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露出的肩头和后背上,满满都是被疼爱过的痕迹,呼吸微微有些急。“我敢说不满意,凌公子势必要再证明一次。”
沈初言慵懒地闭上眼。他抬手手摸了摸她的头,低沉性感的嗓音略显恶劣,“瞧瞧你的模样,有这么爽吗?嗯?”
她气恼不已,脸一偏就咬了一口他的胸膛。凌墨低头亲上她的脸颊,“还想要?”
他似有些无奈,低声模糊的哄道,“让我抽完这根烟再伺候你,别急。”
沈初言简直想咬死他。可是没有力气,她从他的怀里滑了出去,抱着枕头背对着他,扯过被子盖住自己不着一缕的身体。凌墨看着她白皙的肩头,拧着眉头,“怎么?”
沈初言鼓着腮帮没有搭理他,声音不大不小的哼了一声。凌墨似乎是没了耐心,手捏着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眯着眸,“这是要闹脾气了么?”
他想到了什么,皱眉道,“让你等半根烟的时间都等不了?”
言罢,像是认输一般伸手将抽到一半的烟掐灭,低头就要重新吻上去。沈初言觉得这男人简直不要脸,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不准他压下来,一双眼眸恼怒至极的看着他,“你也不怕过了几年就早衰。”
凌墨眉头皱得更紧了,“现在就开始担心后半辈子的性—福?”
他捏了捏她的下巴,淡淡道,“荡成这样你也真是不可貌相。”
那只手钻进被子里摸她,“放心,就算你五十岁了我也能把你做哭。”
沈初言缓了很久才慢慢褪下去的红潮又染上了绯红,“凌墨你简直是精—虫上脑!”
满脑子就没别的内容了,“给我闭嘴!”
“好,闭嘴,”他掀开盖住她身体的被子,“做到你满意。”
“不要了。”
沈初言慌忙的道,生怕他真的还想再来,手连忙去抱住他的手臂,阻止他在自己身上捣乱,“我累死了……”凌墨哪里听得进她的话,听进去了也权当女人欲擒故纵。沈初言被他吓到了,不断的躲着,差点直接滚下了床,幸好男人反应快力气大,一把把她捞了进去摔进了怀里。他皱着好看的眉,“你真的饱了?”
一般情况下,他想要她她不会总是拒绝,即便不迎合也会配合,不肯配合的话——怠倦就是她最差的态度了。沈初言觉得简直没法好好跟他对话了,“不要。”
“既然被喂饱了,”他板着她的脸蛋迫使她正视他的脸,“摆什么脸色?嗯?爽你也爽了,难不成爽完了之后还想说我强了你?”
“我累了还不能不说话了?”
沈初言气不过拎起枕头就砸他脑门上,“面都凉了你快去吃饭!”
她天生就不是大嗓门,尤其是被生生折腾去掉了几乎所有的体力,声音更无法放得很高,加上有些委屈的声调,落下来更像是嗔怒。“好。”
他随手捡起那件已经被躏蹂得不行的浴巾重新简单的围了下,下了床,“我去吃。”
其实甚至在从浴室洗完澡出来看到她的时候,他都还没动那份心思。开始吻上的时候,才挑起的那股蠢蠢欲动。沈初言看着他真的坐了下来,拾起搁在一边的筷子真的准备那碗已经冷掉的面,姿势依然优雅养眼。但是面条已经粘在了一起,筷子夹起一筷面条都有难度。凌墨还是面无改色的吃了一口。沈初言咬唇,“凉了,不要吃了,再叫一份。”
他掀眸淡淡看她一眼,“让我吃是你说的,不要吃也是你说的,那我到底吃不吃?”
“你就应该先吃面再……”沈初言顿住,脸一红,“已经冷掉了对胃也不好,现在天气凉。”
“无妨。”
只说了简单的两个字,他继续低头吃着那碗面。干巴巴的,所有的汤都干掉了。凌墨咬着那只冷掉的蛋,菲薄的唇简直不搭,好像在吃什么奇怪的东西。可他低头兀自吃着,自然而然。沈初言找了件睡袍胡乱的穿上,赤着脚下床走到他的身边,抬手就要去夺他的筷子,“已经不好吃了,别吃了。”
她只是很随意的穿了件东西在身上,腰带都是松垮的系了下,锁骨处还有蔓延的吻痕。凌墨眸色一暗,顺势再度把她抱到自己的膝盖上,亲了亲她的下巴,叹了口气,“不吃你不高兴,吃你也要折腾,就不能省点事,嗯?”
她哪有他说的那样。只是表达一下她的不满,谁让他吃冷掉的面条了。“我只是怕凌公子吃了之后胃疼,又该怪我了。”
她闷闷道男人唇角翘了下,“我刚好饿了。”
他轻描淡写的道,手环过她的腰拾起筷子,“你需求这么旺盛,我晚上确实没吃什么东西,挺饿的。”
“凌墨!”
脸上炸开血花,沈初言如同炸了毛的猫,语无伦次,“你需求才旺盛!”
他夹了一筷几根喂到她的唇边,“嗯,是挺旺盛的。”
男人低低的笑着,像逗宠物一般,“吃点儿,免得饿坏了。”
沈初言别开脸,“不吃。”
看她嫌弃的模样,凌墨也不逼她,转而送到了自己的嘴里。“你真的饿了?”
沈初言抿了抿唇又问。凌墨看她一眼,淡笑着嗯了一声。她抿着唇,捉住了他的手腕,“那再叫个外卖吧,酒店经理好像挺讨好你的,送来的速度也很快。”
说着,就要从他的怀里起身。但男人压在她腰上的手臂仍然没有放开,他低着脑袋凝视她绯红未消的小脸,唇角勾出点微末的笑意,“嗯……你穿内—裤了吗?”
她穿衣服的时候虽然他没有注意,但眼角的余光也瞥到她摸了件睡袍出来。他一边问着,手也顺着腿侧摸了进去,低喃着自问自答,“没穿呢……”她本来就准备……说完就去洗澡的。沈初言拼命的去拦他的手,“你别再闹了,我去打电话。”
凌墨低头要去吻她,“不吃面了……继续吃你。”
“不行,不行!”
她急得结结巴巴的,“我们该睡了,睡了好不好?我明天还有工作要做。”
她仰着脸看他,眼眶红了一圈,“我腰都要断了。”
温言软语的腔调,带着点委屈,唇不自觉的稍微撅起。他心头有些软,低笑着问,“不是要重新帮我叫外卖?”
她咕哝着,“你不是不吃。”
男人抬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温声哄道,“你去浴室淋个澡,我叫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