不是黑莲教干的?这件事要不要告诉掌教?”
马诗雅试探的询问道。 “黑莲教没有那么大的能耐,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应该不是他们。”
“还有,这件事若告诉掌教,你让姐姐如何解释?难道跟掌教说对方偷了姐姐的亵衣和睡袍?丢死人了…我猜对方并没有恶意,否则以他的修为要杀姐姐的话,姐姐已经死了无数次了。”
马小玲使劲拉着被子,生怕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钻进去。 忽然。 她绝美的俏脸又微微一变,发出了一种类似吃痛的娇喘声。 “姐,你又怎么了?”
马诗雅目露怪异,再次追问道。 这神秘的高人,似乎懒得搭理自己和言冰云,而是专门在针对、欺负自己的姐姐呀。 “我、我身上好像少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不说了羞死人了!”
马小玲娇嗔着,然后整个人缩进了被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