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筱雅立刻去捡。跪着,趴着,不停地翻找,却还是掉了一枚。这里任何一件东西都是她所赔偿不起了,自然她也很清楚,她必须将那一枚不在的戒指也找出来。巡视四周,将整个大厅都给找了一遍,最后还是没发现。紫曦想了下,除了殷天昊和舒盈彩外就没有人进来过了。他们所穿的工作服走得时候都要自仔细检查的,基本能够排除被其他同事捡到的可能。那么就只有面前的两人了。殷天昊一直在她眼皮子底下活动,他有什么表情她是看得一清二楚,所以也不可能是他,那么最后嫌疑的人就是舒盈彩。带上腼腆的笑,苏筱雅走到了舒盈彩身边,礼貌地问:“请问你有没有看到或是捡到一枚戒指。”
舒盈彩放下手中的东西,好笑地看着苏筱雅,奴唇,“一枚区区戒指我干嘛要捡啊,我要的话,大可以让天昊哥给我买啊,我用得着偷你们的戒指吗?”
殷天昊冷沉着脸,似笑非笑走过来,在舒盈彩面前站定,“把东西交出来。”
语气严肃不容人反驳且丝毫面子不给舒盈彩。舒盈彩低头咬唇,很是不乐意。为什么会这样呢?他干嘛一点面子都不留给她。约莫一分钟后,殷天昊又说,“不属于自己的即便用了不光明的手段抢过来,最后的结果也是一样。”
没有不透风的墙,没人能带着秘密过一辈子,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今日包庇了,必定会有他日,坏想法必定要掐死在萌芽状态。聪明如殷天昊,又怎么想不通舒盈彩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点破是为了给她留最后一点面子。又是一分钟,舒盈彩还是不交。这几分钟里,苏筱雅也在进行强烈的思想斗争。舒盈彩并不缺钱,凡事都会有一个目的,想来也很简单,就是因为她。她又有什么值得盈彩姐争抢的地方?除了殷天昊的感情再无其他。其实很多事情都是简单的,没必要一边又一遍的想还是没结果。想得简单点就成了。把事情复杂化了,反而想不出自己要的结果。又往前走一步,苏筱雅朝着她弯了腰,笑容恰到好处的职业,“这位小姐,如果你拿了我的东西的话,能不能请你还给我一下啊。一枚戒指对你而言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何苦为难我呢?”
舒盈彩心里怨恨,却不能表现出来。两个深呼吸后,她抬起了头,微微笑,“抱歉,是我鬼迷心窍了,对不起。”
说着,舒盈彩把那枚戒指给交了出来,随后挽上殷天昊的手臂又补充了句,“一枚小小戒指,我们还不会放在心上。”
苏筱雅也不同她多计较,转了身,把戒指放在它合适的位置上面,她露出了笑容。选完了戒指,发现没有合适的,他们自然要赶往下个地方。可是殷天昊却不走,呆呆看着她,薄唇扬出笑容,“怎么,老情人见面还不打一声招呼。”
随即,苏筱雅浑身一怔,扯出僵硬的笑容,装无辜,装不认识,“这位先生请问我们认识吗?”
殷天昊冷哼,“认不认识你自己心里清楚。”
“不好意思,我最近记性不好,老是忘记事情,也容易忘记人,几个月之前的事情我已经全部都忘掉了。”
苏筱雅笑的是眉眼弯弯,可仔细看过去,你会发现她眼睛里面全然没有笑意。“你忘记了那是你的事情,我记得那又是我的事情。想让一个人记起一些东西并不是那么困难。”
殷天昊低眸看着她,眼神忽明忽暗染让人看不正切。苏筱雅对于殷天昊的话没有任何意见,耸了肩,朝着他们做了个请的姿势。示意他们可以出去了。殷天昊扭头凑近舒盈彩耳边对她说了句话,后舒盈彩用万般不情愿的眼神看着他。而天昊眼神已然投射到苏筱雅身上。舒盈彩嘟唇很是不满。拉了殷天昊的手臂祈求他让她一起走。殷天昊始终都不看她,注视在苏筱雅身上眸光从未移动。殷天昊做下的决定任何人都不可能改变。她和他的婚姻也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她只有规矩一点,别无他法。嗤笑摇头,她终究是放开了殷天昊的手臂,独自离开。双手插裤袋,勾着笑的薄唇上扬着,殷天昊紧紧盯住面前的人儿,惬意悠闲。相比较他的惬意悠闲,苏筱雅却觉得如坐针毡,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他究竟是在闹哪样?他们之间不是早就结束了吗?在这里缠着她到底有几个意思?她还在上班啊,这样会不会有些不妥?“你们员工借我用一下。”
话落,殷天昊拽着苏筱雅就跑开。殷天昊力气大,桎梏她手臂的力量虽然不笑,却也不敢推辞,只能任着他拉她离开。坐上他的车,苏筱雅怒瞪他,“这样纠缠还有意义吗?我们都有各自的爱情,各自的生活了,你何故还要来纠缠我,我们之间本就没有结果的,早些放手都好,你为何还不选择放手?”
淡然的眸子充斥着愤怒,红唇嘟得多高,水嫩眸眨也不眨地看着他。殷天昊扭头睨她一眼,轻笑,“我想做的事情不需要经过任何人的人同意。”
说到此处,苏筱雅狂笑不止,好一半天止住笑,她却扭头看外面。多说一句话的意义都没有了,他们早该如此,也只能如此。和煦春风吹在路上,扬起落叶飘飘洒洒,像极了她的爱情。曾经不顾一切迎来的只有伤害,曾经不顾一切迎来的只有背叛。无法坚持也不能坚持,回到自己世界里才是最好。深深呼气,她欲打开车门下车。却发现车怎么打都打不开。她遂回头瞪殷天昊,“快把门打开。”
殷天昊不依,倾身上来,捉住她固定在座位上就给了个热辣的吻。苏筱雅被这攻势给吓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随即开始反抗。可她刚一有行动就被殷天昊遏制了,只能被困在他怀中,随他怎么折腾。她又不是他的宠物,凭什么被他困在怀中一次又一次地虐待,苏筱雅想不通,心中有火在郁结。后她咬上两人交缠的舌头,顿时血腥味蔓延开来,那血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刹那间苏筱雅挣脱殷天昊桎梏,狠狠甩了一巴掌在他俊脸上。她一字一顿警告道:“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现在对我所做的事情都有违常理,请你及时制止。”
她无可奈何于他,可这不表明她不能反抗。咬咬唇,她又扬手给殷天昊一巴掌。却在半空中被殷天昊给截住。冷笑看她,薄唇有血丝溢出,他却是不管,悠闲的看着面前的人儿,语句凉到心底,“你不过是我的玩具而已,你有什么反抗的资格,还是乖乖呆在我身下承欢得好。”
舒盈彩咬唇,瞪他,“你这什么意思,难道又想禁锢我吗?我告诉你,殷天昊就算是我死,也绝对不会让你奸计得逞。”
说着,她就往前方挡风玻璃上撞过去。温润大手在半路将她拦截,把她给扔了回来,在她靠上椅子的时候,悄悄把椅子放低,随后压身上来,开始剥她的衣服。苏筱雅咬唇看他,双数被桎梏得死死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随着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凉透的心痛到麻木,她瞅着身上的人,泪滴滑落,声音嘶哑,“你为什么就是压迫缠着我不放呢?我对你的意义又在于何处呢?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纠缠又有什么意义?放手吧,给一个清静的未来。”
纠缠够多了,也不想再去辨认谁的错对,安静的生活下去才是真。只是她愿意这样想,不代表别人也愿意这么想啊,况且对方是殷天昊,习惯掌控大局的殷天昊,连母亲都不放在眼里的殷天昊!之前种种,随着风飘远,目光惨淡,无喜无悲,唯留一双倔强的眸宣示此刻的不满。殷天昊停止动作,环胸看她,绯色唇瓣上血红血滴耀目,“凭什么你说开始就开始,你说结束就结束,你说我不爱你,你又何曾喜欢过我?不过这些也没关系了。你注定是我的人,一辈子都逃不了!”
话落,他不由分说闯进她体内,开始疯狂掠夺。光天化日之下,一辆价值不菲的兰基博尼上演车震,引来无数人的观望。车内,殷天昊一遍又一遍索取着,不管不顾。她的味道太过于美好,他怎么要都要不够,明明想停下来,可到最后被她温暖身子迷惑住,再次沉沦。苏筱雅记不清殷天昊到底做了多少次,她只知道醒的时候在折腾她,睡着了也在折腾她,再次醒来仍旧在折腾她。而她被挑起一身的感官,除了配合再无他法。不知多久,男人终于满足,替她整理了身子,扬长而去。又是同一间别墅,殷天昊如拎小鸡一样把苏筱雅给拎了进来,面无表情吩咐道:“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什么地方也不许去。”
又一次被关押,苏筱雅说不上来的滋味,反抗是必要的。蹭一下,她站起来,指着殷天昊鼻子就开骂,“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我有我的人身自由,你禁锢我是犯法的。”
冷冷一笑,殷天昊直接把她拎上床,不顾她的挣扎又做了一次,直接把她给做晕了过去这才满意地拍拍手,离开。刚出门就遇到了舒盈彩。泪眼朦胧,她亲昵上前环住殷天昊手臂,开始质问他,“天昊哥,我+的未婚妻啊,你为什么要和我的朋友扯上关系。”
殷天昊冷眸看她,不屑道:“看来我之前的话说的不够明白啊,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再说一遍。”
甩开她手臂,殷天昊向后退了两步,“我再次重申,我们之间婚事没有任何意义,我的事情你要是再敢多管,休怪我不客气。”
话落,他扬长而去,唯留舒盈彩在原地发呆。为什么会这样啊,他怎么就不喜欢自己,偏偏喜欢苏筱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