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支配者名为路基艾尔,与银河奥特曼一体双生,互为黑暗与光明面,他们因为对永恒产生了不同的理解而分道扬镳。”
洛普斯幻化成一个与地球人差不多的模样,捡起一根掉落的枯树枝,在地上分别划出了银河奥特曼与黑暗路基艾尔的形象。 这里就体现出光量子机器人的好处了,他的画技完全就是电脑版的复制粘贴。 千树怜若有所思:“永恒的寓意,我记得有三种,永远不会变化,死亡,和超脱于时间之外。”
洛普斯点头,他的数据库里也能查到这三种:“路基艾尔所理解的永恒值得就是终止一切,抛弃了时间的观念。”
萧澈:“那就是死亡?”
“您说的很有道理,但路基艾尔所做的永恒,偏又存活在这个世界上,以另外不变的形式。”
“超脱于时间之外!”
赛罗震惊道:“那那些奥特战士现在在……” “打断别人说话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洛普斯看都不看他一眼。 “抱歉……等等,”赛罗忽然察觉到哪里不对劲:“他们也打断了啊!”
洛普斯不再理会这个明明不是机器人,但情商比机器人还低的奥特曼,继续道:“他在这场战争最为激烈的时候,偷袭了战场上的所有人。”
“黑暗火花拥有把一切变作火花玩偶的能力,生物在变成火花玩偶的那一瞬间就达成了他所以为的‘永恒’。”
“我知道的也只有这些,因为我刚追击路基艾尔到这里,这里名为降星山,变成火花玩偶的生命正是在一年前落到了此地。”
萧澈疑惑:“你跟路基艾尔有仇?真的没被他改造过?”
不得不说,身为机器人,在不够强大之前,活的就是比平常人累。 洛普斯摇头:“我从未正面对上过他,也只是想向他询问一些问题。”
面对萧澈,洛普斯倒是有问必答,只是并没有说是什么问题。 千树怜忽然问:“你是怎么知道如此清楚的?”
“关于这件事,”洛普斯依旧有问必答,可能他的程序就是这么设定:“我目睹了这场战争的起始与终止……也目睹了新一场战争的开始。”
“另一边,银河奥特曼没有任路基艾尔肆意妄为,他以银河火花为媒介,与地球上的一名人类少年合为一体,重新化作银河奥特曼,开始了这一场拉锯战。”
“重新化为?”
“无论是银河还是路基艾尔,他们的伤势似乎都很严重,甚至无法巨大化显出原型,所以现在应该都只是养精蓄锐的时期。”
“我想,你们刚才遭到的,不过是路基艾尔未受伤前埋藏在此处的保险措施。”
赛罗大为惊讶:“把我们搞的这么狼狈的……居然只是保险措施吗!”
千树怜有点尴尬的后退了几步。 绝对不能让赛罗发现他是故意中招的! 话说回来,千树怜记得自己明明在中招前提醒过赛罗了来着,怎么赛罗也进入伽汝布斯的幻象了? 如果萧澈知道他的想法的话,肯定要给他科普什么无论在什么场合,叫只要有人喊“小心”,要小心的另一个人一定会中招的定律。 赛罗还在继续惊讶:“不愧是停止了所有奥特战士时间的路基艾尔!”
萧澈后退一步:“有一说一啊,我没躲不代表我躲不过去,所以别拉低我的水准。”
洛普斯表示赞同:“黑暗路基艾尔其实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强大,他之所以能在瞬间停止所有人的时间,一是这种类型的敌人光之国属于初次应对,没有经验。”
“二呢?”
赛罗好奇。 “他不讲武德,搞偷袭,光之国大意了,没闪。”
洛普斯的机械音平静的就和他从来没有偷袭过赛罗一样。 赛罗在这种情况下也总不可能再ky,只得表示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计较。 不过经过洛普斯这么说后,局势顿时清晰不少。 他与千树怜对视一眼,同时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目的自然是找到这个路基艾尔,打败他! “但是怎么才能找到路基艾尔?他现在和银河奥特曼一样隐藏在了人群中。”
千树怜很大的叹了口气:“我想说,提防队友,一定要提防队友。”
“在之前我们是不是先要找到银河奥特曼?”
千树怜点头,然后抬起头来发现本该有人的树上一片空白:“嗯,以及,在去找银河奥特曼之前,萧澈好像也不见了。”
两人这才发现刚刚还在树上听的萧澈没了踪影。 同时注意到他们的解说也不见了:“洛普斯说完那些后也走了,看来他这次的目的与我们真的没有冲突。”
“他们是不是认识啊?”
赛罗疑惑。 “我也有这样的怀疑,萧澈对洛普斯的态度和对我们没什么区别,但洛普斯好像特别尊敬他。”
“说不定只是同为黑暗的亲近?”
赛罗忽然一脸生无可恋:“不,我倒是觉得洛普斯除了对我,对其他人都一视同仁。”
“归根到底还是因为贝利亚的问题,谁知道他怎么想的……可能每天都看到你这个宿敌能够让他卧薪尝胆,连块巧克力都吃不着,所以分外有精神吧。”
…… …… 另一边,萧澈走过几百里远,察觉到身后那位应该不是单纯同路,干脆停了下来。 “陛下!”
洛普斯一个滑铲跪了下来,但半天没说什么其他的话。 半晌后。 萧澈:“你是要跟我比耐力吗?”
“陛下,我……” “真正的成为生命体之后,你患了社交恐惧症?”
萧澈瞎猜:“行,无所谓,那我先问,你跟着我干什么?”
洛普斯:“……” “你问我为什么没对赛罗动手?”
“既然你没有在他们面前表露出我的身份,应该也懂我的意思吧?”
洛普斯:“……” 萧澈无言,上一个在他面前什么也不说的人已经因为他的不耐烦被扔出去了,但这个算是自家的,得忍。 “你想问路基艾尔什么问题?”
他反问。 洛普斯这次倒是没有沉默,反倒好像早已打好腹稿:“我想问他,像我这种,怎么才算生命,怎么才能做到他所谓的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