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去凌墨的办公室质问了,然后就被凌墨扔到非洲去和狮子拍广告了。”
“浅浅,我都说了,我就是借她的男人用用。”
“可是不好用啊……”打发了白浅,婚事也暂时被延后,沈初言终于可以安安静静地看书,准备下个月的法医职称考试。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放弃法医这个职业,所以也刚好趁着不用上班的这段时间,做一些复习。当沈初言沉浸在无比之多的题海中的时候,门铃被人按响了。沈初言揉了揉蓬乱的头发,打开了房门。门外站着一个穿西装的年轻男人,脸上带着一丝腼腆,见到沈初言,温婉一笑,随即才开口道,“沈小姐,凌总吩咐我把礼服给您送过来,然后送您去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