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司那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靳彦天懒得跟她多说,开门见山的问道。早上的时候,霍琛便给他打电话说了这事,原本他准备直接去医院看望嘉司,却在这个时候接到了林语恩的电话。“我不懂你说什么呢?”
林语恩玩弄着自己修长的手,一脸无辜的看着靳彦天。“我说过了你做任何事情都要报备我,你为什么要对一个孩子下手?”
靳彦天很生气,林语恩的行为最近越来越放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良了?我们的计划不是要开始了?我为你创造了一个这么好的开始,你还怪我?”
林语恩终于放下双手,嘴角扯开一抹弧度,声音故意带着委屈。“林语恩,那只是一个还没满一周岁的孩子!”
靳彦天始终没有想到林语恩会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竟然直接年鹰尧和鹿稚欢的孩子下手。“是啊,多么好的年纪啊,就连死了他也什么记忆都没有。”
林语恩不以为然,事情确实是她做的,她早就年鹰尧和鹿稚欢的孩子怀恨在心。为什么他们之间可以有孩子,她绝对不允许。“你真是疯了!如果鹰尧知道这件事情是你做的,你知不知道后果是什么?我保不住你的。”
靳彦天呵斥着林语恩,这个女人真是疯了。说是在帮他,这无非是在激怒年鹰尧罢了。“你很快就会夺去他的一切,他到时候只是我的奴隶罢了。还有什么能力对我做什么?”
林语恩双手撑在桌子上,凑向靳彦天,笑得格外的妖冶。***这一天,阳光明媚,偶尔有清风拂面。艾小北忘记了自己是怎么从那露天咖啡馆离开的,她双腿像是灌了铅似的朝着马路无方向走着。她听到了靳彦天和林语恩的对话。还是鹿稚欢的孩子,那个她真心很喜欢的小嘉司。林语恩对他做了什么?此时,广场中央那露天的大屏幕上正播放着新闻,源源不断的声音充斥在艾小北的耳边。“据最新报道,著名影星鹿稚欢被证实有个快一周岁的儿子,却在昨晚因误食送入医院,危在旦夕……”之后的声音艾小北都没有听到,她感觉眼前一片空白。从靳彦天和林语恩的对话中,她像是从未了解过靳彦天一样。这个男人究竟在谋划着什么,这个她深爱的男人,好像并不如他身份的那么简单。他想要夺去年鹰尧的一切?为什么呢?就在这时,艾小北的手机突然响了,迅速的打断了她杂乱的思绪。艾小北恍然的拿出手机,看到手机屏幕上闪着竟是靳彦天的名字。她颤抖的接了这个电话,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了靳彦天的声音。“小北,你在哪?我们一起去医院看看欢欢吧。”
依旧温润的声音,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好,哪家医院,我直接在医院门口等你吧。”
艾小北咽了咽口水,努力波澜不惊的回答着靳彦天。“你不在家吗?我还准备去你家接你。”
电话那头靳彦天的语气有些奇怪,但很快便恢复自然。“哦,早上有个通告,刚刚赶完,正往回走。”
艾小北轻笑,随便找个借口。“好的,那我们XX医院门口见吧。”
靳彦天没有多说什么,说完这句话便挂掉了艾小北的电话。他之所以这种情况要带着艾小北一起,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很快,他们两个人便在医院的门口会面,随后便来到鹿稚欢的病房。鹿稚欢傻愣愣的坐在床上,窗边站着年鹰尧落寞的身影,霍琛和安然陪在鹿稚欢的身边。“欢欢。”
靳彦天看到鹿稚欢之后,轻声的呼唤。鹿稚欢恍惚的抬起眼睛,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欢欢,你没事吧。”
在这一刻,艾小北的情绪有些崩溃,她一下子奔到鹿稚欢身边紧紧抓住她的手。安然有些厌恶的看着艾小北,这个虚伪的女人,上次还跟鹿稚欢闹了矛盾,现在又是这副伪善的样子。但是这样的情况,安然不好发脾气,只好任由艾小北拉着鹿稚欢。鹿稚欢迟钝的低下头,看着泪眼朦胧的艾小北,此刻她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去揣摩这个女人的眼泪是否在演戏。她就这样呆愣的任由艾小北握着手,沉默,面无表情。“鹰尧,阿琛,我们出去说几句吧。”
靳彦天看着鹿稚欢这个模样,知道她现在遭受的打击很大。顿时,几个男人出了病房,病房里面只剩下三个女人。“艾小北你快松开欢欢,现在人都走了,你也不必继续装了。”
看着大家都离开,安然急忙拉开艾小北。艾小北不满的瞪着安然,随即她又抓住鹿稚欢的手:“欢欢,不管你对我是不是还相信着,我想单独跟你说几句话。”
“谁要你在这么假装善良,你赶紧给我撒手!”
安然完全不吃艾小北这套,对她十分反感。“欢欢,我有话对你说。安然,请你先出去好吗?”
艾小北很着急,她狠狠的瞪着安然。这件事情她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因为暂时她并不想透露靳彦天。“我说你是不是疯了?有什么话为什么不能直接说,鬼鬼祟祟的你是想要做什么?”
安然白了艾小北一眼,根本不相信她。“我只想跟欢欢单独相处会,我能对她做什么?外面这么多人,我怎么可能对她做出什么?”
艾小北很着急,安然的阻拦让她很不耐烦。两个人瞬间争执起来,一直一言不发的鹿稚欢终于开口。“安然,你先出去。”
鹿稚欢的声音让安然很诧异,但是她没有办法,只好用着一个警告的眼神扫了艾小北眼,满是愤懑的离开病房。等到安然离开之后,偌大的病房里,只剩下鹿稚欢和艾小北两个人。“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鹿稚欢的目光始终定格在一处,她声音缥缈,没有情绪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