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各怀鬼胎正当赵婉儿正在神游天外的时候,她的卧室之门被人敲响了,不用说这个人一定就是加布里埃尔了,因为赵婉儿的洞府之中是没有外人的,除了一个加布里埃尔就没有其他人了,所以除了那加布里埃尔之外,还能有谁?当然,加布里埃尔能找到这里来事颇为的不易,他可是一间间的卧室去敲,最后才能却是这赵婉儿是住在这里的,这里有一百多间房子,光是敲响这些房子的大门就用了加布里埃尔不少的时间,现在已经快要到黄昏了,加布里埃尔从灵田里回来,那是又饿又累,但似乎这个赵师父是没有要他回来吃饭的意思,难道这赵师父都是不吃饭的吗?难道要自己再那灵田里面通宵的锄草?!加布里埃尔越想越生气,心说,你要对付我就对付吧,但是你至少要管饭啊,难道七霞派都是这样吗?弟子犯错了,连饭也不给吃,这不就是惩戒了,而是体罚了,现在到处都在提倡不要体罚门人弟子,怎么你七霞派还是固守着这一套东西,这东西完全不科学啊,也不合常理啊!加布里埃尔能这么想其实并不怪他,既然不怪他,那到底是怪谁,那当然要怪那个罪魁祸首的赵婉儿了。这件事情实在是赵婉儿的疏忽,因为赵婉儿早就已经达到了筑基期,所以可以不用吃饭,但是加布里埃尔就不同了,他连一个修士也算不上,所以那是必须吃饭的,所谓人是铁饭是钢,一天不吃就饿得慌,这加布里埃尔中午就随便对付了一顿,这晚上要是再不吃饭,那不是饿死了吗?这七霞派好歹也是一个中州有名的宗门,要是因为不给新入门的弟子吃饭,把新入门的弟子饿死了,那不就太笑人了吗?对着七霞派的负面影响也是很大的,说不定从此之后,那七霞派就不能在中州甚至是在其它大州招到弟子了,因为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要是七霞派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那绝对会传遍整个修炼界的,到时候这七霞派的颜面扫地又到哪里去找弟子?当然了,这件事情还没有酿成事实,而依照这加布里埃尔的性格也必然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这件事情要是搁在赵婉儿之前的那个弟子身上说不定就会变成事实,因为那个弟子的呆板,说不定这赵婉儿不叫他回来吃饭,那他就绝不会回来,绝不会像现在的加布里埃尔这么肆无忌惮,师父没有招他回来,他就提前回来了。加布里埃尔站在赵婉儿卧室的门口,听到里面没有说话的声音,便再次敲响了大门,问道:“师父在吗?弟子有事请教。”
那赵婉儿也是刚刚苏醒,此时听到加布里埃尔的问话,便说道:“你找为师有什么事情?”
加布里埃尔心道:“哎哟,这师父的架子可是摆够了的,这都为师为师的叫上了,那自己要不要说自己徒儿徒儿呢?嘿,真是不长眼,老子看得起叫你一声师父,老子要是看不起来,哪管你是哪门子师父啊,直接就叫你赵婉儿了,不过现在刚刚入门,这么张扬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还是低调一点。”
然后说道:“师父,弟子想问,什么时候开饭?”
赵婉儿一愣,根本没有料到这加布里埃尔居然问了这么一个无足轻重的问题,要知道她赵婉儿可是不用吃饭的,也自然就不会准备饭菜,所谓的食气者不死,说的便是赵婉儿这样的人,但是她是这种食气者,那加布里埃尔可不是像她这样的食气者,那是必须要吃饭的。不过由于这赵婉儿已经多年不收弟子,常年一个人生活的她也自然就不会准备什么蔬菜瓜果大米粮油等等东西,因此,这加布里埃尔的一问倒是让赵婉儿陷入了尴尬的境地,她实在是没有想到,今天还得给加布里埃尔准备饭菜,不过这做师父的哪有为弟子准备饭菜的事情,可是要是把加布里埃尔饿死了,她又怎么向宗门交代?“怎么?饿了?草锄完了吗?”
赵婉儿用慵懒的声音传来,就像是黄莺的啼叫一般,听得加布里埃尔是精神一震,心说每天都能用这种声音对我说话的话,我至少可以增寿十年,根本就用不着修炼什么功法什么玩意儿了。但是显然赵婉儿是不会这么照顾加布里埃尔的,因此这加布里埃尔也就没有在这个问题上面多去想,闻听那赵婉儿话里的意思,似乎她更加关心的是田里锄草的事情,要知道这加布里埃尔根本就没有做过农活,这在灵田里锄了半天的草,这一听赵婉儿的意思,似乎还不是很满意。这加布里埃尔便想到:“是了是了,我之前的猜测果然没错,这赵婉儿绝对是成心要对付我的,哎哟,我的命怎么这么苦,怎么就遇上这么一个睚眦必报的师父啊?老天在上,难道你都看不出来吗?这赵婉儿是成心要对付我的啊!想我加布里埃尔不过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怎么能架住这修炼界之人的找碴,想我当初要入这什么七霞派,这又是何苦来哉,遇上这么一个师父,我连想死的心的都有了!”
“我现在要是说锄完了,她一定觉得我干的勤奋,明天还让我继续,我要说没有锄完,她一定说我消极怠工,让我继续到田里去,我的老天啊,我要怎么回答啊,到底怎么回答才能渡过这一个难关啊!”
加布里埃尔心中叫苦连天,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其实他是误会这赵婉儿了,赵婉儿根本就没有加布里埃尔这么多的花花肠子,她之所以有此一问,实在是没有想好要怎么回答加布里埃尔,因此想要借用这个问题拖延一下时间,好让自己能够找出一个敷衍加布里埃尔的办法。但是敷衍总归是敷衍,还是不能解决加布里埃尔吃饭的问题的话,那加布里埃尔岂不就认为自己这个师父要体罚他了吗?虽然我对体罚他没有意见,但是我们总归是第一次见面,要是第一次见面就给了他这样一个见面礼,他心里会怎么想?会不会认为我这个师父是一个不讲道理的师父?哎呀,完全有这个可能,我可不能在他心里留下什么不好映像。这赵婉儿一边在苦苦思虑,外面的加布里埃尔也在焦急的想办法,但是现在是赵婉儿在问他,这加布里埃尔要是很久都不回答,那对自己肯定没有好处,这加布里埃尔也是明白这点,他知道,这赵婉儿既然这么问自己,那必然就是因为赵婉儿想要刁难自己了。想到这里他是无比后悔今天下午在灵田之外和童子的那番对话,他相信,那赵婉儿绝对是听了去,否则的话,她是不必这么对付自己的,毕竟两人才刚刚见面,又能有什么深仇大恨。第一次的,加布里埃尔无比的痛恨自己的这一张嘴,怎么这张嘴就给自己招了这样的祸事,这要是因为自己的嘴就让自己的师父如此对付自己,那自己以后的日子可还怎么过啊?这加布里埃尔想了想,时间慢慢过去,加布里埃尔有意识到,假如很久不说又可能遭到自己那位师父的不满,因此便回答:“灵田里的草已经不多了。”
这个回答实在是有点考验加布里埃尔的急智,他意识到,说锄完了不好,因为那会把自己置于一个绝地,假如明天再让自己去锄草的话,那自己吃不吃得消是一个方面,关键是明天要是没有今天做的多,又该怎么解释,而说没有锄完,那就更不好了,因为这样一来,那赵师父就绝对会说自己没有好好工作,这更是让她找到对付自己的借口,但是说草已经锄了差不多的话,那赵师父就绝对不会找到什么借口对付自己了。因为这个回答让她拿不准,这灵田里的草到底锄了多少,而自己又今天又锄了多少,没有一个确切的数字,自然就不会有一个确切的比较,没有比较的话就不会知道多寡,没有多寡的话,那她就不能拿锄的多或者少这个问题来为难自己。想到这一点,加布里埃尔便有一些微微的得意,“瞧瞧,瞧瞧,一般人能想出这个回答吗?也就是我,能想到这个答案,嘿嘿,我真是一个天才。”
正当加布里埃尔得意的时候,那赵婉儿又继续问道:“喜欢吗?”
听到这句话,加布里埃尔登时就不爽了,心道:“喜欢?喜欢个屁!你要是喜欢的话,你怎么不去,而且锄草这种事情,谁会喜欢?”
当然了,他是不会这么说的,因此这句话他也就只能埋在心里,但是他忽然意识到,这赵婉儿为什么这么问自己,是不是因为她明天也要自己去锄草所以才这么问的?要是因为这个原因,那自己应该怎么回答?难道告诉她,自己很喜欢,赵师父就将灵田之中的所有草都交给弟子来锄吧,这么回答不是找死吗?不仅找死,而且是犯贱!赵婉儿的一句话弄的加布里埃尔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个女师父还真是难对付,在没有接触赵婉儿之前,他觉得对付任何女人都不再话下,但是这才和赵婉儿交锋了几个回合他就意识到,有些女人,还真不是自己能够对付的,比方说这个赵婉儿,就真不是自己可以对付的,不过加布里埃尔却不会就此服输,他的性格就是这样,你强他更强,反正不会对一个试图压他一头的人服软,颇有一点江湖男女的气概在里面。“嗯,既然现在时间已经不晚了,那你就到饭堂去吃饭吧,我这里有两张千里符,贴在你的脚上,可以让你日行千里,你拿去用吧。”
很明显赵婉儿并没有加布里埃尔想的那种想法。加布里埃尔一愣,心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没有预料的报复,反而是送出了两张千里符,虽然他不知道这玩意儿是什么东西,但是从自己师父手中发下来的东西一定是个不凡的东西。想到这里,加布里埃尔便轻轻推开了赵婉儿的卧室大门,不过当加布里埃尔朝里面看了一眼之后,就差点流鼻血。“太劲爆了!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