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双手挡放在中间,气声道:“你不是说抗拒合作的吗,还这样抱着我干什么。”
姜汪听到她这话,终于是明白自己先前说错那句了。他痞笑着开口:“我刚那是故意说来气你的话,没想到真的有效,这样看来你对我有些看重的了。”
“绝不是,你想多了。”
女巫立即否认。姜汪却觉得这是在嘴硬,不然的话她这时早就挣脱自己了。他动手揉着她的细腰,一点多余的赘肉也没有,嫩滑嫩滑的手感很好。“是我想多也好,怎么都行。”
“……”女巫伸手按住他不规矩的手,手上稍稍用力作为警告。姜汪却没理会,附身低头靠在她肩膀上,巴巴地说道:“要不你就再用点力,把我手折断来出气吧。”
女巫强势拉开他的手,正声开口道:“话说了就是说了,你别再违心勉强自己了。”
她想着不如就此结束两人的往来关系,也能及时除了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姜汪见她坚持着推拒自己,便也不再硬生去哄了。他收回手,默认地接话道:“你要是执意揪着那点话不放,那我也没办法劝服了。”
说完,他便鞠躬感谢了下后就转身走出了屋子。女巫对他这贸然的话有些不解,但她也不想过多追问,告诉自己这样最好。姜汪出屋时发现张莹就在门外站,看着她手里捧着的罐子,皱眉道:“我不是让你去送蜂蜜了吗?怎么在这?”
张莹把手中的罐子递出,轻声回道:“我想这蜂蜜是你拼命才换来的,还是由你亲自去送比较好。”
姜汪被她这秀逗的回路乐到了,低嗤道:“你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你送过去告诉她是我的不就好了啊。我这会手肿成这样怎么去送啊,怕不是故意在折腾我吧你!”
“其实我刚去送过了,但她们说要见到你人,不然就不会收下。”
张莹低下头,只好如实说出了。姜汪听到这话,迟疑着看了下自己那几乎绑成粽子的手臂?这会过去,不是让咕朵忧心嘛!他拒声道:“你连这点事都完成不好,我实在想不出干嘛要留你在身边了。”
张莹听到这具带危险信号的话,慌张地摇头回道:“不不是,我可以办好的,现在就去给你送到手上去!”
姜汪打个哈欠,半眯下眼睛,先让她找人给自己安排间新的屋子睡觉。在树林里奔走那么长,他这会想先躺着休息会儿了。取个蜂蜜要耗费那么多精力,这是他预料不及的,抬手揉了揉困倦的眼睛。而后,他便在位野人男子的带领下,进了间新的小屋。这屋子的东西没原来的那样丰富齐全了,就一堆茅草铺在地上,另外还有张兽皮毯。姜汪把自己的外套扔在一边后,就直接过去躺倒在兽皮毯子上休息去了。身心俱疲的他很快就进入了睡梦中,不想再去多考虑其它,只想好好地放松一回。一觉好睡,中间时耳边居然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也没人来打扰。睡前傍晚都没到,对他转而再醒来时就已经是天黑了。他伸着懒腰从草堆站起,小心活动了下身体后出门让人送来吃的食物。此时手臂肿块的他并不想回去让咕朵她们看到,所以也提前要求张莹不能说出自己所在的屋子。一下少掉很多挂记的话声,他还有点不能习惯了。正当他以为今晚要独自一人待着时,耳边传来急切的话语声。听着熟悉的话声,姜汪无奈地推门请她进屋。“你这会怎么过来了?”
卡娅直接了当的开口道:“自然是有事情找你了,通行证的位置我已经确定好,打算什么时候过去?”
姜汪意有所指地看了眼自己的手臂,沉思道:“我这手还伤着,怕不得要缓个几天了。”
卡娅跟着看了下,不悦地说道:“你这算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吗?”
她早都提前说过,通行证的位置明天就能有结果,他这时候却跑去外边受了伤!姜汪坚定地回道:“绝对不是,我巴不得早点拿齐通行证,这受伤的事只是意外。”
意外!卡娅又怎么会轻信这样的借口,冷声道:“怎么说都由你了,到时通行证要是被其他人取走可别怪我就好。”
姜汪听后连忙退怯,“那可不行的,我手上的伤可以先不管,之后再说。你先告诉我,剩下的通行证被放在哪啊?”
“有两张在兵团岛那边,还有一张就在这部落里头。”
卡娅照实说出。“另一张在部落哪?”
姜汪没想到东西就近在眼前,欣喜的追问。“这张挺好拿到的,就在那跟你交好的女巫手里。”
卡娅不假思索答了。姜汪听后表情顿时变得苦楚,“什么好拿啊,我白天时刚和她闹掰,你现在告诉我,那东西在她手里。”
这不是妥妥的要他放下脸皮,去求人家和好嘛!卡娅沉默片刻后,没同情地揭短道:“白天闹掰晚上求好,不正是你最擅长的事情吗!”
姜汪听着这一语双关的话,噎声难回。暗暗在心里开导自己,不跟这小姑娘计较。他扬手送客,“那你过来说的我已经都知道了,让我再想想要该怎样,你先回吧。”
卡娅倒是不觉这样有什么,便就自己转身走人了。她一心只挂记着,自己要什么时候才能回家。等人出门后,姜汪犯难地坐到茅草上,纠葛着该不该去找女巫,还是直接把通行证偷过来。不过很快他便否决了这个想法,还是得先探个底,看看她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来参加求生游戏的参与者。短暂的一番思想挣扎后,他起身出门摸着黑夜去往女巫的屋子。她所在的屋子跟其他人有很明显的不同,屋顶上压盖着一张偌大的动物的皮子,周围还圆滑各种图案的石板。姜汪刚到门前,习惯性的想径直进去,不想却被拦下了!他讶异地看向负责守门的两人,手点了点自己的脸,询问他们是认不得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