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体来说,系统并没有给朱由检太强大的金手指。目前阶段帮朱由检开的挂,也是为了能让朱由检顺利逃出去京城。目前开的最大挂还是朱由检手指上的这个储物戒指,但其现在的实用性还是不如ak47的,只是可惜啊,ak47是限时的。回转意识,两艘海船劈波斩浪,向着南部而去。绵延一条长线的陆地在右侧时而出现,时而消失。并没有距离海岸线太远,这也是为了不迷失道路。冯元飚、崔战、原毓宗、姜束正在商讨着什么事情,冯元飚的眼神一直往着朱由检这边扫过来。崔战说两句话,冯元飚的脑袋就别过来,看一眼朱由检。“冯大人,看哪儿呢?”
崔战觉得这事没法讨论下去了。冯元飚说道:“崔千户,那朱信,朱兄弟是个有智谋的人,不妨问问他有什么主意可想没有。”
原毓宗搭话道:“崔百户,此人是你哪儿捡来的,还装作是成国公,真是胆大包天,可以让他来出出主意,指不定他还有真主意。”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你侄子差点把我们所有人害死。”
姜束毫不留情的说道,根本不在乎原毓宗的官职身份。原毓宗脸一横:“大胆,这里有你说话的资格吗?”
冯元飚心中大怒,你个原毓宗胡说八道什么玩意?那可是陛下。“大胆,这里有你说话的资格吗?若不是你纵容戴峦,提拔他当上千户,可有后续这些事情发生?”
冯元飚怒斥说道。原毓宗是在想不到自己居然会被冯元飚训斥。大人,我不再是你的心腹了吗?委屈的原毓宗不再说话,但是狠狠的瞪了一眼得意忘形,对着自己贱笑的姜束。你个狗日的小小百户,看我以后怎么整你。“朱兄弟,快过来。”
崔战对朱由检喊道。朱由检从地上站起来,迈着艰难的步伐走过来,询问道:“怎么了?”
“朱兄弟,是这样的。因为戴峦纵火和后面有敌军的缘故,我们没有来得及搬运上足够的淡水和粮食上船,搬上来的一些物资,只能够咱们这两船人节省着吃个两天,也就说两天后我们就要面临断粮了。”
冯元飚对朱由检说道。粮食和淡水只能够使用两天,这问题就大着了。“你们有什么好办法吗?”
朱由检问道。冯元飚回答道:“只能想办法靠岸获取补给。但是山东境内的情况很复杂。”
朱由检不由问道:“怎么个复杂,咱们只需要在沿海补给,不需要深入腹地,再复杂也与我们没有多大干系吧。”
“山东境内叛乱百姓一茬接一茬,最大的叛贼军队当属榆林军(莘县境内,属山东东昌府,与聊城、阳谷交界),其余大大小小的贼军数十股,整个山东也就只有济南府算是在朝廷的掌控当中了。而我们要经过的沿海各地,在山东东北部,也就是济南府和青州府的北部沿海区域,沿海没有大城市可以提供补给,只有小渔村。”
“到了胶东等各府,才有大城,但胶东沿海各地被反贼于七把持,专门劫掠南北往来的商贸船只,只有给他交足了过路费,才可让我们通过。”
冯元飚简短的介绍说道。“莱州府、登州府自鞑虏成势以来,多次遭到鞑虏登岸劫掠,当地百姓不单单是痛恨朝廷,更是痛恨鞑虏。他们为了防备鞑虏,各个渔村青壮自发形成组织团练,一旦有鞑虏到来,各个渔村的船只集结,用于水面上抵抗鞑虏船队。于七占据胶东后,收复了个两府境内各个大大小小的反贼军队,将他们编训成精锐军队,利用各个渔村还组建了水师,一为抵抗鞑虏,二为劫掠朝廷过往船只。朝廷因为要剿灭李自成、张献忠,又要面对鞑虏,无力对付山东境内的反贼,如今已经让他们成势了。”
崔战也说道,他对山东境内的情况有一定的了解。原毓宗胆战心惊的道:“那怎么靠岸岂不是必定被抓?还是不要靠岸了吧。”
姜束说道:“不靠岸吃喝什么啊?”
“沿途各个岛屿难道就没有吃的吗?咱们在岛上靠岸找淡水和食物。”
原毓宗反驳说道。朱由检苦笑道:“既然这于七都有水师了,咱们一到胶东半岛的海域,可能就被他知道了。”
“于七的水师停靠在长山岛,早些年还接纳了一部分毛文龙残部的水师船只,实力算是不错了。我们硬拼拼不过。”
崔战说道。说是水师,其实也不过是劫掠的海盗罢了。靠山吃山,靠海吃海,海上才是有着取之不尽用之不竭金银财宝的。“咱们先在济南府和青州府的北部各处渔村进行补给吧,只有吃饱了才能应付胶东境内的事情。到了胶东,再走一步算一步。”
朱由检说道。崔战说道:“如果要打,尽量还是要选择在岸上打,水面上咱们吃大亏。”
没有情报,没有斥候,也没有接应的人,一头扎进胶东起义军的地盘,肯定是要吃一些亏的,但是只要能安全到达南京,什么都好说。至于钱财,大家出来的匆忙,哪有什么买路钱可以给于七的。……在天津卫的李过,知晓了崇祯皇帝南下之后,并没有继续打算追击了。崇祯皇帝对大顺来说,并没有太过于重要。李自成在西安就已经称帝了,顺应人心,名正言顺,乃是人心所归,天命所在。率军回到京城,走近城门,便看到悬挂在城门下的五具尸体,再过两日应该就要被风干了。李过对守卫城门的闯军士兵问道:“此乃何人?”
“回将军,此乃前明首辅大学士魏德藻一家五口,因追赃助饷不愿意拿出银子,被汝候吊死于此,以告诫京城之人。”
士兵回答道。汝候乃是刘宗敏。这首辅魏德藻李过也听说过,乃是状元郎。往昔何等高贵不可攀的人物,今日却吊死在这城门,供来往之人观看。京城之中已经没有了李过刚刚离开之时的和谐稳定。李自成入京后,下令:“军兵入城,有敢伤—人者斩,以为令。”
当天,李自成身着毡笠缥衣,乘乌驳马,从承关门入宫,登皇极殿,命令投降的明朝百官两天后觐见。在入城的同时,李自成命令士兵张榜:“大师临城,秋毫无犯,敢掠民财者,即磔之。”
有了这道严令,在入城的最初几天,大顺军军纪情况尚可,城内秩序还算良好。但李自成也只是约束了士兵而没有约束将领,闯军将领开始霸占城中各个豪华宅邸,奸淫大官妻女,甚至李自成自己也在宫中夜夜睡不同的宫女、妃子,也算得上是于朱由检同道中人了。其中,刘宗敏占了都督田弘遇府,田弘遇是崇祯的老丈人之一,田妃的爹;李过占了都督袁祐的府邸,袁祐也是祟祯的老丈人,袁贵妃他爹;谷可成占了万驸马府,田见秀占了曹驸马府.李岩兄弟占了祟祯的大丈人爹、嘉定伯周奎的府邸。不仅占房子,还抢人,这些府邸中原来的大小妻妾、侍女、仆人等,这些将领们都毫不客气地起接收了。全都和崇祯他家的亲戚过不去了。崇祯逼死皇后、贵妃,又杀死众多妃子,就是防的这一手。按照闯军的尿性,皇妃们还不知道要被怎么折腾死,对皇室来说,这是莫大的耻辱。李过去见了李自成,李自成见李过回来了,问道:“崇祯狗皇帝可有抓到?”
“被他逃了,从天津卫出海估计是往南下了。”
李过说道。李自成不在乎的道:“逃了就逃了吧,翻不起什么风浪。现在最重要的是进行追赃助饷,你协助好刘宗敏处理好此事。”
李过领命。“前几日,投降的明朝文武官员们,凑了三千人之数,乌泱泱的从承天门进来,进攻朝贺,以表忠心。我给全挡在了承天门外,但也不可让他们寒了心。但明朝的那些官员们腐败成性,祸国殃民,四品以上的官员我一个也不用,只留用了四品以下的数百人。四品以上的官员,名单都在这里,你可按照名单,进行追赃助饷。”
李自成将一份名单交给了李过。李过接过之后,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这些四品以上的大员们的名字。“那魏德藻陛下不是颇为喜欢此人吗?”
李过好奇问道。李自成笑道:“魏德藻身为首辅,虽有口才、急智,却无真材实料,身为首辅,却率先投降,败坏国家。这样的人要了有何用?至于喜欢此人,他能比得上那白花花的银子吗?”
“陛下,崇祯就这样放过他了吗?”
李过再问道。“崇祯无所谓了,如今咱们拿下了京城,心头之患是鞑虏了。山海关吴三桂,尚且有精兵数万,我多次去信让其投降,其已经有投降之想法了,如果得吴三桂这数万精兵,我军实力可大涨。也可拿下山海关,阻挡住鞑虏南下之路。”
李自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