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褪去,远处的地平线泛出一抹鱼肚白。戛纳的清晨,天蓝的不像话,阳光明媚,通过窗户的缝隙挤进房间,照在那张kingsize的大床上。微微刺眼的阳光,床上酣眠的可人儿缓慢翻身,眼睛睁开的瞬间,一张俊魅的脸顿时扩大在她的瞳孔里。“你什么时候醒的?”
鹿稚欢眯着双眸,未退去睡意的她声音有些慵懒,她抱住眼前的年鹰尧,在他脸上落下一个早安吻。“一醒来就勾引我?嗯?”
男人嗓音低沉性感,年鹰尧故意邪恶的在她耳边吹着热气。“你不要脸!”
鹿稚欢皱起秀眉,拿起枕头便朝着年鹰尧砸去。说时迟那时快,男人一手准备无误的抓住了鹿稚欢扔过来的枕头,紧接着动作飞快的抓住她的双手,灼热的身体快速的将她压制住。“怎么?想要造反?”
两个人的身体顿时没有丝毫缝隙,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浅笑。“不想造反,我想造……爱。”
谁知鹿稚欢如此的大胆,她才不愿意总是做年鹰尧的手下败将,这一次她要占据主动位置。女孩青涩的勾引,瞬间让年鹰尧幽深的眼睛亮起。“你自己说的,今天你可能会体力离开戛纳了。”
年鹰尧慵懒的笑着,说罢便身体力行的来实现鹿稚欢的话语。鹿稚欢想着今天还要赶回H城,她怎么可以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回去还得拍戏,这时间若是花在跟年鹰尧在床上做啥,那她回去一定是一具“死尸”。到时候不要说拍戏了,就坐在那里都是会睡着的。“我错了,错了。我不要了,我给您道歉。”
鹿稚欢伸出两只柔软无骨的双手无力的抵在年鹰尧的胸口,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快速的认怂。“道歉就得拿出诚意,用你的身体来道歉。”
年鹰尧这个时候怎么可能会放过她,男人的动作来势汹汹。“女人,这是你自己点的火。”
不等鹿稚欢有所反应,年鹰尧便深深的吻住了她。戛纳的早晨,由一场热情的“运动”正式拉开帷幕,鹿稚欢心里的懊恼,很快便被那熟悉的快感吞噬。嗯,这是一个美好的早晨……回到H城的时候已经快要接近傍晚时刻,鹿稚欢下了飞机走路都显得有些困难,双腿间的酸麻感让她窘迫极了。年鹰尧这个该死的男人,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弄得她下床之后真的成为了她之前所猜想的“死尸”。“欢欢,你没事吧?是不是腿受伤了?”
陪在鹿稚欢身旁的安然,很快发现她的不自然。“额,没事没事,可能飞机坐久了,腿有些麻。”
鹿稚欢的小脸不争气的红了起来,随便找个了蹩脚的理由解释着。“我说,你虽然现在年纪小,也不能太纵欲过度啊。”
安然邪恶一笑,同样作为女人,她很快便看透了鹿稚欢。她凑在鹿稚欢的耳边,带着暗示的笑意低低发出善意的建议。“……”鹿稚欢顿时语塞,连安然都看出来了,她简直想要地洞钻进去得了。年鹰尧这个魂淡!种.马!鹿稚欢在心里不断的骂着年鹰尧,她才没有纵欲过度呢,纵欲过度的是年鹰尧那个老男人!唔,老男人……与此同时,还在另外一辆飞机上的年鹰尧莫名的打了一个喷嚏,嗯?是有人在骂他?回到H城之后,由于鹿稚欢的体力完全透支,她便直接回去休息了。原本晚上拍的戏延迟到明天,对此鹿稚欢一再对导演表示自己的歉意,心里再一次将年鹰尧从头到尾骂了几百遍!她没有回年家,而是直接回到自己的公寓。在和年鹰尧和好之后,她就两边住着。自己的公寓离拍戏的地方很近,所以很方便。一般赶早戏或者拍的很晚,她就会住在这边。年鹰尧这一夜也没有找她,他还没有回到H城,由于工作的原因,他又从戛纳飞到威尼斯,估计明天才能回到H城。这样也好,鹿稚欢回到公寓倒头便睡,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亮起她也没有发现,这一夜,安好无梦……“我不明白你究竟是几个意思?一边让我帮助你一边又阻止我参加这次戛纳电影节,现在鹿稚欢彻底火了,你满意了?”
与此同时,也是刚下飞机不久的Baby,和林语恩约在一个咖啡店里,她十分生气的质问着林语恩。如果这次不是林语恩,她又怎么会让鹿稚欢在电影节上出尽风头。“你是觉得你去了会改变什么吗?”
林语恩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她动作优雅的端起面前的咖啡,轻轻的喝了一口,话语里带着不屑的嗤笑。“你什么意思?既然你觉得我并不是她的对手?又何必和我联手?”
Baby被林语恩的嘲笑彻底激怒了,这个女人究竟在想着什么言行完全不一,她的葫芦里究竟卖着什么药。“我不让你参见电影节,是因为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呢。就算你去了,鹿稚欢依旧是最佳女主角,既然改变不了,那不如把力气花在其他有用的地方。”
林语恩说话的声音格外温柔,不紧不慢,嘴角却始终挂着一抹嘲弄的冷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Baby蹙紧眉头,即使在娱乐圈混了这么多年满腹心计的她,也看不透面前这个像是天使其实是魔鬼的林语恩。“你在迟到的路上不是结识了一位电影投资人?”
林语恩挑眉,随后将咖啡杯轻轻放下,Baby的智商实在让她有些不耐烦。“是你安排的吗?你想……”Baby终于恍然大悟,她的瞳孔瞬间缩紧,不敢置信的看着林语恩。这次她虽然没能成功参见电影节,但是在去的路上偶然间认识了一位土豪,那男人还给了她名片,说看过她的电影,有机会合作之类的话语。这种事情Baby遇到过很多,所以并未放在心上。却没有想到,这一切竟然都是林语恩安排的。所以,这个女人她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