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当然不会。”
节目组给了肯定的答复,这让吴经几人心里安稳不少。
放下心,一帮人坐在院子里闲聊到很晚才回屋睡觉。
第二天天刚亮,裴东来就起床在院子里打起了拳,这让节目组没想到会有人这么早起,连忙把他的随拍摄像叫了起来。
“东来,你这是打的什么拳?”
黄垒从屋里伸着懒腰走出来,看到院子里打拳的裴东来,好奇的问道。
“八卦!”
动作没停,裴东来转身出拳,向着黄垒点了点头。
“你那么厉害是因为你练了拳么?”
站在一边看着裴东来打的好像与普通公园里溜早打拳的老头并没有太大区别,黄垒继续问道。
“有这方面原因,但不完全是,本身我个人的力量速度体力就比一般人强一些,再加上懂得击技之法,所以才会面对那些野兽的时候不惧他们,解决他们。”
收拳站定,裴东来解释道。
“那看现在很多网上的传统武术的大师,一个个被打脸,很多人说传武不能实战,全是花架子,这事你怎么看。”
“这你得先了解武术与竞技的区别,武术创立之初为的是杀人,研究的是如何用最小的代价,最快的速度将对手杀死,所以武术中有很多非常阴狠毒辣的招术,像踢下阴,攻击太阳穴,扣眼,攻击喉咙等。
竞技呢,竞技是在规则限定下,进行力量速度对抗。
现代社会公开的竞技都是不允许伤人性命,击打要害的,这就限制了很多传武真正厉害的招术,把传武拉到了竞技规则里,本身就是不公平的。
当然这也跟现在打着传统名头的很多人都没有真材实学有关系,传武真正有功夫在身的人,是不喜出头的。”
黄垒问的这个事,是现在很多人的疑惑,特别是一些传武大师被打假后,更是让很多人觉得传武就是花架子,就是表演的舞术。
可是他们并不知道,几十年前曾经组织过一次传武大会,但是因为致死致残人数太多,最终这场武术大会只办了一届,并且被封锁消息,不允外传。
“哦,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我要去跑个步,你要去么?”
黄垒点点头,没再继续问。
“好呀,来十公里?”
“不,五公里就够,五公里就够,东来呀,我年纪大了,不比你们年轻人,五公里就行了。”
一听裴东来张口就干出十公里,黄垒连忙摆手,他平时也就跑五公里,十公里也不是不能跑,但是跑完回来可就做不了饭了。
“行吧,五公里就五公里。”
黄垒这么一说,裴东来也没啥意见,五公里十公里对他来说区别并不大。
“那个,东来啊,你自己跑吧,你这在我跟前跑带的我节奏都乱了。”
不过跑了没多远,黄垒就受不了了,气喘吁吁的对着裴东来道。
裴东来速度太快了,虽然跑一会就回停下来等他,但是他还是不自觉被裴东来带乱了节奏,所以跑了没多远他就受不了了。
“行吧,那我先走了!”
裴东来也觉得跑的不太舒服,黄垒的话正和他意。
跟黄垒说完,裴东来没再像之前那样慢慢跑,而是真正按自己的节奏跑了起来。
“年轻真好!我当年年轻的时候也能这么跑,现在不行啦!”
看着裴东来眨眼就不见了,黄垒感叹道。
或许是之前裴东来带乱了节奏,黄垒跑了没多久就觉得跑不动了,停下慢慢走了起来。
很快裴东来就跑了回来,看到黄垒已经不跑了,他跑到黄垒身边停了下来,陪黄垒往蘑菇屋慢慢走着。
“这乡下的空气就是不一样,空气中你能闻到青草以及露水的味道,这跟城市里空气中不是尾气就是废气真的完全不一样。”
一边走,黄垒一边感叹道。
裴东来点点头:“是啊。”
等两人慢悠悠回到蘑菇屋,其他人也开始陆续起床了。
简单做了个早餐,一帮人吃完就忙活起来。
按昨天晚上分配的,裴东来跟黄垒刘现华在家里搭凉台和凉棚,吴经何炯带着杨蜜宋铁去浇地。
玉米地离院子并不远,就在院子上面不远,不过因为路不是直线,并且一路上坡,几人还带着铁掀和水桶啥的,几人走上去也不轻松。
“水从哪儿弄?”
站在小山头长出一口气,吴经四下打量了一下并没有发现水井啥的,有些好奇的问。
“找找,我也头一次上来,不知道在哪。”
何炯表情跟他差不了多少,同样四下寻摸着。
“行,找找,我跟杨蜜往这边找,你跟宋铁往那边。”
玉米此时已经长到一人高了,吴经觉得还是不要让两个女的在这地里转悠的好。
还好,水井并不难找,很快几人就找到了,只是看着眼前的井,几人表情有点不好。
节目组确实没骗他们,确实不用他们挑水浇地,但是这井跟蘑菇屋的井一样,都是压力井。
院子里就日常用水,用不了多少,压压还行,这里可是给地浇水,这得压到什么时候去?
“我去下面弄桶水上来,你们在这里等会,看看过会怎么引水到地里方便。”
不管怎么发愁,活还是要干的,试着压了压,水根本上不了,有院子里使用压力井的经验,几人知道没水是压不上来的。
“行。”
………
院子里,裴东来跟黄垒刘现华三人正在拿着木头研究该怎么搭,看到吴经回来有些奇怪。
“你们这节目组太坑了,你们知道怎么给地浇水么?”
三人一问,吴经指指院子里的压力井。“那个,上面浇水用的也是那个,那可是好大一片地呀,就那么一口羊肉串就干那么多活,我能自费买点羊肉回来补上,然后不干活行么?”
最后忍不住对着导演商量起来。
“什么?征雨,你过来,那羊肉最多也就两斤吧,你让我们干这么多活换,你良心不会痛么?”
一听这话,黄垒不干了,走的节目组跟前跟导演理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