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第三还行，第一我不敢当，第一还是让给秦总吧。”
苏小染脸上染上一层薄红，抿嘴笑了笑。方菲放下茶杯，看了她一眼，认真的问：“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爱……上？苏小染突然就开始结巴了，“菲……菲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乱说……”“哦，这个意思是不爱？”
苏小染小声嘀咕，“我没那样说……”“那你到底是爱，还是不爱？”
“能不回答吗？”
方菲来了劲，拿筷子敲敲桌面，“反正菜还没有上呢，这里又没外人，咱们来聊聊这个深奥的问题不好吗？”
苏小染：“……”“快说快说，到底爱不爱？”
在她猛烈的攻势下，苏小染红着一张小脸，羞答答的点了一下头，“有……有一点吧。”
方菲眼睛都看直了，她跟苏小染熟悉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看过她这么小女人的一面。这才短短三个月，她竟然变化这么大！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拒绝陌生人跟她接触的苏小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