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一群废物!”
劳斯莱斯里,要老的脸色阴沉。他在愤怒的吼叫着。曹辊说的那些,只是一个笼统的信息,他上车之后立即询问了消息的来源,并且找到了出处,很快就得到了全部的详细信息。尤其是当他知道幕后老板变成了林凡的时候,这让他充满了愤怒。学蒙语按同不同,那些人只想着眼前,只想着挣一些钱,拿钱办事,可他们想的却是更远,有更大的野心。这不会是是他们志在必得的,因为掌控了鬼市之后,他们相当于成功了一半,但是如今林凡居然提前一步拿下了鬼市,这甚至让他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内部的人泄露了什么消息,让林凡听到了什么,才会提前他们一步拿下鬼市。不过他们都清楚这是不可能的,血盟里面铁板一块,根本不可能有任何背叛者出现。大家的目标一致才会走到一起来。此刻要老眼神之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轻轻的瞥了一眼,一旁已经被自己的气势给吓得瑟瑟发抖的曹辊,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和蔼的笑容。“曹辊,你去帮我做一件事。”
此刻已经被吓得肝胆俱裂的草根,脸上满是惶恐的神色,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高层,这样一个完全好像失控的野兽,一般的高层。刚才那一瞬间,他甚至感觉自己好像是看到了一头发狂的野狗。给他的心理带来了一种难以抹去的阴影。此刻听到要老的话,曹辊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寒颤。他甚至有些开始后悔自己来邀功了。不过现在木已成舟,已经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他急忙低头看上眼前的要老,开口问道:“您需要我做什么?”
听这曹辊那有些惶恐的声音,要老脸上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了起来。拍了拍曹辊的肩头。这让曹辊的身体再一次颤抖了一下,他还是很畏惧。要老也并不在意他的畏惧,只是淡淡的开口道:“我需要你去帮我找一个人。”
“去台岛市小炉村……”……乡下的小路多少有些颠簸。坐在出租车上,曹辊的脸上满是不满。“这什么破地方?”
“台岛市的人不是整天说自己台岛是是什么,国际大城市吗?怎么还有这么贫穷的小破村落?”
曹辊暗戳戳的开口。旁边一个跟着曹辊的打手脸上有些警惕,看了前面的的士司机一眼。而那个的士司机的脸上明显闪过了一抹愤怒。虽然他心里清楚曹辊说的对,可是台岛市的人自己拆穿可以,不能让别人拆穿。他们有一种天然的优越感。此刻曹辊的这一番话,就好像是冒犯到了他们的优越感,这让的士司机很不满。“你们在讲什么了啦?我跟你们讲吼,我们台岛市一直都是国际型的大都市,哪怕是破落的村子,也比你们那破地方的村子要强好多了啦!”
的士司机那丝毫没有威慑力的声音,让曹辊闭上了嘴巴。他不想跟这个的士司机多计较什么。已经不是孩子了,没有必要争这口舌之利。不过唯一让他好奇的是要老说的那位可怕的强者,真的是住在这种破地方吗?曹辊不懂。但是他也不想懂。其实他是很向往血盟的高层。所以才会在自己大哥得到消息的时候,趁着大哥去跟大嫂雪月风花颠龙倒凤,自己则是偷偷跑到要老那里去邀功。但是没有想到,越接近这血盟的高层,他越感觉心惊。他之前只是一个小马仔一个打手而已,但是接近了血盟的中心高层才明白,原来血盟的高层中居然有那么可怕的存在。那些老人们一个个身怀绝技,实力非凡,甚至能够做到普通人,哪怕是普通人中的运动员都做不到的一些事情。在见识过那些之后,他多少有些害怕了,但是却不敢逃。因为他很清楚。以血盟的实力,他要做一个逃兵的话,哪怕是到天涯海角都会被追杀致死。他也没想逃,他只想做一些能够保住自己命的小事,不去拼命最好。如今来这种穷乡僻壤里面邀请一位高手出山,这是他最渴望做的事情,比在血盟里面要轻松很多。所以他也没必要跟那个的士司机多废话。“好了,到了吼,车费五百八!”
司机不耐烦的停下了车,叫醒了陷入沉思中的曹辊。回过神来的曹辊皱起眉头,看了看外面,发现村落还在距离停车的地方,几百米的地方虽然看着挺近,但是如果走过去的话还需要浪费挺多时间。而且这个价格跟之前商量的不一样。回过头来曹辊看向司机,开口道:“五百八?来的时候不是说好了车费二百八吗?”
“听你们说话不爽了啦,侮辱了我的人格吼,都要三百块钱人格侮辱费,有错吗?”
司机一脸义愤填膺的表情。曹辊:……看着眼前的司机,曹辊轻轻的朝着一旁那个打手点头示意了一下。那个打手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冷笑。先一步下车,直接将驾驶位那个司机拖了下来。这条路上只有不远处有个看起来很破旧的村落,其他的地方没有房间,也没有行人。在这渺无人烟的地方……司机在哭嚎中被拖入了一旁的沟壑里。很快没有了声音。那个壮汉从一旁的沟壑里走出来,擦了擦手,轻啐了一口。有些不屑地低声自语道:“说这里是破地方就是破地方,犟什么嘴?还有……这台岛市人说话怎么都那么娘娘腔?”
说完之后直接开着那出租车朝着前方的村落走去。这个村落很安静,而且看起来很破败,几乎没有几户人家了。只有偶尔出现一两声狗叫,让曹辊的心里开始打起了鼓。“曹哥,上面吩咐咱们来找的那个人真的住这里吗?”
那个打手刚刚解决了一个人,此刻脸上带着一些惶恐。尤其是周围的寂静的村落,还有密不透光的房屋排列,让他始终感觉到一阵阴森的感觉。“汪汪汪……”驾驶室旁突然窜起了一条农村土狗,那清脆的叫声,吓的那个打手胆寒,险些将车开到别人的房子里去。吱呀!车停下之后。还没来得及教训那个打手曹辊,就一脸惊恐的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车前面不远处站着一个穿着寿衣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