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用眼白看了白开一眼,伸手在沈初言的腰上捏了一下,“去找白浅玩会,我和白开说几句话,一会带你回家。”
“嗯。”
沈初言点点头,红着脸低头快步离开。白开看着女人窘迫的样子,嘴角的笑容更大,“凌大少,她可不是你以前玩过的那些名媛,你就不担心需要负责么?”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玩了?”
凌墨斜靠在一边的台子上,顺手拿起一杯酒。白开打量了凌墨的下半身一眼,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突然发现自己老了,玩不起了?”
“你不觉得我也应该结婚了么?”
凌墨的目光飘向远处。白开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轻咳一声,“就因为她和楚西城回来定居了?你是想要证明给她看,还是跟自己过不去?”
“跟别人没关系,只是恰好想结婚了,又遇到了比较合适的人。”
凌墨收回目光,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她跟你不合适。”
白开微微摇了摇头,“她不是我们这个圈子的人。”
“是么?如果按照你这么说,她也不可能是白浅的朋友。”
凌墨嘴角勾起一抹笑,“白开,你听过丑小鸭的故事么?”
白开用力地翻了一个白眼,“是,她是天鹅蛋,可是别说我不把你当朋友,她靠近你,纯属是为了度过贾家的事,顺便把你从沈晴的身边抢走。这女人摆明是有心计的。”
“沈晴的身边?”
凌墨好笑地看着白开。“知道你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我敢跟你打赌,如果不是因为你现在和沈晴的绯闻,她绝对不会靠近你半步。还有,她是一个法医诶,你知道这样的女人最恐怖的是什么么?就是干着最血腥的事情,脑袋里还一片清醒。”
白开伸手拍了拍凌墨的肩膀,“你就不怕哪天她把你给解剖了,看看她自己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
“所以她才适合我。”
凌墨的眉头不经意地皱了一下。白开知道,凌墨虽然是凌家的长孙,但是五岁失踪,二十五岁才重新回到凌家,这其中的二十年,没人知道凌墨的去向,也不知道他都经历过什么,听凌墨这么一说,那二十年里,似乎发生过不少事呢。顿了一顿,凌墨继续道,“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有时间想想你的不夜城,他就快对你下手了。”
说完他迈开修长的双腿,向沈初言走去。白开嘴角的笑容凝固了一会,随即一口喝了杯子里的酒,眼中闪过一抹狠辣,想要动手?他等很久了……白浅本来是一个人站在一边,没人敢来搭讪,她也不屑去和别人聊天,这种事情要怪也就只能怪白开,别人家的名媛都去学礼仪,她却被白开送去学跆拳道,从那以后她就秉承了能动手绝对不吵吵的真理,又让白开宠出了一身怪脾气,打过的人不在少数,别说名媛们不敢和她做朋友,就连公子哥们都对她敬而远之,生怕这样的女人娶回家,自己就会经常因为家暴而上头条。不过本来一副清高的样子,在沈初言走近以后,立马一副狗腿子的表情,她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说了不该说的话,总得讨好一下沈初言,“言言,这个蛋糕很好吃,那边还有特别好喝的饮料,对了,我哥前几天帮我买了一瓶香水,改天我拿给你……”沈初言淡笑地看着白浅,笑得白浅心里发毛,在这个世界上,她谁都不怕,可是就是害怕沈初言,三年前的事情,她还历历在目。“言言,你别生气嘛,我也是为了你好,想让我哥提醒他下次别忘了吃药。”
白浅拉着沈初言的胳膊,轻轻地晃来晃去。“没事,说就说了,反正你素来有这种锄强扶弱的善心。”
沈初言的笑容更大,白浅心里却越来越虚,眼睛一转,突然把沈初言向后一推,“那祝你今晚好运。”
沈初言本来就很少穿高跟鞋,被白浅这么一推,瞬间失去了重心,本来以为自己会重重地摔在地上,却被人抬手抱住。凌墨白了一眼坏笑的白浅,低头看着怀里脸上还带着一抹小小的惊慌的女人,“走吧,我们回家。”
对于是怎么到了凌墨家里的,沈初言已经没有那么大的印象了,她只记得自己一路上都在想着自己如何才能幸免。进了门,不等凌墨说话,她就已经钻进了浴室。一个小时后,她磨磨蹭蹭的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发现凌墨已经在另外的浴室里洗好了澡,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等她,见她出来,男人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扫视了一圈,“嗯,看你那么迫不及待,我只好也去洗了澡,免得浪费太多时间,你会等不及。”
“呵呵。”
沈初言干笑几声。凌墨起身走到床头柜边,拉开抽屉,拿出一瓶药,倒了两粒出来,神态自若地放进嘴里。看着男人的动作,沈初言一阵恶寒。“过来。”
男人嘴角带着一抹邪恶的笑容,向沈初言伸出手。沈初言强忍着吃了死苍蝇的恶心感,慢慢地靠过去。还没走到跟前,就被男人一把拉过,显然是嫌弃她的动作太慢了,男人惩罚地压过来,堵住她的嘴,顺势夺取她口腔里所有的空气。突然间被抢夺了呼吸,沈初言格外的难受,她很想说什么,却被他的唇舌堵得死死的。他的舌灼热而灵活,滑腻得像一条蛇,显示慢慢地描绘着她的唇形,一遍又一遍直到她感到不满足,便粗暴的以舌顶开她的唇舌,直闯进去。心里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的厌恶的感觉,让沈初言起初一直都想要挣扎,也的确在凌墨的怀里慢慢的扭动。可是渐渐地,她被吻得透不过气来,身子软的像是一团水,大脑缺氧,渐渐变得空白。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浴袍已经被他解开,和他缠绵地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