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见面,还是保持礼貌些别留下什么坏印象了。咕朵轻抬眼眸看他,有点不悦地开口道:“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不是你嫂子,别这样喊我。”
江枫点点头,还是继续道:“好的,嫂子。”
关于这称呼问题,他还真不能让步,她不让就偏多叫几回让她习惯。咕朵气语道:“你,这人怎么这样,说了不让这么喊了。”
江枫微笑看她,告别着说道:“那我先回去了,嫂子你好好休息。”
“你……”咕朵被他这样故意弄烦了,刚想开口骂人就迅速走掉了。这个叫江枫的怎么也跟“林霄”那样招人厌,不过也难怪他们会是同一路人。她不再去想这两人的相似处了,而是悄声来到屋子边角,用手在茅草堆中戳个洞偷看下外头的情况。既然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那她也不能再坐以待毙,得自己想办法逃走才好。可这想法很难实现,因为她除了上厕所的时间以外,基本都被关在屋里根本就不给外出。而且军队营地里头即便到了晚上,也还是安排人员走动巡逻,尤其是她屋子的周边更是走的密集。咕朵观察了一天,也没发现任何可以逃出去的机会。这“林霄”为了关好她,足足派了几十个人日夜地守在房屋的周围。这样来看的话是没机会逃出去,她还得自己制造机会才有可能了。咕朵重新躺回床上,继续想着逃出去的计划,但都被一一否决了。让“林霄”主动放人是最不可能的,这人连孩子都杀了,自己还扎伤了他都行不通。这人是真的固执,她必须得想别的方式来搞定他。咕朵又转换角度去想了下,要不自己就来个反套路试一试吧。做一些各种让他讨厌的事情,这样让他也来讨厌自己好了。不过,她对“林霄”的喜好了解不多,而且也不知该从何知道这些讯息。要是她知道去问本人的话,他可能又得要沾沾自喜了,这一方法得不到解决很快就又被她给否决了。咕朵躺在床上辗转反复,却还是想不到一个合适的逃走方法。她想着想着便就睡着了,今晚的她再次做了个噩梦。梦里的她置身在一片漆黑中,什么东西都看不到,就只听到个小孩的啼哭声。她顺着声音向前找去,结果什么都没找到,而啼哭也转成了“母亲”。咕朵焦急地回应那个声音,反复地说着自己就在这,问他在哪也没回应。找不到孩子的她开始四处奔走,最后的情形是面前出现了个悬崖。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站到悬崖边上,但很快就有个蒙面黑衣人抱着个小娃走了过来。她本想关心询问他们,却发现自己无法开口也不能动弹。她就像是被锁在原地一样,而后黑衣人也来到悬崖边,伸出双臂放开了那个小娃。不!咕朵从噩梦惊喊着醒来,她老了看周围,全都实验羊毛毯子,没有小娃更没有悬崖。她慢慢明白过来,自己这是又做了关于孩子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