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念这么大,小心被路基艾尔利用啊。”
萧澈觉得无奈:“他是不是已经忘了,现在每个怪兽其实都在被黑化的地球人操控?”
一道光包裹住布鲁顿,消失后礼堂光出现在了他们旁边:“奈克瑟斯为什么说算旧账?”
“解释起来太过漫长,总之是因为当年诺亚的锅延伸到了奈克瑟斯上。”
萧澈耸了耸肩:“就跟超兽和艾斯奥特曼的不解之缘一样。”
泰罗:“……”居然还可以这么解释吗? “奈克瑟斯不会有问题吧?”
“没事,”萧澈对此倒是放心的很:“如果你实体化银河应该也能看出来,附身伽汝布斯的地球人看上去不是那么喜欢玩阴的,所以如果只是拼格斗技巧的话,还没人拼得过那个疯子。”
“格斗技巧……?”
礼堂光有些迟疑。 “是他吗?”
巡警小柿赶到了这里,神色不太对。 “看上去像练过,”萧澈回答:“但我上哪儿认识去啊?”
果然没过几分钟,美塔领域就已经解除,千树怜出现在最中心,只是神色不太正常。 没等赶过去的众人问什么,他就先一步有点丧气开口:“算错人了。”
“好在没下死手……差点忘记了,这里的怪兽都是黑暗支配者强制给普通人的。”
“那那个人呢?”
小柿看上去很着急的问。 千树怜眨了眨眼睛,不明白他在战斗的时候这名巡警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见到他凭空出现居然没半点惊讶。 是早就猜到他和礼堂光的身份,还是之前被吓成贤者模式了? “不知道,他应该已经走了吧。”
怜转身向后张望,他的职责只在于对付异生兽,对地球人当然还是能放过就放过。 “不过,最近怪兽出现的频率越来越多了。”
“大概是黑暗支配者的力量在逐渐恢复吧,”萧澈开口:“我忽然有了一个猜想,这个学校周围的结界,会不会就是路基艾尔把针对这个宇宙的结界缩小到了这个学校?”
“那样的话,本来散开在虫洞开口的结界被缩小到了一个学校,打不破就很合理了。”
千树怜讶然:“那不是你随便找的借口吗?你居然真的打不破?”
萧澈:“……” 哎,一不小心真相了,还真是随便找的借口来着…… 但是说着说着自己就当真了。 “好像又有人靠近。”
泰罗的眼睛闪了闪,奥特念力的透明漩涡一出,他暂且离了场。 不然美玲肩膀上站着一个站的很稳的人偶,不明白的人怎么看怎么不觉得对劲。 对于没有敌意的靠近,在没有警惕周围的时候萧澈反应向来很迟钝,也正是在泰罗警示后才发现,远远的有两男一女逐渐靠着他们的方向走过来。 看清这几个人时,靠后的美玲下意识的向前走了几步,语气惊讶中带着疑惑:“爸爸?”
走在中间的中年人也看到了那一排学生,微微歪了歪身子看仔细后也是一愣,加快了向前走的脚步:“这不是美玲吗?你在这里干什么?”
礼堂光被这突如其来的三人也给吓了一跳,庆幸他们没注意到千树怜凭空出现之余,在看到美玲和父亲相认的过程中也一愣,但很快也认了出来,于是很自然的站出列寒暄:“好久不见了。”
石动先生仔细看着这个忽然招呼他的少年:“你是那个……” 礼堂光好脾气的笑笑:“我是礼堂光。”
石动恍然大悟:“主持秀真家的!”
“爸爸你来这儿干什么?”
“来工作,为了不动产合同的事,来这里看看的。”
礼堂光明白了过来:“然后就出不去了是吗。”
“是啊。”
“不是缩小到这一个学校。”
一旁的一条寺友从一开始就在探索这个结界的问题,此时算是有了答案:“扭曲时空的结界包括了这个学校和降星山。”
萧澈疑惑:“但是学校门口就是降星山吧?怎么我们刚才只是刚出了学校门口就被传送回来了?”
“我我我!”
千草忙不迭举手:“我只是出了教室门口而已!”
“大概是由于我们想要离开的念头?”
萧澈接着猜测:“只要想着出去,再开始走动,就会在原地打转?”
“难道我们真的彻底被这股力量困住了吗!”
“其实我不想再试一次了,你们有谁……”萧澈拿询问的目光看向礼堂光等人。 结果这些人齐齐后退了一步。 “喂,不用怕成这样吧?我明明是在为了你们的安全考虑啊,大不了我下次轻点。”
萧澈嘴角扯了扯。 “不不不,我们已经深刻的收获了上次的教训,一条寺同学说的一定要认真对待!”
“你们从刚才就瞎说些什么呢!”
为首的女人不满道,她本是想问问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解决这群孩子居然自顾自的玩起来了? 小柿从孩子们身后走上前试图给这三个成年人解释:“也就是说,我们因为某种不可思议的力量,被关在了这里?”
“别开玩笑了!你是这里的警察吧?”
见小柿点了点头,女人脸上不屑之意更甚,也懒得再说什么:“我们走吧!”
她也不再听人解释,带着人就走,跟着她身后的另一名男性还声音不小的指指点点:“不可理喻,不可理喻……” 石动也快步跟上,对自己的女儿也只能一句道歉了事:“对不起啊,美玲。”
“他们根本不信啊。”
萧澈看着他们的背影:“那不是挺好的吗?等他们多撞撞几次墙回来,也省的你们再找出去的路了。”
他眨眨眼睛:“其实在一条寺说完那些后,我还想过在让你们帮忙试试其他的方法,现在完全不用了啊。”
其余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千树怜:“萧澈,你是不是在幸灾乐祸?”
萧澈摆手:“我是这种人?”
…… 片刻过后。 萧澈努力憋笑的看着刚才趾高气扬走出去的三人,只能对着最好欺负的礼堂光无能狂怒。 为首的人张牙舞爪:“不可理解啊,太不合情合理了!为什么我们都出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