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哼哼,带着砒霜的成分。霍海天听不懂,看着若水迷离的眼神,知道她一定不是在和自己说话,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疼啊。”
白若水这才回过神来,朝霍海天咆哮道。能咆哮会喊疼眼睛直视着自己,这下好了。霍海天这才笑了,轻轻的揉了揉若水的头发,“你好好的养病,我有事先出去一会。”
说完他站起来准备走,想着自己手下那帮没用的饭桶,有没有把那背后的王八蛋给找出来了。若水拉出了他。“我不想在医院里,你带我回家好不好?”
若水真的不想在医院里,白色的气氛,让人很压抑。原本她也只是随便的请求着霍海天,就那么随口一说,拿不准他是否会答应自己。可霍海天听了她的话,却很神经的露出了笑容,似乎很开心。她要回去他开心个毛线啊,若水十分理解不通的想着。她当然不会知道,自己刚刚说出回家两字时,霍海天的瞬间就心花怒发了。她愿意把二人所住的地方当成自己的家,那说明,自己离成功娶老婆的道路,又接近了一步,这霍董事长自然是很开心了。“好,带你回家,反正我们有家庭医生。”
霍海天温柔的,带着笑意的说着,给若水找了鞋子,弯腰将她抱起来。若水看着面前男人的笑容,充满戒备的问,“霍海天,你不会是看我现在受伤没力气,想着对我怎么样怎么样吧?不然你会这么好心?”
正在抱着她的霍海天立即将笑容收了回去,难道他在她眼里就没好心过?“放心,白若水,就你这样前不凸后不翘的身材,我还不至于口渴到趁人之危来满足自己。所以呢,你完全没这个担心的必要,乖乖养好身体。你好了,我才好。”
你好了,我才好,这本是多么动听的一句情话,白若水都忍不住的笑起来,想着这霍海天还挺会哄女人开心,平常看他冷冰冰,情话说得如此动听。“要不然谁来照顾我,我找谁做挡箭牌,我又该找谁折磨呢。”
霍海天也看见若水的笑容,所以他迅速的,将自己根本没准备好下文说出来。白若水笑容僵住。又碍于自己此刻没力气,根本发不了什么脾气,只能那样顺从他意思的,躺在霍海天的怀里手勾住他的脖子。但是这感觉倒也挺好。他胸膛里传来的温度暖暖的叫人挺舒服。霍海天将若水抱回了房间,亲自安置好。才掏出手机给那帮废物打电话,声音瞬间恢复得极其冰冷。“怎么样,问出来了没有?到底是谁指使他们伤害的若水。叫那混蛋提着脑袋来见我。”
最后一句话,说得接电话的人差点没把手机丢出去。“总……总裁,你别生气,我们,我们几个正在处理中。”
“意思是说还没问出来了?”
“这个……对方是黄桥帮的人,口风从来都是很紧,我们需要点时间。”
手下的回答带着胆战心惊的味道。“废物,什么黄桥帮黑桥帮的,在那里看着,我亲自过来。”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将手机捏得紧紧的,似乎要将什么东西掐断一般。就像掐的是别人的脖子那般。总裁要亲自出马?手下显然没料到这个答案,霍海天都亲自出面了,看来那样貌不怎么样的女人,一定是未来的总裁夫人了。只是他们那英俊的总裁的怎么会看上那么个欧巴桑?果然,这越是长得帅的男人口味就越奇怪,下属十分八卦的想着。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好让自己一会面对总裁是不那么紧张,他把事情办砸了,还望总裁不会怪罪自己,不然,那男人的气场,实在是让人招架不住啊。其实他想太多了,此刻的霍海天只想找出伤害的若水的幕后指使者,才没心情理会这下下属的过错。可下属还是十分的紧张着,看见总裁挺拔的身子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他就只顾着站直了身子,完全把自己当作了电线杆。霍海天压根就不理会他,而是直接进去,面色冰冷的看着那些所谓的黄桥帮成员们。“说吧,是谁指使你们的,说了,我能保证你们死得痛快一点。”
简短的一句话,瞬间将这夏天的温度调解为北方的十一月。跟着霍海天进来的人只想找件棉袄来穿上。那些黄桥帮的人员们却还是不说话。黄桥帮人员不多,实力也不是最好,但道上的人都知道他们一般不轻易地说出指使人,拿钱办事,就这么简单。所以,就算大伙都感受到了,霍海天身上那强大的气势,还是带着紧张的心,不出声。“有种,我霍海天平时喜欢有骨气的男人,所以,你们既然选择不说,那就承受吧。”
“霍总裁,动了你的人,我们也是迫不得已,你想怎么样,我们都接受。”
其中一个看着像是带头的男人说话了。哼哼,怎么样,别人动了若水一下,他就得接受这千百倍的惩罚。霍海天所谓的承受就是,所有人,都自己给自己一刀,打了若水手臂的,就往自己的手臂上桶,踢了她的,就往自己脚上桶。可怜那些个黄桥帮的人们,有冤说不出口。是的,他们是参与打了若水。可是,霍海天来时难道没看见么,明明,是他们先倒下,除了那个阴险的的小人。明明是白若水把他们打伤了。可是大家谁也不敢抱怨,没办法,谁让他们动的,是霍海天的女人。只好承受这一切了。黄桥帮的人离开后,霍海天的手下小心翼翼地问他,“总裁,就这样不追究他们了?”
“你觉得呢?”
手下立即就闭嘴了,他觉得,这霍海天的心思可不是他觉得的事,这总裁的心思,向来都是高深莫测的。他等凡夫俗子,从来只有仰望,跟随,唯命是从的身份,觉得?哪里敢。不一会有人走来告诉霍海天,“总裁,您让属下查的事,我已经查清霍了。我现在要把那小子找来吗?”
“去吧。”
霍海天要找的人,就是最后在背后暗算若水的那个男人,他赶到现场时看得很清霍,他正举起硫酸打算泼向他的若水。而再看看现场横七竖八倒着的人,他想那小男人一定是从背后暗算了若水,不然只有他留在最后,谁信。那男人叫和见星。当霍海天的手下揪着他进来时,霍海天的手轻轻的拍打着桌子。而他脸上的表情,似乎是看见了一只即将死在自己手里的鸡,还是一只猥琐的鸡。自己若是再晚来一步,他可是会毁了若水,霍海天想着要不要给这只鸡再加把刀子?那和见星见到霍海天,眼神躲闪,面部还是带着讨好的笑容。“总……总裁,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猥琐的模样,也只有他能做出暗算的事。霍海天将原本翘起的腿放下来,靠近了他一些。“是谁,指使你们伤害若水的?”
问的气势咄咄逼人,那和见星忍不住的全身颤抖,只觉得背上一阵阵的冷汗直冒。他却对霍海天摇摇头,“这个,总裁,我们真不能说。”
说话敬业得就像在保密局工作。“我知道你,和见星,今年三十一岁,家里有一个姐姐一个哥哥,还有个七十多岁的母亲,你很好赌,贪恋美色。我是在想,我要不要找个时间拜访一下你的家人?”
霍海天说这话说得一本正经,却听得和见星冷汗直冒。他努力的摇头,“霍董,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那可说不一定,我一般喜欢对什么人用什么样的手段,对于你这种只会暗算别人的卑鄙小人,我自然,也很乐意做这样的事。”
和见星后退了一步,似乎想要逃跑,霍海天的人很快上前将他按住,不让他动。“当然,事情也不是只有一种处理方法,我不想做欺负你家人的小人,前提是,你也别逼迫我做,咱们可以换个方法,你说出人。”
“我不能说的。”
那和见星已经犹豫了,嘴上却还在坚持着。“一百万,买你一个消息,这算是交易,不算是出卖吧?”
霍海天语气不耐烦的说着。他的表情,很明显的告诉和见星,他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说出幕后指使者。“是李欣雨,但是霍董,她可是市长千金。”
听见一百万,那和见星倒是迅速的说了出来,李欣雨?怎么会是这个女人。这个意外的答案,让霍海天很快就明白过来,是自己的原因,因为自己,李欣雨才会对付若水。竟然是因为自己啊。他那么爱着若水,若水却因为自己而受伤,霍海天实在不敢想象,如果没有白若水,他以后的生活会是怎么样的。这边的李欣雨还在得意在自己布置的世界里,白若水,你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跟自己斗,看看她是怎么收拾你的。“嘀铃铃……”手机铃声响起,李欣雨看着上面的显示,就是那个自告奋勇给她弄硫酸的男人。她以为他是来报喜来了,心情打好的接起了电话。“于女士,出事了。”
“什么意思?”
李欣雨心里一阵紧张。“兄弟们正在处理时霍海天突然出现,没来得及泼硫酸。而且,不知道是谁告密的,那霍海天现在已经知道了是你指使的,你自己做好准备,不过,你是市长千金,相信他不会拿你怎么样。”
“饭桶,这点事情都办不好,亏你们还是黄桥帮。”
李欣雨气愤的挂了电话,一张漂亮的脸蛋,此刻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扭曲着。霍海天居然知道了,李欣雨显然是没料到。虽然说自己的是市长千金,但是,这霍海天是什么人啊,谁知道他一生气会怎么对待自己。不行,她得提前想好办法,做好准备。虽然说自己没成功,但是也不能就这样败给了那个女人,那个又老又丑的女人,她凭什么。李欣雨很快就想好怎么跟霍海天说了。正好,霍海天的电话来了,李欣雨看着来电显示,犹豫了一秒,接起来。“出来聊一聊吧。”
霍海天的声音听不出来任何的情绪。但彼此都心知肚明。“好,”李欣雨欣简单的回答,换做平时,如果是霍海天这样主动打她电话,让她出来聊一聊。李欣雨早就开心得笑掉大牙,将自己的话匣子通通打开了。可是今天不能。她去见霍海天的路上,特意的酝酿了下情绪,让自己的脸部表情能配得上自己将要说的话。霍海天已经在约好的咖啡店里等着她了。李欣雨小心翼翼的进去,霍海天见她来了,将一旁的的椅子拉开,“坐吧。”
语气还是听不出是什么样的情绪。李欣雨猜不透他的心思,便坐下来,装作没事的样子,微笑着说话。“我俩还真是有点默契,我才想着找你出来聊一聊,你电话就来了。”
她要找自己,霍海天还真没料到,也只是顺着问,“怎么了?有话对我说?”
“对不起海天,真的对不起。我一时糊涂,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伤害了白女士,真的对不起。”
她一边说话一边流着泪,泪眼汪汪的,让人看不出丝毫作假的成分。“海天,我知道我做错了,你有没有见到白女士了,她怎么样了?”
听见李欣雨的话,霍海天的脸上依旧是一副严肃的表情,要不是顾忌到于家在官场上的威势,他甚至都不想搭理她。不过幸亏白若水没事,不然即便她是市长千金又如何?大不了撕破脸皮,大家谁都别想好过!在这个世上,白若水就是他的逆鳞,谁都不容触碰!“哼!幸亏若水没什么事,不然此刻你绝对没有机会坐在这里跟我谈话。”
“真的没多大事?”
李欣雨装作一脸惊喜的问道,心里却恨不得将那女人碎尸万段,她为什么就不死,凭什么让海天这般宠着她。“以后离若水远点,若是让我知道你再胆敢暗下黑手,后果你绝对承担不了!”
霍海天的语气里警告的意味十足,同时夹杂着些许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