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就找我呢?如果真的那么恨我,为什么不直接掐死我呢?过去都是我的错,如果你觉得愤怒,你现在就掐死我!”
不得不说,林语恩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她扯开唇角,一脸的绝然。女人红唇呵着冷气,鼻子上受伤的部位显得碍眼。年一梵皱着眉头看着林语恩的转变。原本掐住她的手却不由自主的松了下来。林语恩有句话说的没错,他爱她,是真的爱她。即使在这漫长的时间他恨她无数次,再次重逢的时候他还是舍不得杀她。“一梵,你活着回来就好,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紧接着,林语恩一把抱住了年一梵,及时地落下喜极而泣的眼泪。不得不说,林语恩才是演技最精湛的。“你知道吗?即使我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么虚伪和恶心。”
年一梵动作缓慢的抚摸着她的长发,脸上的那道伤疤微微抽动。“我还是爱你。”
明明应该是动人的情话,说出来莫名的诡谲和阴冷。林语恩安静的趴在他的怀里,此时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动作。“我也是爱你的。”
即使心里那么厌恶,林语恩依旧柔声的附和着年一梵。她这样乖巧模样和以前在年一梵面前那个高傲的林语恩如此对比鲜明,年一梵始终在冷笑。是什么让林语恩对自己这么温柔卑微了,一点都不像曾经把他捧在手心的公主。快要两年的时间,林语恩变成了一只小乖猫,有趣。“是吗?你知道吗?这么多日日夜夜,我如此想念你,更加想念着你柔软的身体。”
年一梵将鼻子埋在林语恩的脖项间深深的呼吸,贪婪的模样有些变态。他开始动作粗鲁的撕扯着林语恩身上的衣服,林语恩有些厌恶的轻皱着眉头,反感年一梵的行为。“怎么?你不想我吗?我知道这么长时间你并没新欢,告诉我,你是怎么解决的?”
年一梵话语粗俗难听,他完全跟以前那个斯文温和的年一梵判若两人。他大力的亲吻着林语恩aa,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啃咬,如同野兽一般要撕开林语恩的身体。林语恩此时哪里是他的对手,她虽不是什么好女人,但此刻却感到无比的屈辱。年一梵,为什么你没有死!你怎么不去死!“哈七!”
年家,并排坐在床头的年鹰尧和鹿稚欢同时的打了一个喷嚏。从浴室战斗到床上的两个人,因为长久冷水的冲淋在战斗结束之后都成功的感冒了。鹿稚欢声音巨大的醒了醒鼻子,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旁边的年鹰尧。如果不是年鹰尧,她会弄成现在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怎么?还没满足?要再来一次?”
年鹰尧眯眼,看着鹿稚欢挑衅的眼神,轻佻的说道。“你不觉得现在你应该解释下昨晚的事情?”
鹿稚欢白了他一眼,年鹰尧似乎并不打算解释任何东西,但是鹿稚欢还是很介意。即使那些都是意外或者是林语恩的诡计,她都希望能够从年鹰尧的口中听到。“你知不知道你昨晚的彪悍吓坏了霍琛和白里南,特别你踹开门扯开嗓子喊得那句‘你敢搞我男人’,震惊了全场。”
年鹰尧突然靠近着鹿稚欢,俊脸上依旧一副不正经的表情,他轻抚着鹿稚欢的侧脸,性感的低音简直要命。“我刚刚已经身体力行的证明了,你的男人没有被搞,你的男人只能被你搞。”
还没有等鹿稚欢开口说话,年鹰尧紧接而来的话语差点惊得让鹿稚欢将口中的水都吐出来了。什么时候,这个男人如此没有下限,他的节操呢?“你还要不要脸了?”
鹿稚欢挑起眉头,一副女王的姿态,小手轻轻的在年鹰尧脸上拍着,忍着笑声。不得不说,这一次的风波反而缓解她跟年鹰尧之前的矛盾。真是奇怪,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竟然沦落到老公“出轨”来解决吗?什么鬼!“比起脸,我更想要你。”
年鹰尧邪魅一笑,随后用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将鹿稚欢重新压在身下。夜晚还未来临,室内又开始了一番热烈的缠绵。等不到天黑,激情便早早上演……翌日,丝丝缕缕的阳光斜斜的照在卧室里那张满是褶皱的大床上,撕裂的床单仿佛预示着昨晚不知餍足的兽性。床上此时只躺着一个人,她赤裸的破碎的身体满是伤痕累累,鼻子上的伤口还未痊愈,却莫名的又多添了一道伤口。林语恩像是个被丢弃的脏娃娃被放置在凌乱不堪的床上,无人问津。疼痛已经麻木,此时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她甚至昨晚在尽头的时刻嗅到了死亡的血腥。他却故意的在她快要觉得死了的时候,留了一口气给她。终于还是没有死在年一梵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