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英已经没什么力气顶住一鞭子一鞭子的抽打,宋小毛下手很重,每一鞭子用尽全身力气,她觉得自己快不行了。
她眯着眼睛看着脚下的几个小贼,这群狗杂种终有一天会不得好死,她今天就算是死了,她一定要化作厉鬼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嚼碎他们的骨头。 “毛哥,毛哥,你瞧着老贼妇的眼神是不是在咒咱们,她那眼神像是要吃了咱们,毛哥,往她脸上抽,这个老贼妇这双眼睛最是瞧不起人,抽瞎她的眼!”一旁的同伴言语间没把箫英当做人看。
宋小毛见箫英的眼神还真如同伴说的她像是要吃了他们。 他挥起鞭子,朝着她眼睛一抽,“啪”的一声,宋小毛的鞭子直接抽在了箫英的眼睛上。 这一次箫英没有忍住疼,大声叫出来:“啊,我的眼睛!”宋小毛冷哼一声,这些年他的鞭子抽人越来越准了,上一次还将一个老卖货的裆下抽掉一半,贺知得知后还夸他的鞭子用的好。 “毛哥抽的好,毛哥的手法越来越好了!”
一旁的混子嬉笑着道。
“是啊,毛哥,你这一鞭子,这老妇的眼睛以后别想再要了,毛哥,不如再添一鞭子?”另一个混子拱着宋小毛道。
“毛哥,你瞧着老妇的那脏耳朵,你若能站咱们这儿能抽到她的耳朵,我给你两文钱!”“我也出两文钱,这老妇的耳朵又小又藏的好,而且被那脏兮兮的头发遮挡着!毛哥想抽,怕是抽不到!”
宋小毛听着两人愿意拿钱来赌,他又看着箫英的耳朵很难抽到,但他对自己的手法还是自信,一想到这老妇处处藏着东西,还要交给贺知,他和兄弟一文钱得不到,他就来气。 “这样,我若能将她的耳朵抽掉一只,你们两个一人给我五文钱,若是抽不掉他的一只耳朵,我给你们两个每人五文钱?”
宋小毛自信道。
两人听到赌注加大了,又看那老妇的耳朵别说抽掉,就算是能抽到,那也很难,这是稳赚不赔的赌。 两人几乎同时点头:“就依毛哥的话,若是毛哥抽掉老妇的耳朵,我哥俩给你五文钱,你若是抽不到,就要给我哥俩每人五文钱。”宋小毛想到十文钱够他玩两日,早就忍不住了。 “你们起开,给我一个空位。”
两人站开了些,给宋小毛空出来地方。 箫英听到三人拿着她的耳朵做赌注,眼睛剧烈疼痛的嗷嗷叫出声,嘴里骂着:“狗娘生的杂碎,驴毛畜生的杂种,你们三个不得好死……” “毛哥,抽死她,让她骂,抽死这个老贱货!”
“让她闭嘴,全村就属她最烦!”
宋小毛摒除心中的杂念,眼观鼻,鼻观心,算着箫英的动向,使出多少力气,一下将她的耳朵抽掉。 他约摸着力道,估算好箫英的动向后,他挥起鞭子,一记击中了箫英的耳朵,可惜没把箫英的耳朵抽掉。 片刻,箫英只觉得耳朵火辣辣的疼,钻心的疼,忍不住大叫着。 “啊,啊……” 剧烈的疼痛令她叫不出声,她张着嘴痛着,手上使不上劲,因为被吊着。 “啊,杂……种!”
嗓子喊哑了,也没人管她。
宋小毛见她耳朵没掉,连忙又往她脸上头上,耳朵上抽了几鞭子。 而此时,站在村子里的几个老管事,他们躲在墙后偷偷看,见箫英被抽的生不如死,他们很想去帮忙,但他们连自己都保不住,怎么去帮她? “赵管事,咱们要是再不管,英姑姑就要被他们打死了,赵管事!”一个小厮叫着。
“我怎么管,你看看我身上还有好地?要怪只能怪她自己,沉不住气,小郡主回来了就回来,她急着去看什么!唉!”“你们三个绝户,有娘生没娘养的狗东西……”箫英疼的哼着骂。 “赵管事,快想想办法,你听听英姑姑快不行了。”
小厮急着叫起来。
赵管事:“……” “快点吧,英姑姑身子快被这帮畜生折腾的不行,若是再打下去,英姑姑会没命的!”小厮又急催着。
赵管事仍是站着不动:“……” 那边箫英又哎呦哎呦的疼着,小厮再也忍不住了,他一股冲动就要跑出去。 赵管事抬手制止:“先不要动,你看村外好像有几匹马往这边来?”“赵管事,你还有闲心情管几匹马,英姑姑马上就要被打死了。”
小厮大声嚷着。
他一气之下,甩开赵管事的胳膊直接冲了出去。 “你们住手,住手,别打了,别打了!”小厮一面跑着,一面大声嚷着。
小厮的声音把还在小憩的贺知警醒了,贺知气愤的坐起来,对着空气怒斥着:“谁他娘的这么吵,不知道我在睡觉?啊?”他坐起来见一个小鬼头的身影跑的贼快,他怒指着小厮:“你给我站住,站住!”
小厮不回头,他朝着箫英的方向跑去。 “他娘的,还再跑?”
贺知骂道。
宋小毛见一个青头小厮跑过来,他招呼着两个兄弟:“把他给我摁住了,就他还想救这贱妇,押着他送去给知哥,让知哥出出气!”两个兄弟应了声是,一把拦下跑过来的小厮。 阿龟说:“我说你这个小鱼贼,怎么处处都是你,你又皮痒了,你皮又痒了啊?”
阿井联合阿龟一起压住赵小鱼,两三下将赵小鱼踩在脚下,一巴掌一巴掌的抽着他:“我让你多事,不想死,赶紧给我老实去给知哥磕头认错!”
两人说着,便要压着赵小鱼去给贺知磕头。 而村口那边两匹马已经来到村口,两个贵公子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你们两个住手!”
其中一个贵公子喝道。
阿井和阿龟回头见两个过路的贵人,他们不知这两人是什么来历,但见穿着和马匹上的装饰,便不是一般人。 阿龟笑呵呵的问:“两位贵人有何事?”其中一人翻身下马,来到宋小毛身边:“你们这是做什么?为什么把人吊起来抽打?”
宋小毛打量着眼前身形不高的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