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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六十二章 活着还有什么用?(1 / 1)

花想容去了一趟寺庙,去尽长辈所说的情分。家里的长辈经过商量决定,还是应该给卢云容一次改过的机会。他勉为其难的答应了,答应和号称已经认识到错误的卢云容见一面。由着小沙弥带着到了后院厢房,他还没进门,就听到一阵瓷器破碎的声音。微微拧眉,他快步走上前,推开虚掩的门。入目就是卢云容拿着一片尖锐的陶瓷碎片划向手腕,他跑过去,利索的捏住她拿着瓷片的手,一个反转,“咔”一声,瓷片应声而落。花想容冷冷的看了眼满眼惊讶的卢云容,缓缓走到一旁的蒲团上坐下,松了松领带,眼睛扫过狼藉脏污的厢房,冰冷的视线落在披头散发的卢云容脸上。他等卢云容哭声小了,才慢条斯理的说道:“你想死也不要脏了这佛门净地,你是想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翻身吗?”

卢云容抬起遍布泪痕的脸,眼睛里射出怨毒的光芒,僧袍的腰带已经松开,裸露出削瘦的锁骨,蓬乱的头发像是鸡窝一样乱糟糟的。她陡然疯笑起来,“花想容,你就这么想我死吗?顾云裳都没死,我为什么要死?”

花想容冷冷的看了她好一会,听着她恶毒的话语,鄙夷的冷哼了声,讽刺的扯了扯嘴角,阴冷的开口:“卢云容,我对你的最后一丝怜悯都被你的狠毒给弄没了,现在我连对你的最后一点好印象都抹消了,你要死要活都和我不再有任何关系,所以你没有再弄这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给我看了!”

说完,他站起身,脚踢开脚底的陶瓷碎片,打开门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但他看到的是卢云容狠毒的眼神。花想容闭了闭眼,冷漠的转身离开。寂静的庭院里洒入细碎的阳光,花草树木一片生机。花想容拿出手机,拨给暮朝,“你过来陪着卢云容吧!”

挂掉电话,他立在庭院中,嘴角动了动,他已经仁至义尽了,这是最后一次,他在心里说服自己,最后一次放过她!卢云容并没真正舍得自杀,锋利的陶瓷碎片在手腕上比划了好几次,只在细嫩的皮肤上留下几条浅浅的血痕。她狠不下心,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她下意识的心底犹豫,是不是该把事情再闹大一些,写封遗书什么的。掏出手机,她开了机后直接把电话拨给花想容,却是很久都没有人接。阳光穿透窗户,趴在地板上的女人抬起森寒的面孔,眼底的眸光是深深的不甘和怨恨。当暮朝赶到的时候,卢云容就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拉着他大哭特哭,“我是真的不想活了,容哥哥不要我了,他竟然说我寻死是做戏给他看,你知道的,我那么爱他,从小到大眼里就没有过别的男人,他现在这么绝情,你说……”暮朝终于忍不下去了,冷冷的开口:“你够了,像你这种为了一个男人就寻死的女人,我真是后悔爱过你!”

说完就拂袖而去,出门便打了电话给花想容,“花想容,卢云容她根本不会死,用不着人陪。”

挂掉电话,暮朝苦涩的牵了牵唇角,看来他是该彻底放下了,她的眼里,一直就只有花想容。……城南一家清静的酒吧,暮朝和马良坐在角落里,一瓶伏特加已经喝掉了大半,暮朝端起酒杯,一杯杯都是一饮而尽。马良似乎看不下他醉生梦死,开口劝道:“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你犯得着这样作践自己吗?”

原本就俊彦的暮朝在添了几分醉意后,愈加英俊迷人,把玩着手中的玻璃杯,她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你不知道,我从小就认定了她是我的媳妇,可她眼底竟然从未有过我,我是死心了,但还是觉得很难受。”

深黄色的液体在杯里荡漾,嘴角的笑渐渐变得僵硬,“她只会在有需要的时候才会想到我,对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马良同情的看着他,“你早该死心了,为那种女人不值得!”

暮朝自嘲的笑了笑,“是啊!是我自己犯贱,放弃了一整片森林,却偏偏要吊死在她那棵树上。”

他一直不停的笑,笑声中夹杂着无尽的苍凉,眼角也划出了泪,“都说爱之深恨之切,我现在才体会到这是怎样一种感觉。”

暮朝哽咽出声,声音颤抖:“我每次只要一想到她,心里就很痛,想到她心里想着别的男人,我就嫉妒得发狂,恨不得杀了她!”

马良无语的看着他,想要安慰,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暮朝的痛苦他作为好哥们儿是最了解的,爱了那么多年,却连一丝回应都没有得到,鞍前马后的替那个女人做了那么多事,到头来还是落了一场空的结局,以暮朝的身份地位,要什么女人没有?偏偏他却是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我新得了一好东西,不上瘾还能忘记痛苦。”

马良忽略暮朝愕然的目光,把一粒小圆球放进暮朝面前的酒杯里,继续说道:“我不会害你的,这个真是好东西!”

暮朝揉了揉脸,神色凄苦的端起伏特加一饮而尽。马良不再劝他,他觉得再多的话都不及那颗药有用。果不其然,不到十分钟,药效就开始发作了,暮朝变得异常兴奋,什么烦恼都没有了。马良松了一口气,如果把暮朝对卢云容的爱当成是一种病,那么暮朝已经病入膏肓,他不是华佗,没有妙手回春的本事,所以,对于暮朝的病,他只能用这种药片来缓解。从桌上抽了张纸巾递给暮朝,眼角瞥见暮朝的手机正在不断震动,拿起一看,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卢云容的,心下忿忿不平,却还是接了起来,“暮朝喝醉了,你有什么事?”

“我马上过去!”

电话那头传来一句话,就挂断了电话。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马良暗叹了口气,随手发了个地址过去,把手机放到暮朝口袋里。站起身,马良扶着暮朝往酒吧门口走。没等多久,卢云容就赶到了,伸手从马良手里扶过暮朝,把他扶上车后座。到了暮朝的私人公寓,卢云容费力的把他搬到床上,把他的外套和鞋子脱掉,她转身正准备离开,手却被暮朝扯住,随即被拉到了床上。“你喝了很多酒?”

卢云容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眯起眼问道。“你是卢云容?”

暮朝看着她,眼前的面容模模糊糊看不真切,他眨了眨迷蒙的眼,却还是影像模糊。“听不听得清我说话?”

卢云容见暮朝有些奇怪,和以往见到他喝醉酒的时候不一样。暮朝吃力的点点头,悠悠的问道:“你真的是卢云容?”

“你都醉得认不清人了?”

卢云容更纳闷,她记得暮朝是个很警醒的人,即便喝醉也仍然会保持一丝清明,这次连人都记不清了,真的很不正常!暮朝几乎控制不住体内不断涌出的兴奋,眼神越来越迷幻,也不说话,大手无意识的重重的扣住卢云容的身体,不顾她的惊呼抗拒,手下一个用力,薄薄的布料便化成了破布。卢云容还没反应过来,暮朝就快速的表演起了脱衣秀。明白过来他想要做什么的时候,卢云容连忙开始挣扎,狠狠地一个巴掌就招呼在暮朝脸上。“啪”的清脆一声响依然没有唤醒暮朝,却引来他丝毫不怜惜的对待,一个挺近就彻底毁灭了她。暮朝整晚就和机器一样,不知疲倦的一次又一次发泄着多余的体力,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他才昏睡过去。卢云容早已嗓子哭干,瞪大着眼睛,眼里是恐惧,震惊,绝望,还有蚀骨的恨意。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向视自己如珠如宝的暮朝会用这种残忍的方式对待自己。看着满目狼藉的自己,卢云容在这一刻真的有了寻死的真切念头。她再也配不上花想容了!活着还有什么用?不如死了干净。说不定还可以来个嫁祸,她是真的为了花想容而死,以后花家所有人都会觉得对不起她!对了,还有顾云裳,她不会让她好过。她会在遗书上写是顾云裳逼死她的。最可恨的是眼前的暮朝,她恨不得对他千刀万剐,但是她还需要他为自己出力。颤抖着身子下了床,卢云容从随身带着的包包拿出纸和笔,咬着嘴唇一笔一划的开始书写遗书。一滴滴的泪珠掉落在黑色的笔迹上,水迹在上面晕染开来,所有的绝望和怨恨都化作此刻的奋笔疾书。有她对养父母的感谢之词和真诚祝愿,还有大半她对花想容的爱慕,再就是被顾云裳逼得精神错乱,以至于要走上一条不归路。遗书的最后是对自己自私不孝的行为做辩护,还有对花想容许下的下辈子之约。细细的折好收进包里,卢云容惨然的笑了笑,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看起来很渗人。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找了一把美工刀,她转身决然的进了浴室,踏进浴缸,拧开了水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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