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公子你要是不嫌麻烦，大可以这么做。”
沈初言别开头，声音里带着一些别扭。这男人的性子就是这么奇怪，一会哄着她，一会又威胁她，精神病患者是不是都会精神分裂？沈初言就这么想着的时候，打定了主意绝对不能意外怀孕，精神病是遗传的。“嗯，那我安排。”
说着凌墨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手机，作势要打电话。沈初言郁闷地按住凌墨的手腕，“我去就是了，可是……把陆队长一个人留在那边好像不太好。”
“随他，他愿意跟着去，我也不介意。”
凌墨如愿地收起手机，重新搂住沈初言的腰，“好想早点回去，你们陆队长审问的时候，都会很久么？”
沈初言不答话，她只是不想公共场合和他闹，这并不代表她不跟他生气了。凌墨低头，轻轻吻着她的侧脸，“好想做……”沈初言抓着他的腰，用力地捏下去，这个男人还能不能要点脸？虽然周局长他们站的位置距离他们不算近，可是万一被人听到呢？就在饭店门口，这么人来人往的，凌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要脸了？“嗯？”
凌墨的手顺着她衣服的下摆探进去，在她光滑细腻的皮肤上轻轻摩挲，然后慢慢的向上……“凌墨，你敢！”
虽然凌墨的大衣裹在她的身上，别人看不见大衣下面凌墨的动作，可是沈初言还没开放到在这样的场合和男人做这样的事情。“特别想。”
凌墨的声音慢慢变得低哑。沈初言也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该死的男人，她一脚踩在男人的脚背上，后退了一步，离开男人的怀抱。凌墨低头整理了一下大衣，转头笑吟吟地看着她。沈初言恼羞成怒，看向车子的方向，不再理会凌墨。约摸二十分钟之后，周欣和陆川一前一后的下了车，周局长和凌墨告别之后，就带着像是哭过的周欣离开了。沈初言这才看向陆川，“陆队长，怎么样？”
陆川倒也没有避讳凌墨，“她当年是被那什么了，就像是何晚桑刚开始的时候一样。她说她被抓起来之后，就一直在喊她爸爸是财政局长，只要他们愿意放过她，她可以给钱，给多少都行。那些人似乎也是因为这样的背景有些顾忌，其中一个人打了电话询问。”
“那人打电话用的是法语，也没有避讳她，可能是以为她听不懂，只是恰好她在法国留学过，也学过法语，听懂了那个电话的意思，那个人大概是跟一个人汇报说她爸爸是政府官员，问怎么处理。电话那边说了什么她听不清，之后那些人轮—奸了她，虐待了她三四天，就放她走了。”
陆川说的比较简要，但是显然那些人的本意也是要先奸后杀或者是直接杀了她的。“虐待？”
凌墨对这个比较好奇。陆川转头看了凌墨一眼，“凌总裁的口味果然奇特……关注点都不一样。”
话虽然这么说，不过他自己在听了周欣的话以后，关注点的确也是这个，“凌总裁如果好奇，可以找人买几张碟片，就知道虐待的背后是什么意思了。我约了她，明天让沈法医给她做一个检查，她有些抗拒，不过也接受了，所以明天我们要去她家里一趟。”
“好。”
沈初言点点头，本来她的来意也是这样。“今天既然没事了，那就早点回吧。”
凌墨开口道，“陆队长，跟我们一起去酒店？我让桑助理帮你订一间房？”
陆川的目光在沈初言的身上转了一圈，看样子也别指望沈初言能回那个招待所去住，而且那里的确是……他想起来就头疼，“好，那麻烦凌总了。”
凌墨倒是没想到陆川没有拒绝，他以为就算陆川不想住在那里，也会自己解决住的地方，“不过我和你不熟，费用自理。”
说完凌墨看向桑叶，“安顿一下陆队长，我们出去吃点东西。”
“好。”
桑叶点点头。凌墨拉着沈初言上了车，沈初言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是却被男人一个眼神看得咽回了肚子里，“陆队长也没惹到你，你对他怎么这样的态度？”
“态度不好？”
凌墨转眼看了看沈初言，“那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
沈初言懒得搭理他，转头看向窗外。“他好像对你的事情挺关心的。”
隔了一会凌墨补充了一句，“至少知道我们分手了。”
显然，男人是嫌弃她多话了，不该把他们之间的事情告诉陆川，“那你觉得，我应该跟他说什么？”
沈初言皱眉看着凌墨，“他知道我和你在一起的事情，你又是个被全金城媒体关注的名人，但凡你出了一点事，他关心一下不正常么？再说，我在专案组，情绪不好也会影响工作效率。”
“情绪不好？”
凌墨转头笑着看着沈初言，“是我让你情绪不好了？”
沈初言翻了个白眼，微微闭上眼睛。凌墨也不再说话，“想吃点什么？回酒店吃，还是在外面吃？”
回酒店吃？沈初言心中微微崩溃，要是真的回去了，还能有时间吃饭就怪了，“在外面随便吃点吧，我吃过了，不饿。”
“我饿，但是我可以直接回去吃你。”
凌墨说着发动了车子。“凌墨，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正经一点么？”
沈初言微怒。“不正经么？那也只是对你。”
凌墨淡笑，“那就回酒店吧。”
回到酒店，凌墨叫了一份外卖便进去洗澡，沈初言坐在沙发上等着外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凌墨是VIP的缘故，外面送来的速度都是格外的快。甚至是酒店经理亲自送过来的，只可惜他也没有机会在凌墨的眼前献殷勤，只能由沈初言把托盘接了过去。酒店经理用一副有色的眼光在沈初言的脸上转了几圈，才转身离开。沈初言觉得酒店经理的眼神，完全就像是这个扫地大妈是哪里来的？是不是她真的该考虑一下沈涵的话，好好地注意一下自己的外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