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合K粉等多种兴奋剂的药丸,这滋味一定非常爽,想必都有尝过着滋味吧,今天再来好好享受一下,永生难忘的味道必定会喜欢吧。”
挑眉看着他们,“颤栗的滋味才刚刚升起,不论你面前的是谁,你都要和他沉入欲望的深渊,不停地做,不停地做,一直做到累死。”
空虚的滋味永远伴着,这才是这药丸最大的威力,就像是毒品一般,很难有戒掉的一天。这话听得几人更加颤抖,在他们面前的俨然就是魔鬼,天大的魔鬼!“你的女人我根本就没有碰到,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们。”
走到如今怎么都是死路一条了,还不如干脆反驳一下,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抱着点点奢望,他仰头质问殷天昊。殷天昊嗤笑,“若不是我及时到来,你能不把我女人吃了吗?若不是我及时到来阻止了你们,我女人还能安全到家吗?犯了错就该付出相应的代价,此生你们不要想有好日子过。”
他也断然不会让他们有好日子过的。虽然不能和苏筱雅在一起了,可是那份却情谊还在啊,他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弃的。守护她,直到她找到幸福,他才愿意放手,还她灿烂如初的天空。“呵呵,一个女人而已,天下女人那样多,你为什么就偏偏喜欢那样以俄国人,不得不说你很没有眼光。”
话落刹那,一双眸刺了过来,“她不配,难道你配吗?我喜欢怎样的女子和你无关吧。”
白色药丸拿在手中玩弄,轻蔑的笑回荡在唇边,“今天就让你们尝试下药丸的厉害。”
废话说多了做什么,还不如不说。药丸自然是要喂到嘴里面的,别以为紧闭嘴巴,他就喂不进去。扯唇微笑,刹那间,一枚药丸已然喂到恶臭男嘴里。再一璇身,手快速运动,很快另一枚药丸又喂到嘴里。如此反复几次,药丸就全部没入几人口中。拍拍手,扫了手上灰尘,他稍微往后退了几步。吃了药丸的人浑身发热,眼神迷离,反应来得很快,不一会儿就已然反应了。无心看他们反应,殷天昊抽身离开。离开之前吩咐苏秘书明早来看看。这事不知怎的就落入了楚庆兰耳朵里,当即楚庆兰的就怒了,直接杀到公司质问殷天昊。殷天昊面对她的质问微微笑,“我的事情貌似不需要别人插手吧。”
样子太过于悠闲,微勾唇瓣带着轻蔑。落入楚庆兰眼中,真是愤怒到了极点。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她,儿子几次三番来挑战自己极限是什么意思!“你都已经和盈彩订婚了,你管苏筱雅最什么。”
挑眉轻笑,他满不在乎地说,“我的事情和你无关,你无须多管。”
话落,他起身整理了下衣服,复又坐下,二郎腿翘在办公桌上,拿了份文件静静看。“这怎么是和我无关。若是传到盈彩耳朵里,她会怎么想,你怎么不会为她考虑下,只知道一意孤行!”
楚庆兰怒不可遏,偏偏发火在他身上只会把自己气死。“她的感觉不需要我来管。更不需要你来管,感情是我们自己的。你没权插手。”
一句话成功堵回楚庆兰,让她无话可说。这样不行,也绝对不能这样下去,楚庆兰紧咬唇瓣,脑袋飞速转动着。“妈,我奉劝你一句,就安生待在家里面,你愿意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我绝对不会多管你的。”
殷天昊一边翻文件一边说,“但我的感情你休要插手。”
对于楚庆兰说话不算数这件事情,他不想再计较了。他正一步步往绝路上走,和苏筱雅万万没可能了。就这样吧,他们各自安好。控制不住爱她的心还会继续爱下去,却不会再设计她的生活。爱一个人,给她幸福生活至关重要,他不能给,就退出她的生命。充当保护的角色,在她需要自己的时候,奉献一份力量。说起这个,楚庆兰气更是来了,大步上前拿了他手中的文件,“什么事情都可以,就这件事情你必须听我的。”
真是想不通,舒盈彩多好的人啊,他竟然不喜欢,连定个婚都那么勉强。她不知道的是,心里住了一个人,除她以外,任何人都是将就。殷天昊斜眼看她,环了胸,优雅又慵懒的样子甚是迷人,很美好的画面,如果刻意忽略他凌厉的眸光的话。触及到那道目光,就算是楚庆兰也忍不住颤抖。害怕和怯懦在心里回荡,她仍旧抬头挺胸,盛气凌人,“不行,你必须一心一意对待盈彩。”
说来说去都是这个问题,殷天昊真不想再纠结了。伸手按下内线,他让保安进来。一看他那个动作,楚庆兰就莫名想起了当初他赶她出去的样子。在他说话的时候,楚庆兰立即上前摁了结束,“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好歹是你的母亲。”
殷天昊嗤笑,漠然无温的话尽是威胁,“在我工作的时候不断的打扰我,难道我不该赶你出去吗?还是你以为我这总裁办公室仅仅是个菜市场?”
冷斥声飘荡在室内,楚庆兰瞬间冻成冰棍,呆愣在原地,呆滞瞅着他,半天没回神,直到舒盈彩的到来。盈盈一笑,舒盈彩带着保温盒走进来。“天昊,这是我给你炖的生蚝,你多吃一些。”
殷天昊盯着生蚝汤,半天不曾回神。后睨她一眼,要笑不笑地说道,“原来你是觉得我不够男人,暗示我多补补,多和你恩爱一下。”
调情的语句阴冷说出,舒盈彩不禁打了个寒战。连忙摇头,她摆手,“不是的,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看你工作太过于忙碌了,所以才炖的,希望你补下身子。”
殷天昊冷笑,眼神轻蔑,“我的事情何时轮得到你来插手,你愿意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我觉得几不会拦着你的。”
话落,他开始翻看文件。约莫一分钟后,他扶额叹息,凌厉的眼扫过两人,毫不客气下逐客令,“你们两个在这里太影响我的发挥了,请你们现在就离去。”
砰,桌子被拍的很响,楚庆兰彻底怒了,“你凭什么赶我们走,好歹我也是你的母亲,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母亲的?”
殷天昊无辜耸肩,“你们打扰到我工作了,难道我没权利请你们离开吗?”
“别人家的孩子对母亲都是千依百顺,可是你呢,可是你呢,除了工作,照顾小贱人以外还会做什么?”
面对楚庆兰的质问,殷天昊一点气也不弱,“当初你许诺过我的,不干涉我的感情,可是现在呢?赶走了我爱的人,安插我不爱的人在身边。别人家的母亲这样对过她孩子吗?”
掷地有声带着深深的痛苦,殷天昊盯着楚庆兰的眸,满是痛苦,“我想要的不过是爱情的自由,这点错了吗?”
爱情世界里没有谁对谁错,爱上谁也无法预料。爱上苏筱雅只能说是命,既然是命的话,又何必推辞,试图改变命运。曾经不信命的他也不得不信命了。摇摇头,冷冷看世界,他勾起长久不衰的笑。“不。”
楚庆兰无力反驳,“苏筱雅根本就……”“适不适合只有我知道,你何故为我做决定,只要我开心就成,你为何诸多阻拦。”
殷天昊打断她,毫不留情地说道,“我快乐了,你不也跟着快乐了吗?何况雅儿不差,她从未想过靠我一辈子。”
她的性子,他何尝不明白。现在接受他的好心,将来定会悉数奉还的。她从来没奢求过他的钱,他的权。爱上她是他此生最美好的事情。听着自己的男人对别的女人百般维护,舒盈彩心里不是滋味极了。秀气眉头皱起来,精致妆容下的脸庞一派苍凉。早就知道他不爱她,还妄想走到他的心里,真是蠢啊,真是唇,从来没见过这么蠢的人。若是能停下爱的脚步,或许她就没那么心痛了。就因为停不下,才会分外难受,即便再难受下去,她还是会选择坚持。总有一天,她要走进他的心里。因为他们才是最适合彼此的人!即便有再多的痛苦,她也不在乎。努力调整最佳状态,她制止两人,“伯母,天昊不要吵了。”
成功挤在两人中间,她笑容清澈,不带一丝杂质,“天昊哥心里有人只是因为放不下而已,时间一长就能够放下的。”
此话一出,殷天昊立即反驳,“我爱她的心永远不变。”
没了她,所有的人都成了将就。“你啊你,一根筋到死,什么时候才能改啊。”
楚庆兰指着殷天昊,大口喘气,“那贱人有什么好的,你一次又一次的付出有意思吗?你爱他有什么意思啊!”
爱不应该是生命的全部,为爱付出的人都是神经病!殷天昊直视她,一字一句说得极为换忙,“爱人是我的权利,我喜欢用就用。”
舒盈彩扶额,赶紧拉住两人,“你们不要吵了。”
先对上楚庆兰的眸,尽力劝说,“伯母,你也曾有年轻的时候,爱一个人何来的错,不能和爱的人在一起是怎样一种悲哀,想必你也能清楚感知,何必为难天昊哥呢?他已经和苏筱雅分开了,这就证明他会一心一意守在我身边。”
楚庆兰冷哼一声,环胸扭头。不得不说,这些话说到了楚庆兰的心里。谁都有年轻的时候,谁都有疯狂的时候,为了爱不顾一切。等到过了这阵疯狂以后,才会静下心来想想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深藏在心里的年少,那是她永远的痛。见她表情松动,舒盈彩立刻劝旁边的人,“天昊哥,请你也体谅一下伯母吧,她的心是好的,她只想你能够拥有幸福,何必为难于她呢?”
殷天昊别看脸不语。若不是楚庆兰对这事儿态度过于强烈,他们母子怎么都不可能走到今天剑拔弩张的局面。她是他的母亲,要尊敬,他能懂这一点,但爱情,连他都无法左右,谁来左右还有用?“大家都消消气,天昊哥已经和我在一起了,我必定会好好爱他的,相信有一天他会感知我的爱,并且和我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