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如此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估计是给他盯急了,一直望着地下的视线,猛地扫到她身上来,“你想说什么!”
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有话要说,走近了几步问:“你到底要生气到什么时候?”
“你管我要生气到什么时候!”
仍然不快。“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
“对啊,我就是这么幼稚啊,反正我就是个孩子。”
得,看来闹脾气了,“如果是因为我说你是孩子这句话生气,我可以道歉。”
“我就没见过谁说道歉道像你这样理所当然的,你为什么管我生不生气,你不是一直只顾着自己,不顾我的情绪吗,现在为什么突然要在意我生不生气了?”
接着冷哼了一句,“看来是看到我的价值了吧。没有你这话剧社也不见得会倒,所以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还为了跟男人多待几天延迟回来,哼,你不在话剧社也没事,你可以继续跟那个男人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